簡奕表情呆滯地躺坐在醫院的病床上。
「簡小姐,你因為強烈的撞擊孩子沒能保住,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耳邊一直縈繞著剛剛醫生對她說的話,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中怎樣都揮之不去。
她的雙眸宛如一潭死水,毫無生機陷入沉寂。
她麻木地將手摸向自己平坦緊繃的小腹。
寶寶不在了……不在了……
不可能,寶寶一直那麼乖,她前一小時還感覺到它的,還和它說話的,它怎麼就這樣的離開了呢?因為她的不小心就這樣離開了。
驀地,有淚水滑過她精緻的臉頰。
這是報應嗎?懲罰她兩年前的罪行,懲罰她對他犯下的罪惡,現在就連他唯一留給她的珍貴禮物都要被剝奪而去嗎?
她和他的孩子,沒了……她僅有的能懷念他的東西都沒了……她和他,再也沒有任何交集了,沒有了……
簡奕出了院辦好一切手續踏上回法國的路,卻在機場被他攔下。
那個叫夏景言的男人,那個她曾經深深愛著的的男人。
「簡奕,你想逃嗎?」
他在她安檢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出現然後將她硬生生地拉扯到機場無人僻靜的角落。
簡奕看到他有些驚慌失措,他的突然出現讓她一時無法接受她睜大了雙眼看似很驚恐。
夏景言嘴角扯出一抹冷峻的笑,然後慢慢俯身靠近將她逼靠在牆角上。
「你讓我走,我求你……」簡奕的聲音無助而又哀求。
「走?」夏景言唇角帶著戲謔,雙眉微揚,不屑而又傲然。
然後猛地放開對她的禁錮。
「你可以走……」
簡奕驚異,只以為聽錯了。
「只要你放得下你父母,我今天就讓你走。」像嗜血的惡魔他沒給她更多生的機會再次開口將她打入萬丈深淵。
簡奕自嘲地笑了。
她還是輸了,還是輸給了他,她忘了,他已經不再是兩年前的他,不再是……現在的他是萬人之上的vg副少董,他權利至高無上。
簡奕還是沒能離開,她落寞地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跟在他身後,她又要回到那個不見天日的房子裡過著永無天日的日子,全是報應,全是對她的懲罰。
「嘩~」她剛踏入屋門他在關門的同時將她猛地抵在了牆上。
她連反應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吻得密不透風,無法呼吸。
他的唇熾熱滾燙,舌尖熟悉地撬開她的嫩唇長驅直入,瞬間洗劫了她口腔的每一處,帶著霸道和不容反抗宣誓著他才是她的主人。
簡奕被吻得有些吃痛,卻根本無力反抗。
驀地,他的修長的手探入簡奕的衣裙下擺,簡奕還沒來得及阻止他的指尖已經侵襲了她最隱秘的領地。
「不要……」簡奕乞求。
她才小產半個月,她現在身體還很虛弱。
夏景言卻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抗拒和排斥。
「簡奕,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是只狐狸……你看,你已經有反應了。」夏景言帶著嘲笑,將自己的指尖撤離然後拿到她的眼前嘲弄道。
簡奕看著他指尖上的濕潤羞愧而窘迫。
他卻趁她恍惚的片刻再次壓身侵犯她。
肆無忌憚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軟,簡奕全身一陣麻痹,然後清醒了過來。
「啪!」一個耳光重重地落在夏景言俊逸的側臉。
他怔忡了許久,雙眸噌地燃燒起怒火,帶著凶光用充滿力道的手捏住她的下巴。
「你敢打我?」一字一句質問著。
「我不是你的情婦!」簡奕咬著牙吐出這句。
語畢,夏景言卻笑得如同鬼魅。
「情婦?」他笑得諷刺。
「你錯了……」又加大手上的力道,簡奕疼得淚水在眼眶打轉。
「你連情婦都不如。」他輕輕湊到她耳畔低語,然後用舌尖舔舐著她性感的耳骨,極盡挑逗,他今天一定要扒了她的皮削她的骨嗜她的血。
她居然想走,他就讓她看看他是什麼樣的惡魔!
將她直接攔腰抱起重重扔到臥室的床上。
簡奕驚恐地望著怒火中燒的他,她的身體顫抖而又畏懼。
他剛剛的話已經刺激到了她身體內的每一根神經,她渾身都很疼很疼,疼得下一秒就可以滴出血來。
他毫不憐惜地猛然壓制而下讓簡奕疼得喘不過氣,他粗魯地撕扯開她整齊的衣物,她瞬間就沒有了短裙和衣衫的庇護,就這樣在他面前暴露的徹底。
雙手還在她的身體上恣意地蹂躪著,踐踏著她所剩無幾的自尊,她想逃離卻無能為力,只能被他肆意的玩弄。
就在他要進入她的時候。
「我流產了……」
他聽到了她無力的聲音。
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然後看向身體還在顫抖的她。
現在的她如同一個活死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眸光絕望而又空洞。
夏景言撤離了她的身體,然後用被子遮住她不著寸縷的白皙肌膚。
自己披上了床頭的浴袍無聲地走向臥室的落地窗前,任由陽光打落在自己的身軀上,他雙眉緊鎖,眼角被陽光照得刺眼有些顯得有些萎靡。
「你的孩子是誰的?」
良久,簡奕聽到他的聲音。
她整個人躲在被中從腳底涼到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