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月光清涼如水,灑下的銀光為周圍的一切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筆下樂 m.bixiale.com
南潯回頭望了一眼那間原本還亮著的房間,心裡一陣酸痛。
但願金陵他沒事。等她再與金陵相見的時候她一定向金陵懺悔,願打願罵一切悉聽君便。
南潯再次被小六子扛在了肩上,隨著小六子的步子,她被晃得是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好在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太久,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一戶人家門前。
來意上前拍了拍門,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便被打開了。
「大哥,你們可回來了,這回事情辦的怎麼樣?可還順利嗎?」
開門的人詢問道。
來意得意的說道:「你不廢話,大哥出馬哪回失過手。」
那人說話根本就沒有經過腦子直接說道:「誰說沒失過手,上回不還被人……」
來意抬手就敲了那人的頭一下,罵道:「你小子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趕緊滾,滾。」
開門的人自知失言,腆著臉刺溜一下便跑開了。
南潯暫時忘記了危險,她抿著嘴在心裡偷著樂。
這人還真是有意思,有什麼便說什麼。並不像她在那種地方,不管是行走說話都要思量許久,唯恐落人笑柄,成了飯後談資。
這裡雖說比不了南府的錦衣玉食,最起碼這裡自由,不受任何約束。
就連剛才開門的人當場揭了他們老大的短,他們老大也只是板著臉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由著他去。
南潯不由得對這裡的人莫名的產生了一絲好感。
董炫的臉臊的是一陣鐵青,他冷著臉吩咐道:「小六子先把人關進柴房,你們幾個隨我去正廳。」
小六子把南潯放在柴房內之後,又喜滋滋的朝著南潯的臉上摸了一把。
「小娘子就先委屈你一會,一會完事了我再來看你。真香。」
小六子邊說邊聞了聞手,隨後又摸了摸南潯的臉,這才依依不捨的關門出去。
南潯被小六子的酸話氣的有些噁心。
但她剛才說了,她就當是被狗給舔了,總不能狗咬了她一口,她還反過來再咬狗一口吧,那她這樣做與狗有什麼區別。
待小六子的腳步聲走遠,南潯才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南潯透過屋外的月光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屋裡只是擺著一些破爛的家具並一個少了角的桌子再無其他物件。說是柴房,可連一根柴火都找不到,哪裡有半點柴房的意思。
南潯此時並沒有多少心思對屋裡的東西品頭論足一番,她還有正經事情要做。
南潯走到門口,只是隨手一拉,誰知門竟然打開了。
這小六子還真是不錯,不僅沒把她捆綁起來,就連這柴房的門都只是關上了並未落鎖。
還真是老天爺開眼,沒有把她所有的後路都給封死。
南潯循著燈亮朝著前面小心翼翼的前進,她一定要從那黑衣人的口中得知那個想加害於她的人到底是誰。
眼瞧著快走到地方了,南潯貓著身子躲在了窗子附近,一個稍微隱蔽一點的地方。
「大哥,這大戶人家出手就是闊綽,沒想到事情辦的竟然這麼順利,絲毫沒有費我們一兵一卒,真是痛快。」
這說話的聲音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那個滿臉堆笑,剛才還扛著她的那個人小六子。
「你奶奶的就知道在一邊玩女人,你小子倒是沒費什麼勁,我們可慘了,你看我被那女人打的,到現在嘴還疼著呢。」
小六子一時無語只是嘿嘿的乾笑了兩聲。
「好了,你們都別廢話了,咱們就先歇上一段時間,這些銀子也夠我們花上一陣子的了。今天給弟兄們帶回來了一個女人,一會你們去樂呵樂呵。」
「好,好,好!大哥真是夠仗義!」
底下的那些人把馬屁拍的山響。
董炫對底下人的誇讚很是受用,咧著嘴笑呵呵的。
小六子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然後湊到董炫的跟前說道:「大哥,雖說兄弟們是樂呵了,可這往後兄弟們若是缺女人的時候可該怎麼辦,總不能每次都去花樓吧!再說了哪次弟兄們去喝花酒不花一大筆銀子,不如咱們把這銀子省著,把這女人直接收到咱們這裡算了。」
其餘的人一聽小六子竟然打這麼一個主意,都替他拍手叫好。
「小六子還真不愧是咱們劫家幫的錦囊。小六子提的這主意不錯,兄弟們玩一個女人,不僅省了銀子還增進了兄弟們之間的感情,這真是一舉兩得。這主意還真是妙!」
躲在外面的南潯此刻恨不得衝進來朝著小六子的臉左右開弓。
這餿主意他還真能想的出來,這麼多男人玩她一個女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知道這女人都是私有的嗎?這世間有幾個男人喜歡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滾錦被的。
他小六子就是缺根筋,還增進兄弟們之間的感情,恐怕增進的不是感情而是基情吧!
南潯咬著牙在心裡把小六子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
小六子只覺得鼻子痒痒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阿嚏,是誰在背後罵我了,害的我……阿嚏,阿嚏。」
來意笑著拍了拍小六子的肩膀說道:「這屋裡是沒人敢罵你,可這屋外就說不準了。出來吧!在那裡躲躲藏藏的,該偷聽夠了吧!外面這麼冷不如來屋裡坐坐也好暖和暖和!」
南潯一聽來意這麼說,身子不自然的往後縮了縮,然後小聲的嘀咕道:「難道是被人發現了不成,可她什麼都沒做啊,怎麼可能,一定是那人在耍詐,她才不會上當自動站出來。」
來意的話音剛落,底下的人就議論開了。
「來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人在外面偷聽不成!」
「就是,我們劫家幫是什麼地方,豈是一般人敢來的地方!」
來意兩眼朝著窗子一橫道:「喏,那不就是嗎?虧你們還都是習武之人,竟然連身邊有人偷聽都不知道,這以後還怎麼出去辦事。」
對於來意的話,董炫起初沒太注意,他只顧著把玩手裡的小匕首,並未注意外面的響動。
現在聽到來意這麼說,他才側耳一聽。
果然在窗子的附近有粗重的喘息聲。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