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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知如今的朝旭國國君,只有一位公主,且年紀最小,最得皇上的寵愛。並且從小就對武功感興趣,並且還專門研究過兵法。
太子云溪說的討教,自然是要與邪王比劃兩招的意思。
眾人紛紛抬頭朝南宮冽的方向望去。
南宮冽慢條斯理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對著雲溪微微勾了勾唇,隨後掀開唇,明知故問道:「怎麼個討教法?」
「萱兒從小便與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喜歡武學。所以便想要和邪王你過幾招。」雲溪直視著南宮冽的眼睛,似是想要將他看透一般。
「冽兒,既然朝旭國公主是為了你而來,不如你便和公主過幾招,也好滿足公主的心愿!」皇上見南宮冽並沒有太大的反感,便開口說道。
畢竟雲溪太子已經將話放在那裡了,公主可是在朝旭國皇上那裡跪了兩天兩夜,不管真假,都算是給足了邪王的名字,若是邪王不答應的話,倒是會讓人落下話柄。
「父皇,兒臣沒有任何意見,只不過拳腳不長眼,不小心……」南宮冽站起身拱手對著皇上道,隨後便又轉過臉看著清冷如、孤傲的雲溪故意拖長了尾音道:「將公主弄哭了怎麼辦?」
本來眾人還有些緊張,但是待南宮冽說完,眾人不由微微一笑,同時也舒了一口氣。
「看不出來邪王還挺憐香惜玉!」雲溪太子也裂開唇,清淺的笑著。眉宇間的那股清冷始終都在,落在南宮冽身上的眼神,更是一片深深的探究。
「朝旭國就這麼一個公主,本王若是不憐香惜玉一點兒,那太子怕是要在戰場上與本王過招了。」南宮冽話語豪放而又玩笑著說著,身上雖透露著一種將士典型的隨性、不羈的性格,但是黑眸流轉間卻是讓人不敢小覷。
「哈哈哈哈……」雲溪聽到這話鋒利的眸光暗了暗,接著便仰天大笑起來。
一時間宴會上滿是一片歡聲笑語,就連皇上的臉色也是一片輕鬆。
沒有想到邪王竟然會答應的如此痛快。
早已有人下去準備了,隨後不久一襲勁裝打扮的弦音公主便站在了舞台的正中央。面容嬌艷,明媚,眉宇之中滿是那種孤傲、高貴的氣息。
恍若是這個世間的王者一般。
台下的人光是看那氣勢,便知道這位公主極為的不好惹,絕不單單只是請教那麼簡單。
「邪王,請吧!」雲溪對著站在席位上的南宮冽說道。
南宮冽手上捏著一隻白玉酒杯,看著站在舞台中央的弦音公主,她冷情的眉目中夾雜著一抹英氣。
那身紅色的勁裝穿在她身上,更顯得她英氣逼人。
倒真是有幾分將軍的氣場。
南宮冽微微一笑,便輕點腳尖,便身姿躍然的來到了舞台中央。
雲音細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南宮冽,光是他臉上那一張銀色面具,便讓她眸底閃過一抹厭惡。
而當她發現南宮冽看著她的目光帶著那麼一抹耐人尋味的時候,便更是讓她眸底的厭惡又多了一分。
「雲音懇請邪王賜教!」雲音雙手抱拳,話語中滿是冷傲。
雖說邪王美名在外,但是她卻並未放在眼裡,尤其是在見到邪王本人之後。
總覺得他看著她的目光中帶著一抹輕佻。
下一秒弦音公主便已經率先出招,別看她個頭嬌小,但是身手卻極為的敏捷,招招更是陰狠。
並且試圖要將邪王臉上的銀色面具摘下來。
邪王始終都以防守為主,但是只要弦音公主意圖摘下他臉上的銀色面具時,邪王便會將弦音公主逼退到一邊。
最後直接不讓弦音公主近身半步。
這越發的將弦音公主惹惱了,下手也更是極為的潑辣起來。
專挑男人的軟肋下手。
台下坐的大多是言官,但是卻也看得出這弦音公主的招式太過陰狠,不由心裡一陣膽寒,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怕是早已經倒在地上了。
而邪王也一直都在防守,不曾進攻過,哪怕是被弦音公主逼到這種份上,亦是不曾主動出擊過一次。
坐在席位上的雲溪緊皺著一雙冷峻的眉眼,眼神始終都落在邪王的身上,似乎是想要從他身上捕捉到什麼訊息一般。
擱在酒桌上的手,不斷的握了松,鬆了握,顯得比台上的兩個人還要緊張。
弦音公主三番五次的進攻,幾次都將邪王逼到了台下,可是邪王卻只是一味的躲閃,始終都不肯出招,這讓她越發的惱怒。
隨後看了一眼台下的侍從,侍從便立刻會意的將一根赤金長鞭扔了上來。
弦音公主一把接住,隨之用力一揮,赤金長鞭與空氣產生劇烈的摩擦,發出一聲聲令人毛孔倒豎的凌厲聲響。
那一鞭子下去,頓時便能讓人皮開肉綻。
南宮冽眸色閃過一抹寒意,迅速側身躲過,可是弦音公主卻是揮舞著手中的長鞭,不讓南宮冽有任何喘息的空檔。
台下的人看得都是分外的揪心,更別說是台上的邪王了。
當弦音公主再次揮鞭朝南宮冽打去時,南宮冽卻是一個側翻身,抓住了打過來鞭尾。
「弦音公主,請適可而止!」南宮冽雖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可是那蔓延在唇角的冷意卻是十分的可怕。
弦音公主緊咬著牙,一雙杏眸中滿是狠意,用力的要從南宮冽手中扯過鞭子。
南宮冽卻是更加用力的將鞭子抓緊了,看了一眼弦音公主的身後,隨即輕勾了勾唇,便鬆開了手中的鞭子。
等弦音公主發現不妙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在她身後不遠處就是敞開的窗戶。
而窗戶下面則是嶙峋的山石。
南宮冽一鬆手,在慣性的作用下,弦音公主的整個身體便摔出了窗外。
「雲音……」雲溪大叫一聲。
而下一秒南宮冽便也緊接著跳出了窗外。
這用來設宴的觀星樓是依山而建,這弦音公主一旦摔落下去,後果可想而知。
這突然起來的變故,讓宴會上的眾人都傻了眼,就連皇上都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然而不過一會兒,南宮冽便將摔出窗外的弦音公主給救了上來。
弦音公主臉上仍舊是一片驚愕之色,想到自己被南宮冽如此戲耍,心下更是一片惱怒。
隨後在南宮冽扭頭的那一瞬,伸手便將南宮冽臉上的銀色面具給揭了下來。
一時間整個宴會的空氣安靜到了極致。
所有人都張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目光更是全都落在南宮冽的臉上。
只見摘下面具的南宮冽,眉目粲然若寒星、五官俊朗非凡,輪廓仿若雕刻一般,在燭光的照耀下分外的流暢、堅毅。
同時也將他皮膚下淺淺的傷痕照得格外的清晰,尤其是額角那有食指長的傷疤更是看得讓人心驚。
所有人都以為南宮冽的面容已經到了不能看的地步,可是卻是沒有想到,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嚴重。
除了額角那條傷疤有些駭人之外,至於肌膚上的傷痕卻是很淺的。
而且他身上那雄渾、霸氣的氣勢完全可以讓人將他臉上的傷痕忽略掉。
雲溪本來緊皺的眉頭在這時慢慢的舒展開來,看來是父皇多慮了。
南宮冽看著雲音拿在手中的銀色面具,邪勾起唇,恍若一朵兒妖冶、絢爛的罌粟花緩緩在唇邊綻放開來一般。
緊接著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是南宮冽攬著雲音腰際的大手,竟然直接抽出了弦音公主的腰帶。
立時弦音公主穿在身上的衣服便隨著她轉動的身體一一散落開來,露出白皙細嫩的脖頸,以及裡面貼身的衣物。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紛紛垂下了眼,不敢去看。
「邪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當真調戲公主!」雲溪一下從席位上站起身,暴怒的說著。
而南宮冽卻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看著將雲音護在身後的雲溪,語氣雖平靜,可是那話語中的冰冷卻是只增不減:「本王只是禮尚往來而已,還請太子不要介意。」
「你……」雲音眼角染上一層陰騖:「邪王,弦音公主不過是摘下你臉上的面具而已,你的臉有何不可見人的?可是你卻抽走了公主的腰帶,你這分明是在故意羞辱弦音公主,也更是在羞辱整個朝旭國!」
「弦音公主說是請教本王,但是招招毒辣,陰狠,一二在再而三的挑釁本王。也更是在挑釁著祈天國。本王若是一再退讓,那我們祈天國的顏面何在?」南宮冽卻是冷笑了一聲,伸手輕撫了撫被弄皺的衣角。舉手投足見自帶著一股凌厲、攝人的氣勢。
「弦音公主是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你身為堂堂的戰神王爺,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方式的,你不覺得可恥嗎?」雲溪背負著手,朝著南宮冽逼來。
但是南宮冽仍淡然的站在原地,沒有一絲退縮的跡象。
「本王向來如此。」南宮冽反倒朝太子走近一步,邪勾起唇,冷笑著說道:「本王受點兒皮外傷沒事,但是誰若敢觸及本王的底線,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
話已出口,便讓整個觀星樓中的溫度驟降了好幾十度,讓那些低下頭的大臣們,更是冷汗直冒。
「南宮冽!」雲溪聽後,額頭青筋暴露,一雙逼人的眸子更是緊緊的落在南宮冽的臉上,似是在找尋著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