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緋思索了一下道:「可能需要重新投胎。」
凌夜:「……」
艾緋笑了:「開玩笑的,天道酬勤,凌先生多做幾次,說不定就找到手感了。」
多做幾次,不一定會好吃,但應該至少不會這麼難吃吧!
凌夜點了點頭。
他天之驕子,從小到大,沒什麼學不會的,就不信做飯能難得倒他!
他定是做得太少了,以後多練手就好。
凌大總裁又找回了信心,打算回去之後好好鍛煉廚藝。
畢竟,總不能是女人天天做飯,他坐著等吃,他要樹立暖男的形象,爭取早日讓女人心甘情願負起責任,給他一個名正言順。
吃完早飯,艾緋要去敲關老頭的房門。
她準備再給關老頭一次機會,他要是再不肯配合說出實情,那她便啟動B計劃。
先禮後兵是她一貫的辦事準則。
沒想她還沒敲門呢,關老頭便自己拉開門走了出來。
看向艾緋道:「咱們坐下談。」
說著,徑直走到了堂屋這邊,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艾緋跟著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看他一臉暮氣沉沉,完全沒了昨夜強硬蠻橫的姿態,是一副佝僂著的馴服模樣。
這老頭良心發現了?
還是,言修提前用了B計劃,強勢將他壓服了?
艾緋心頭狐疑,但此刻沒空追究那些,看著他,嗓音凜冽如刀:「關於續命貼,關老先生當年,為何要說假話?」
關老頭一瞬老淚縱橫。
不知是悔恨的淚水,愧疚的淚水,還是這些年躲躲藏藏過得如過街老鼠般行屍走肉的淚水。
總之一瞬泛濫,如缺堤一般,無法停止。
艾緋也不著急,就坐在那裡,看著他雙手掩面痛哭。
關老頭足足嗚咽了大半個鐘,這才漸漸的止住了。
乾枯的老手擦了一把老臉,這才喃喃道:「當年我,我也是毫無辦法啊!」
艾緋冷冷道:「怎樣毫無辦法?」
關老頭又哽了一會才道:「那幾個大夫都診斷是續命貼出了問題,貼死了那一對母子,我一個人如何能與他們硬抗!
而且,他們抓了我的妻子,我的妻子當時已經懷胎七月了,他們已經將她困在小黑屋整整七天了,七天了啊!
我再不簽字,他們就要活生生困死他們母子了!
你說,我能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關老頭嗓音沙啞,近乎咆哮,老淚再次沿著蒼老乾枯的臉部溝壑滑落。
像一根奄奄將熄的蠟燭。
艾緋沉聲道:「無論當時你有怎樣的苦衷,你違背了醫德,睜眼簽下了錯誤的診斷,導致了接下來的一場大災難!」
關老頭掩面道:「是的,我違背了醫德,所以餘生我都在償還,我骨肉分離,隱居深山,孤家寡人,形單影隻,都是因為當年作下的孽!」
艾緋看著他,定定道:「既知自己作下了孽,那便該償還,掩埋了這麼多年的真相也該公之於眾,關老先生願意站出來,說出當年的真相嗎?」
關老頭抬眸,錯愕的看著她:「說出當年的真相?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人都快要死絕了,要如何說出當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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