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一聲,桑美一頭扎進對方的懷裡,撞的直冒金星。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般,鼻音厚重,哭聲急切地求救,「我求你救救我」
「我記得昨晚我才說過,不救你第二次」
頭頂的聲音涼薄寒冷,甚至還有些微不明就裡的憤怒。
那聲音太過熟悉,桑美渾身滾滾驚魂的熱血一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桑美下意識的抬頭,慘白的臉毫無徵兆的撞擊男人熠熠深沉的黑眸之中。
身後的走廊里,黃勇追過來,罵罵咧咧,「臭女人,看我抓著要怎麼收拾你!」
桑美被嚇得臉上血色盡褪,纖細而微卷的睫毛細細密密的顫抖著。
藥效的發揮讓她身體開始脫力,她心知自己堅持不了太久。
桑美站不穩,腦門「咚」地抵著穆瑾言的心口,顫抖著祈求道:「穆先生,求你,求求你再救我一次。」
穆瑾言氣質矜貴優雅站在原地,單手插在褲袋裡,一隻手極其自然的垂落,任由這女人依附著他。
抵在胸口的腦袋像是誘發劑,一擊即中,讓沉穩規律的心跳變得紊亂。
穆瑾言垂眸,眼底神色微涼的盯著那雙緊拽著自己的雙手,唇角勾處一抹淡笑,嗓音低沉性感又不失惡劣,「說實話,你我萍水相逢,又彼此交惡,我為什麼要再三出手救你?」
「」
桑美抬頭,眼睛裡擎著淚,完全愣住。
有些難堪,連帶她的呼吸也變得不順暢。
穆瑾言的黑眸透著張狂的冷然,冷冰冰的諷刺道:「我倒是沒想到,你昨天說的「身教重於言教」,就是用這樣的實際行動表現的!我也算是長見識了!!」
他瞄了眼睛追過來的黃勇,面色驟然一黑,寒意漸深夾著怒氣,「你是沒有下限標準的?挑選對象的眼光還這麼次!即便是求潛,躺在這種人身下你也不嫌膈應嗎?」
桑美算是聽懂了穆瑾言夾槍帶棒的嘲諷,可是她現下根本沒有心思去解釋與反駁。
她將全部的希望都壓在了穆瑾言身上,拽緊他的衣角,誠懇的祈求,「穆先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救我,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什麼都答應?」穆瑾言輕聲一下,忽然俯身湊近幾分,懶洋洋的問道:「你確定?」
他的靠近,裹著清冽的味道,桑美的臉倏然一紅,挺翹的睫毛微微顫抖起來,她艱難的點了點頭。
穆瑾言嘴角挑笑,忽然間多了半分捉弄的心思。
穆瑾言刻意地又靠近了幾分,唇瓣貼著她的耳朵,嗓音混著酒味,性感沙啞的問道:「如果我的要求,是要你呢?」
「」
桑美仰起頭,原本漲紅的臉「唰」地白了一片,明亮的杏眸全是驚懼。
她沒想到,明明寄託的希望,卻落得竟前有狼後有虎,舉步維艱的地步。
穆瑾言看她猶豫,面色瞬間沉了下來。
在他和那個油膩胖男人之間,如此容易的選擇,這女人竟然還能考慮?
穆瑾言眸底的光猛地收了收緊,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惡劣且邪肆,「你的猶豫,會讓我誤以為,你更願意回去陪那個黃主編」
桑美一聽,以為穆瑾言要將自己交出去,嚇得渾身一哆嗦,無意識的就往他懷裡鑽。
危險時刻,應激反應是最能展現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穆瑾言的情緒不動聲色,嘴角卻掀起輕微的弧線,繼續惡劣的使壞,「遲遲不肯正面回答我的問題,看來心裡的選擇是偏向對方的。既然如此,你倒不如放手」
說罷,穆瑾言惡作劇的搭著桑美的雙肩,作勢要將她推出去。
穆瑾言的手還未出半分的力,就忽然感覺胸口的襯衣淌滿滾滾熱淚。
一雙柔弱嬌小的手死死地拽著他胸口的襯衣,小肩膀瑟瑟發抖。
桑美用力地咬著嘴唇,整個人楚楚可憐的窩在穆瑾言的懷裡,像只綿羊般著急的輕哼,「我不要」
不要?
不要還往他懷裡鑽?
這女人!心要不要這麼大?
這時,被扎了腳的黃勇總算是追到。
黃勇一眼就認出了縮在穆瑾言懷裡的女人,他板著臉,冷冷地諷刺道:「戚妹妹,我就說你剛才在裡面裝什麼純?現在還不是耐不住那東西的撩,跑出來隨便抓到個什麼男人就往別人懷裡撲!」
「來!到你勇哥哥的懷裡,我保證讓你身心愉快,」黃勇**薰心,說著就開始上手,作勢要去捉桑美,聲音盪著淫邪,「你趕緊給我過來吧!」
桑美被嚇得「啊」地尖叫出聲,驚恐地晃著腦袋,整個人在穆瑾言的懷裡鑽,聲嘶力竭的喊:「我不要,我不要」
穆瑾言被她尖銳的聲音刺得耳膜疼,眉心跟著蹙了起來。
這女人怎麼會怕成這副模樣?
是在包廂里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穆瑾言眸色一沉,眼底騰起幾分憐惜,渾身的氣勢冷貴森涼。
說時遲那時快,穆瑾言一手環著桑美的腰,帶著她略微的側開身,即刻躲開黃勇的觸碰,空出的一隻手順勢出招,半空中截住黃勇再度偷襲而來的手,略微用力,成功將他往旁邊甩開。
黃勇被一股力道猛地甩開,「嘭」地撞到旁邊一米來高的花瓶,跟著圓滾滾地摔在了地上,隨即「哎喲」一聲痛呼。
黃勇氣急敗壞的爬起來,指著躲在穆瑾言懷裡的女人,怒道:「這是我的女人,是從我包廂里跑出來的,怎麼,要搶人啊!?」
穆瑾言摟著桑美腰的手禁不住收了收緊,心頭壓著火,倒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熱氣全數往她臉上撲了過去,戲謔道:「他說,你是她的人?是麼」
桑美服了藥,暈乎乎的,一雙柔軟的手拽著穆瑾言的襯衣,聞言腦袋撥浪鼓似的搖了起來。
穆瑾言被她此時慌不擇路模樣逗得心情大好,低頭,更湊近了幾分,薄涼的唇瓣貼著她的耳骨,再度開口,慵懶的問道:「那說說看,你是誰的女人?」
穆瑾言剛才喝了些紅酒,說話時,清冷的氣息夾著酒精迷醉的味道,熏得人摸不著北。
桑美被撩得背脊瞬間一僵,抬頭,絕色美艷的臉蛋紅得快滴出血來。
黑白分明的眸子,透著一層白茫茫的霧氣。
穆瑾言盯著那隻忽然變成粉紅顏色的耳朵,鬼使神差的出手,一把捏住了桑美的耳垂。
冰涼的手指貼著耳垂的滾燙,桑美腦袋裡「轟」地炸開了。
穆瑾言捉著她的耳垂,戲弄慢捻的撥弄,低笑著嗓音沉沉,「你還真是,連哄帶騙也不上當啊!戚桑美,你這樣死活不肯認輸,是很容易吃虧的」
黃勇眼睜睜看著到手的白天鵝被別的男人截胡摟在懷裡,兩人還旁若無人的**,心裡的火氣瞬間就躥了上來。
他是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絕色,豈能就此放棄?!
黃勇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衝著穆瑾言揚了揚下巴,自來熟的說道:「哥們,搶名都這麼多女人,你非得跟我搶這麼一個,有那個必要?」
「如果你對她真有興趣的話,」他還攤開著手,妥協似的邀請道:「大不了,我們一起玩啊。這妞臉蛋不錯,我剛才摟了一下,身材也好,皮膚嬌嫩,玩起來肯定超棒。」
「摟?」
穆瑾言臉上瞬間寒光畢現,黑眸更是掠過一絲凜冽的冷光,那隻捉著桑美耳垂的手倏然間收緊了幾分力。
桑美吃痛,表情扭曲忍不住「嘶」地抽了口冷氣,剛掙扎,腰間環著的手就猛地收緊,呵斥的聲音響起,「動什麼動?」
桑美忽然頭皮發麻,嚇得不敢亂動。
穆瑾言眯了眯眼睛,冷眸陰沉無溫,氣息凌厲的撲在桑美的耳邊,狠戾又夾著淡漠,「他碰了你麼?」
桑美被嚇得咬緊牙關,根本不想答話,只是一味的晃著腦袋,企圖擺脫那隻揪著自己耳朵的手。
穆瑾言卻自動將她搖頭的姿勢理解成了「沒有碰」,索性衝著黃勇揚了揚眉,捏著桑美的耳垂,不著邊際的感慨一句,「你們這口供明顯不一致啊。我該相信誰呢?」
黃勇聞言指著桑美,笑得格外邪惡,「這妞服了東西,我不半推半就的摟著她,她能走到這裡來嗎?大家都是男人,能來名都消費的,我相信你也玩過不少好東西,應該知道服下去的人該是個什麼反應。」
「是麼?」穆瑾言沒什麼大的情緒變化,只是唇角勾掛著幾分陰鬱,摟著桑美腰的手帶著幾分強勢,扣得她動彈不得。
桑美離穆瑾言很近,所以能很明顯感覺到男人渾身氣場的變化,已然不是方才捉弄時的那般輕快逗趣,反倒是,帶著驟冷與勃發的怒氣,「戚桑美,你真的很不誠實啊!怎麼,致遠的思想品德教育里,沒有將誠信貫穿始終嗎?」
求個饒這麼難?
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還是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藥物影響,桑美膝蓋發軟無力的往下蹲。
幸好穆瑾言摟著她,才免於她被摔在地上的狼狽。
黃勇看到她的反應很得意,衝著穆瑾言急需發出邀請,「那玩意兒發作了,怎麼樣,哥們,一起玩嗎?」
「這麼一個尤物,我看你也挺感興趣的。她服下的是慢性的,總共有三度不同程度的效果,足夠我們玩一個晚上。」
桑美雖然腦袋暈,但耳朵還沒失聰聽得真切,她趴在穆瑾言的懷裡,扭頭瞪了眼黃勇,罵了一句,「人渣!」
穆瑾言揚了揚眉,這女人到底哪裡來得底氣橫!
她這性子,不給點教訓,吃虧是遲早的事。
穆瑾言出其不意地將桑美從懷裡扯了出來,往黃勇的面前帶了幾分。
桑美有些懵住,還沒明白過來,就聽見穆瑾言笑問道:「說說看,怎麼個玩法?如果說得讓我感興趣,我倒是可以考慮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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