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自我認知,真是剖析得相當中肯。一筆閣 www.yibige.com
穆瑾言真是被她的自我評價給氣笑了,好心的從她身上撤了下來,冷冷地回應了她一句,「我覺得也是!」
他剛站起來準備走,「啪」地一聲,手臂就被人一隻柔軟的手給用力握住。
穆瑾言愣住,低頭,就看見桑美跪在床上,仰著臉,一雙眸子閃著水亮的光,直愣愣的看著他,「穆先生,你能不能?」
那雙眼睛,清澈得像是能看進別人的心裡。
配上那軟綿綿的帶著祈求的小語調,完全就是蠱惑人心的狐狸精啊!
穆瑾言雖然喝了酒,但現在還是有幾分理智的,他一把甩開桑美的手,不近人情的截斷她的話,冷冷地打斷:「你想都不要想!」
這女人,如意算盤達打到他身上了!
誰知道,下一秒,身後突然躥起桑美質疑的聲音,「是因為憑你的能力也沒有辦法解決嗎?」
穆瑾言瞬間黑臉,扭頭,目光沉冷的盯著這不長記性的女人,揚了揚眉,「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這話,就比較有歧義了!
穆瑾言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整個人尷尬得不行。
「」桑美服了藥,完全沒有意識過來,反倒是眨了眨眼無辜的看著他,悶悶的問道:「如果你可以,那你為什麼要拒絕我?」
穆瑾言腦袋上的筋突突地跳著疼,瞪著她,語調沉冷夾著憤怒,「你是酒上頭了?說話連分寸都分不清了是嗎?」
竟然問他為什麼要拒絕?
這女人是喝酒喝傻了嗎?
把他出手當成理所應當,但凡她提出請求他就要滿足是嗎?
她以為她是他的誰?臉皮也是夠厚!
桑美確實是酒上了頭,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對穆瑾言莫名其妙的依賴,根本沒有心思去揣摩他話里的意思,反倒是腆著臉,再度開口,真誠的問道:「那穆先生,我求你幫忙解決一下新聞的事可以嗎?」
「我知道,憑藉新銳娛樂在C市的地位,找人脈關係肯定是不會有為題的」
「我可以我可以付你錢。」
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他是缺那點錢的人?
穆瑾言腦門的經絡隱隱地被她給逼得冒了出來,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嘆了口氣,言語裡含著幾分冰冷,沉沉的說道:「戚桑美,容我提醒你,不要在床上和一個成年男人討論可以不可以的問題!」
穆瑾言有些煩,覺得桑美這女人很難纏,似乎永遠聽不懂他的拒絕。
桑美一心就在致遠鬧出的新聞上,壓根沒有注意他的情緒,還借著酒勁衝上前,一把拽住穆瑾言的手臂,著急的問道:「那解決新聞的事,你可以嗎?」
穆瑾言真是被這爛酒吃藥了的女人氣得要吐血,惱羞成怒的瞪著她,「你!」
腦子和耳朵,是都扔在家沒帶出來嗎!?
「」桑美被他臉上浮起的怒意嚇得縮了縮肩,手始終沒有放開,反倒是緊握著在半空裡晃了晃,嘴裡絮絮叨叨的開始念了起來,「穆先生,我們致遠教育是真的很好,良心教育,絕對不摻假!」
「我們一心教學,為什麼要被蒙上這樣的罵名,這對我們不公平,難道你不覺得嗎?」
穆瑾言盯著那隻拽著自己的手,被晃得頭都大了。
他擰了擰眉,面色不佳的瞪著桑美,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要公平,就要我來買單?」
「戚桑美,你當我是冤大頭嗎?」
桑美跪得有些累了,乾脆直接坐在床上,仰著臉,雙眸澄澈的盯著他,理所當然的說了句,「沒有啊!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你是好人而已啊!」
呵呵又給他發好人卡?
你是好人,你就應該幫我,這女人,什麼神邏輯!
穆瑾言氣得臉色鐵青,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戚桑美,你不去當大忽悠真是辱沒你的才華。」
「我才華那麼多,當大忽悠太可惜。」桑美頭暈得厲害,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往床邊栽了過去。
穆瑾言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身體完全快於意識,快步衝過去,將差點栽個狗吃屎的女人摟在懷裡。
醉酒的桑美得寸進尺,腦袋耷下來,頭頂抵著穆瑾言的胸口,聲音軟綿綿的浮現上來,「穆先生,求求你,幫幫忙好不好?」
那顆腦袋,毛茸茸的,就抵在穆瑾言的胸口蹭啊蹭的。
除了撞擊時傳來的隱隱微疼外,心口還有些心悸的拉扯。
穆瑾言的眉宇間散著些情緒,眸底暗流涌動,他啞著嗓音,冷冷地拒絕,「不好。」
桑美抵著他的胸口,面前偏頭看他,一雙眸子水光徐徐,「為什麼?」
穆瑾言被她撩得全身火氣上涌,艱難的別開臉不去看她,溫溫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待會就會知道。」
「嗯?」
桑美滿臉的詫異,還未回過神,整個人就穆瑾言拎著軟趴趴地扔回了床上。
不過,她很快就知道,穆瑾言所謂的「待會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半晌後,桑美渾身出現發軟的情況,隨即從小腹躥起邪火,繚繚般的熱了起來。
像是螞蟻在身上爬,難受得桑美蜷縮起來,咬著唇渾身的皮膚紅得像只小龍蝦。
穆瑾言瞄了眼床上滿頭髮汗,渾身肌膚泛紅的女人,微微地擰了擰眉。
估摸著,是那藥的二度效果發作了。
只是他並沒有那麼的博愛,也沒有饑渴難耐到如狼似虎的地步。
穆瑾言收回眼,不想再攤事,索性抓起旁邊的外套,轉身就往門的方向走。
剛邁出去兩步,身後傳來牙齒咯吱打架的聲音,隨即是喑啞的嗚咽聲,軟綿綿地喊了一句,「阿言」
穆瑾言收住腳,扭頭,滿眼驚愕的看著床上難受得打滾的女人。
巴掌大的小臉掩在墨色的髮絲里,一雙眸子楚楚可憐的盯著他,目光落在身後遙遠的位置。
阿言!阿言
十八歲的回憶里是暖色的,帶著厚片眼鏡的短髮小姑娘坐再書房的飄窗上,衝著樓下的他,揚著手裡的小本,激動的打招呼。
阿言,你來找我啦!
那麼的真實
穆瑾言腦袋裡「轟」地炸開,跨步上前,半隻腳跪在床上,雙手扣著桑美的肩用力的搖晃,神情激動地吼道:「你剛才喊我什麼?」
桑美被晃得頭暈目眩,難受得要吐出來。
她乾嘔了兩聲,意識不輕,撩了撩眼皮盯著穆瑾言,愣了愣。
半晌後,桑美認清楚人,拽著他得衣袖,呻吟道:「穆先生,你別晃,我好難受」
穆瑾言眸底的光瞬間暗了下去。
桑美拽著穆瑾言,腦袋一個勁的往他懷裡蹭,軟綿綿地道:「我真的好難受」
詭秘的聲音,顫音撩著輕浮的顏色,穆瑾言渾身一激靈,小腹熱氣匯集。
然而,更讓穆瑾言熱血上涌的,是床上無意識姿勢扭曲的女人,原本及膝的長裙被折騰得掀了起來,悉數堆疊在腰間。
裙下風光無限,蕾絲的白色底褲將曲線勾勒得風情繚繚,既視感強烈。
穆瑾言低頭,瞄了眼雙腿間的隆起,低聲咒罵了一句。
他黑著臉,將手裡的西裝外套扔過去搭在那雙纖細白皙的大腿上,隨即將桑美一把扔回床上。
穆瑾言剛準備要走,桑美又黏了過來,柔弱無骨的手捏著他的手心,一個勁的喊難受。
穆瑾言氣炸,惱怒的瞪了她一眼,氣洶洶的收回手,轉身就往外走。
他心裡憋著火,滿臉沉黑的走到大廳,摸出手機給席墨撥了過去。
電話剛接通,穆瑾言就怒氣沖沖地吼了過去,「你那新貨是什麼偽劣產品,趕快派人送點解藥上來!」
「新貨?」席墨那頭吵,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哥你用那玩意兒了?」
穆瑾言聲音夾著碎冰砸了過去,「廢什麼話,給你五分鐘,解藥不送過來你自己解決。」
「嘿!哥,你別玩我了!」席墨在那邊笑得深沉,「那東西原本就是拿來尋開心的,誰還準備解藥啊!這不是有病嗎!?」
沒有解藥?
「」穆瑾言扭頭,掃了眼身後床上被折磨得蜷縮成團的女人,眸底的光全是暗色,咬著牙,陰沉沉的說道:「就沒有辦法解決了?」
席墨也沒個正經,猛地一拍大腿,給出了最為直接且妥善的處理辦法,「好說!哥,左右不過是件快活事,折騰一晚上,不僅藥到病除,還能讓你身心愉悅,完美!」
「滾蛋!」穆瑾言兜不住火,直接開罵。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度開口問道:「其他的辦法呢?」
「不是吧!哥,你莫不是還不行吧?」席墨立刻炸毛起來,假意憐惜的揶揄起來:「哎喲我去!哪家姑娘落你手上,這不是遭罪嘛!不然這樣,你讓人把她送過來。我辦事你放心,絕對穩妥的,肯定姑娘不虛此行。」
穆瑾言眯了眯眸子,語調冰寒冷涼,「你再嘴把不住門我就讓人餵你一把藥然後送你一堆男人!你信不信!」
「靠!」
席墨忍不住咒罵一聲,但又忌憚穆瑾言的手段,揣著顆怕死的心,顫巍巍的說道:「直接扔浴缸里,冷水浸泡一晚上!」
穆瑾言擰眉,「就這樣?」
「你還想要怎樣?」席墨氣笑得有些邪惡,「不過她吃的那玩意兒挺有趣的。按照香水的前中後三調調製,層次遞進,磨人意志,趣味非比尋常,用過的人都說好。總之,你要真的不提槍上陣,那姑娘今晚肯定是有得受了。」
今晚有得受了
穆瑾言扭頭看了眼身後團成蝦米狀的女人,因為效用的緣故,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早就被揣在了地上,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雙腿。
蜷曲的弧線,還有她臉頰上隱隱浮現的酡紅,那場面惹火,看得人差點爆血管。真人小姐姐在線服務,幫你找書陪你聊天,請微/信/搜/索 熱度網文 或rdww444 等你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