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的燈突然亮了。
鄧芫芫把周聿推到牆上,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劇烈的喘息聲響起。
周聿用僅剩的理智將兩人分離。
「鄧芫芫。」
他的聲音暗啞,帶著警告:「你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就別怪我把你就地辦了。」
鄧芫芫睜著醉意的雙眼,眼底氤氳。
周聿看到她這副模樣倒吸了一口氣,欲望在體內橫衝直撞。
只見鄧芫芫痴痴地笑了一聲,她俯首貼著他的耳朵。
溫熱的氣息盡數噴薄在頸項:「誰辦誰還不知道呢。」
她說完,突然張口一咬。
「嘶。」
周聿驚了一聲,一下捏住了她的後頸:「你屬狗的嗎?竟然敢咬我脖子。「
喝醉了的鄧芫芫理智全無,此時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不但要咬你脖子,我還要咬你。」
她說著,再次朝他吻了過來。
不能說吻,是真的咬,下嘴挺重,血腥味一下在口腔散開。
周聿的太陽穴突突跳,疼痛和升騰的欲望讓他備受折磨。
他的理智徹底崩壞,一把抱起在他唇上肆意妄為的女人。
鄧芫芫先是驚呼一聲,隨後摟著他的脖子咯咯笑,溫熱的嘴唇不死心地在他脖子上咬。
這女人,真的屬狗。
周聿後槽牙咬緊,一下把她丟到了沙發上,她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欺身而上,周聿眼神陰戾:「鄧芫芫,等會你可別哭。」
鄧芫芫一向嘴硬:「你才……」
她話沒說完,周聿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將她剩餘的話盡數吞入腹中。
鄧芫芫控制不住的嚶嚀一聲,雙手攀上他的肩膀。
情到濃時,周聿扣住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好像要望到她心裡去。
「鄧芫芫,看清楚了,我是周聿。」
……
鄧芫芫是被尿憋醒的,她一睜開眼睛,一個面孔映入眼帘。
優越的骨相,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樑,他的皮膚很白,透著不由分說的冷感。
鄧芫芫眨巴著眼。
起猛了???看到了一張晦氣的臉。
她重新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那張臉還在,他甚至翻了個身,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而被子下的她,未著寸縷。
「啊啊啊。」
只聽一聲尖叫,鄧芫芫腿一抬,一腳把周聿踢到了床底下。
「咕咚」一聲,周聿徹底清醒了。
「鄧芫芫,你有病是不是?」
周聿一手撐在地板,從床底下露了張臉,惺忪的眼神,好看的臉上寫滿了不悅。
鄧芫芫整個人都慌了,將被子卷在身下,哆嗦著嘴唇看他:「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周聿揉了揉額頭:「你看清楚,這是我的床。」
鄧芫芫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裡。
她眼裡頓時蘊著淚水,語氣控訴:「周聿,你這個混蛋,你、你竟然欺負我。」
周聿一聽眉頭一揚,他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赤裸著身子,精瘦的身材,渾身上下布滿了紅痕,讓人看了臉紅耳熱。
鄧芫芫不敢看他,把臉埋進被子裡。
耳邊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隨後鄧芫芫的被子被扯開。
「小祖宗,麻煩你看看,到底是誰欺負誰?」
周聿甚至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來,給你看看你的傑作。」
鄧芫芫看到他嘴唇的傷口瞳孔縮了一下。
媽媽咪,玩這麼大?
昨晚的記憶開始回籠,她記得自己跟閨蜜沈茵去酒吧喝酒,沒想到遇到了周聿,喝醉酒的她就是看到狗都覺得帥,更何況是長得比狗帥的周聿,她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纏著他不放。
後來不知道怎麼到了他家,她急躁地吻他,不對,是咬,那嘴唇上的傷口就是最直接的證據。
接下來就是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面,饒是當事人想到都會覺得羞恥的地步。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周聿!!!
她跟周聿的梁子是在她六歲的時候結下的,那年她不小心把周聿養的鳥給玩死了,周聿瞪著她,兇巴巴地喊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老跟在我後面,跟屁蟲。」
六歲之前的她喜歡跟在長得漂亮的周聿後面,估計他覺得不耐煩了,所以藉機凶她。
鄧芫芫也知道是自己的錯,但驕縱的她哪受得了他這種語氣,之後懷恨在心處處跟周聿對著幹,兩人互相看不順眼,直到現在快二十年過去。
「怎麼樣?小祖宗,回憶起來沒有?」
周聿的聲音一下子把鄧芫芫拉回了現實,現實就是她跟她的死對頭睡了。
他狹長的眼睛看著她,嘴角還噙著一絲促狹的笑。
鄧芫芫的臉火辣辣的。
「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
否認三連。
「哦,是嗎?」周聿眉頭一挑,突然欺身上前。
他的氣息靠近,與她糾纏。
「不如我再幫你回憶回憶?」
喜歡說好的商業聯姻,你跟我玩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