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天天鬧著出院,每次都被香磷強壓下來,直到——
「大叔!」鳴人驚喜,急切地說道,這幾天光是待在醫院裡都已經感到了一股窒息的壓抑,就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
「我已經好了……」
「嗯,我來接你出院。」林葉這幾天和卡卡西打擂台,每天被對方幽怨的眼神盯著,真心有種自己是拋妻棄子的渣男的感覺。
正好今天是三代下葬的日子,林葉翻出幾件純黑的和服帶了過來。
佐助不知怎麼的,看著林葉一天天日漸消瘦,也暫時留下來沒走。
「大叔和佐助怎麼都穿的黑漆漆的說。」鳴人奇怪他們的裝扮。
林葉站在床邊面色如常,拿出了一套如出一轍的和服,「鳴人,你也穿上。」
鳴人還處在懵逼狀態,扒著林葉左看看右看看,聲音有些顫抖,「為什麼大家都穿的一樣黑,好奇怪的說……」
他看到街上,走廊上,一些人也都穿著一身黑,胸前別著白花。
果然,林葉拿出了白花,替他穿好了和服,然後把白花戴上。
「是誰……」鳴人說到一半,停了下來,能讓全村人祭奠的,無非就是那麼幾個。
就在林葉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小櫻帶著卡卡西過來了,她這段時間家裡大人忙,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就天天往鳴人這裡跑,至少還有點人味。
卡卡西有想過林葉會來接鳴人,可是後來看他的表現又不太確定。
他看到他們的裝扮,訝異了一下,然後恢復了平靜,「你來接鳴人了啊。」
「嗯,一起?」林葉點頭,哪有上午談判時的那股狠勁。
你認真的嗎?卡卡西神情微動,最終還是點點頭。
林葉蹲下身,摸摸小金毛,柔聲道:「我們要去看三代爺爺了。」
然後右手牽起僵掉的鳴人,左手牽著一言不發的佐助,和早就低頭等候在病房門口的香磷一起離開。
心思細膩的女孩子看不出村子裡的暗潮湧動,但是大人們之間奇怪的氛圍還是看的出來的,小櫻喃喃開口道:「卡卡西老師……林葉哥哥好像……」很不對勁啊。
卡卡西凝望著一起離開的一家四口,緊皺眉頭,「我們也走吧。」
「這,怎麼回事?」直到來到了葬禮現場,鳴人才真正意識到林葉所說的來看三代爺爺是什麼意思,「到底發生了什麼……」
沉浸在悲傷之中的鳴人沒有意識到,以阿斯瑪為首的,葬禮上的大部分人都遠離了他們。
一旁的佐助暗自咬牙,緊緊握住林葉冰涼的手。
卡卡西緊隨其後,看著古怪的氛圍暗自嘆氣。
最終還是香磷牽著低聲抽泣的鳴人和卡卡西他們站在一起。
林葉和佐助站在空白的一角,靜靜的注視著三代的衣冠冢下葬。
【三代之死】打住!現在你來添什麼亂,這是小孩子能解決的事嗎?
血紅色文字默默褪去,林葉賭對了。
所有人的焦點注視在林葉和卡卡西身上,不知為何,團藏很少出面,林葉都快成他的代言人了。
「關於這點,希望你能給予解釋。」卡卡西用著認真的語氣和他談判,「大蛇丸和你,山城林葉,究竟有什麼關係!」
自來也在抓捕大蛇丸的時候,帶回了模稜兩可的答案,那條死蛇居然說:「老師可不是我殺死的。」
自來也當然信了,趕緊把情報帶回來。
林葉:我真的會謝!
「誰質疑,誰舉證。」林葉看了眼沉著臉的卡卡西,真是越來越有威嚴了啊。
「鳴人最近都在問你的事情。」
哦呦,開始打感情牌了。
其實沒有綱手的話,卡卡西是他心目中的五代目人選,林葉舔舔乾澀的嘴唇,自來也太不著調了,這棵樹很難不長歪。
卡卡西看著神遊天外的林葉氣的猛拍桌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也就現在兩人獨處卡卡西敢把話攤開說,「你究竟在計劃什麼?連我都不能說。」
林葉一言難盡的看著情緒外露的卡卡西,好吧,剛才那句話收回,卡卡西還是太嫩了,和臉皮厚的要死的三代沒法比。
沒準在自己的牽制下,團藏當五代目也不是不行,這個想法一出來,林葉就嚇得趕緊打消掉。
「我們各退一步,五代目不會是你卡卡西,也不會是團藏。」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卡卡西突然安心。
「還有什麼事嗎?我很忙的。」確實是忙,卡卡西一邊在處理事務,他在一邊製造事務給團藏處理,給他架在代理火影的位置上,為了能圓回來他一直在超負荷工作,製造了一個團藏版楚門的世界。
當眼睛都在蒙蔽你的時候,你的世界都是虛假的。
說著,林葉的眼皮打架,語氣也變得軟塌塌的,「真是的……連你也折騰我。」
他本來可以多休息幾分鐘的,有一個影分身不堪重負倒下了,可惡,好想變成人柱力吸一口尾獸的查克拉啊。
卡卡西沉默著,他腦海里又浮現出葬禮上一大一小兩人被所有人孤立的場景,那時林葉看著三代的墓碑充滿了怨恨,是一種被拋棄的怨恨,卡卡西說不上來那種感覺,不過他之後還是決定把三代的死給蓋棺定論了。
頂著自來也大人的壓力,把三代之死歸功於大蛇丸,事實到這裡已經不重要了,希望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咚咚咚!」香磷不等他們應答,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入。
林葉一隻手杵著腦袋,眼睛已經迷糊了,連香磷靠近也不知道。
香磷一挽袖子,把早已被咬的斑駁的手臂露出,置於林葉嘴邊,他下意識咬了一口,眼中恢復一些神采。
「前輩要是沒有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林葉任由香磷攙扶著離開。
卡卡西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林葉以前是有多寶貝香磷他是知道的,有幾次半死不活的也不願意咬她,現在看來,毫無疑問,那條已經不成樣子的手臂上的咬痕都是林葉的。
「啊——」卡卡西以頭搶桌子,這活他不幹了!。
「啊——」鳴人哇哇大叫,「憑什麼啊!為什麼我不能見大叔!你這個怪老頭搞什麼嘛!」鳴人把青蛙枕頭當成自來也泄憤的蹂躪著。
香磷姐居然就這麼輕易地把他打包好給這個好色的怪老頭了!他這是被掃地出門了嗎?鳴人躺在旅店的床上後知後覺的想。
唔,怎麼辦?他好想大叔啊!
喜歡誰家暗部退休再就業是高中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