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你知道三眼鬼童去哪了嗎?」陸陽問道,他們本來是找個小鬼魂演一場,怎麼演戲都結束了,元嬰老鬼都抓了兩隻,三眼鬼童卻不知道哪去了。
「你們開打之前崔家那個小丫頭開了一下燈,把小鬼曬死了。」
「啊?」
陸陽反應過來,是太陽能燈的太陽之力殺死了三眼鬼童。
「好像是聽耀陽教說過他們的燈有點特殊能力。」
「像三眼鬼童這種不成氣候的小鬼,只敢夜間出現,白天都不敢露面,經不起太陽能燈照耀。」
「聽斷塵大師的意思,佛國這邊邪祟不少,看來太陽能燈能在佛國大賣了。」
陸陽估摸著耀陽教分給自己的靈石又要增加了。
「也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少靈石了。」
陸陽有飛車版權費、九幽教燒烤店分成、耀陽教太陽能產品分成,時不時就能收到一筆不菲的靈石,他通常都是全盤收下,懶得清點。
反正也用不完。
「算了,夠用就行。」
「兩位施主歇息吧,貧僧審訊這兩隻邪祟即可。」斷塵大師笑眯眯的看著三眼鬼僧和空洞陰影,聽這倆鬼的意思,他們在開皇城潛伏五十多年,不知道在算計什麼。
自己辛辛苦苦經營開皇城,險些被這倆鬼毀於一旦。
幸虧兩位施主幫自己把麻煩揪出來了,斷塵大師慶幸不已。
「那就辛苦大師了。」開皇城的事情讓斷塵大師自己處理就好,陸陽二人並沒有插手的意思。
第二天,陸陽和孟景舟到訪開皇城,幫助崔善人剷除邪祟的消息不脛而走,大街小巷都在傳。
茶館裡,漢子神秘兮兮的跟朋友說道:「你們知道昨天晚上的戰鬥是什麼情況嗎?」
朋友被勾起了興趣,連忙問道:「什麼情況,快說快說。」
旁人聞言,立即豎起耳朵偷聽,茶館的噪音都小了許多。
「我在開皇寺有個朋友,他說昨天晚上發生的那場大戰,其中兩名修士是陸劍仙和孟佛子!」
「是那個去了一趟仙宮,仙宮就有好多人懷孕的陸劍仙?」
「除了那個陸劍仙還能有哪個陸劍仙。」
「嘶,羨慕啊。」
「昨晚的敵人更是了不得,聽陸劍仙和孟佛子說,昨晚的敵人乃是合體期大修士,一直潛伏在崔善人家,不知目的為何,他們原本是想隱姓埋名,幫助崔善人解決他們家的邪祟之事就離開,沒想到捅出來這麼大的敵人。」
「他們還說,昨晚的戰鬥是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態去打的,好在他們險勝一招,贏了那兩人。」
旁人忍不住驚嘆:「化神期越級挑戰合體期?!這麼厲害?」
他意識到自己說多了,連忙捂嘴,裝作什麼都沒說。
漢子繼續說道:「昨夜斷塵大師將兩人帶回寺廟後,悉心照料,兩人終於沒有了生命危險,兩人還表示會在開皇城多逗留一些時日,參加本次沐佛節。」
「這是好事啊。」同伴樂道。
從茶館出來後,漢子、同伴和旁人偷偷聚在一起,摘下假髮,露出鋥光瓦亮的光頭。
按照斷塵大師交代的,他們已經完成任務,剩下的就是等消息逐漸發酵了。
「剛才咱們沒說謊吧?」
「沒有,台詞都是師父想好的,句句為真。」
「是師父想好的嗎,我怎麼聽說是陸施主想出來的?」
出家人行事多有限制,這不打誑語就是最大的限制,不過現在開皇寺來了高人指點,也就不成問題了。
正如斷塵大師預料的那般,陸陽和孟景舟降妖除魔的消息不僅在開皇城迅速傳開,還在極短的時間就傳到了周邊幾座城池。
「陸劍仙和孟佛子要參加開皇城的沐佛節?」
陸陽二人備受凡人和修士的歡迎,凡人想見見經常在評書中聽到的傳奇人物,修士們想參加沐佛節比武,得到陸陽二人的指點。
「當世兩大天驕,比肩合體期的存在啊。」
「何止是比肩,沒聽說昨晚解決掉兩隻合體鬼修嗎?」
「恐怖至極啊。」
對於普通修士而言,陸陽二人是難以望其項背的存在,能得到一兩句指點就已經是莫大的機緣了。
「鄒兄你要去參加開皇城的沐佛節嗎?」
「這是自然,只不過機會難得,只怕這次去開皇城的修士會遠超以往。」
斷塵大師找到陸陽二人。
「大師,有什麼事?」陸陽納悶,大師怎麼愁眉苦臉的,「是宣傳結果不到位嗎?」
「那倒不是,宣傳結果出乎意料的好,是兩鬼的搜魂結果出來了。」
「怎麼說?」孟景舟問道,看來問題是出在搜魂結果上了。
「這兩人跟無情教有點關係,不過並非是無情教成員,而是無情教的棋子。」
「無情教以凝神丹為酬勞,讓他們潛伏在本城,替無情教做些事情。」
「比如最近幾年出現的不少人拋棄家庭出家,背後便是無情教所為。」
「無情教研製出一種丹藥,名為忘情丹,遇水則化,服用後可以讓人暫時失去感情長達數年之久,服用者無情無義,常常會將這種變化理解為遁入空門,待藥效過去,沒了遁入空門之心,也就想還俗了。」
「這兩鬼便給人暗中下藥,觀察藥效。」
「原來如此。」陸陽回想起請不朽仙子查看第三位香客是否有異樣,想必那時候香客的藥效已經過去,這才沒有看出異樣。
「那知道他們的上司是誰嗎?」孟景舟問道,正好昨天晚上還沒活動開。
斷塵大師搖頭:「只知道是無情教的一位合體長老,不過沒有見過真面目,都是這位長老單線聯繫的,經過昨晚的事情,那位長老估計不會再聯繫他們了。」
「貧僧還從他們的記憶中得知,如他們這般的在佛國東側這片區域的城池都有,貧僧懷疑無情教有一支就在佛國,勢力不小。」
「竟有此事。」陸陽皺眉,難怪斷塵大師憂心忡忡,這可不是小事。
「貧僧自會將此事上報西天寺,只是貧僧希望兩位施主能否修書一封,跟大夏也說一聲,說不定能兩方合力剷除在佛國的無情教勢力?」
陸陽想了一下,點頭應下:「可以。」
「善哉。」
斷塵大師見陸陽應下,算是落了一件事,輕鬆不少,離開了客房。
「你要怎麼辦,給宗門寫信?」孟景舟問道,寄信需要最少半個月才能寄到問道宗,中間要是出點什麼意外,還有可能讓信件丟失。
「不用這麼麻煩,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陸陽不答,在孟景舟不解的目光下,安然躺在床上,沒了氣息。
戴不凡打了個哈欠,躺在水球里,悠閒自得,舒服的想要睡覺。
忽然師弟顧君燁慌慌張張闖了進來:「師兄不好了,陸陽師兄的魂燈滅了。」
「什麼?」
戴不凡聽到這個消息直接喝了一口水把自己嗆住,嚇得趕忙去魂燈室查看陸陽的魂燈情況。
趕到魂燈室,一排排魂燈亮著,照的魂燈室燈火通明,唯有陸陽魂燈熄滅。
忽然,陸陽魂燈亮了起來,緊接著又熄滅,又亮了起來,聽說太陽能燈壞了的時候就這樣。
戴不凡神情越發怪異,他記得陸陽跟他說過,魂燈的亮滅遵循某種規律的話,能組成文字,傳遞信息。
雖然心裡有所準備,但看到陸陽魂燈忽亮忽暗的,還是覺得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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