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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是姜子牙的孫女,宮殿內的一眾修士,忍不住一陣噓聲長嘆,想是姜子牙在闡教的地位實在太高,他孫女自己等實在高攀不起。
這時忽聽一修士朗聲問道:「包先生,這位大美人只是憑著姿色、地位選入你牌中的,那也實在,嘿嘿……哈哈……」
那修士怪笑了兩聲,言下意思頗是覺得包打聽不夠公正。
「非也,非也。」包打聽搖了搖頭,說道,「那大美人叫做姜凝,能入選我這幅撲克牌中倒也不是絕頂的姿色,而是她身懷九色清奇之氣之故,再加上是西王母徒兒的緣由,想來九州山一戰,她應有不俗的表現吧。」
「什麼,九色清奇之氣?」
「還是西王母的徒弟?」
……
一眾修士驚yà 紛紛,議論不絕。
許揚聽在耳中,卻是另有所想,也不知姜凝現在如何,是否忘記了自己?
雖不過幾日沒見,不過天上一日人間一年。掐指算來的話,自己與姜凝已經是一年多的時間沒見了。
也不知這一年多的時間中,她是否還好?還記得自己嗎?又或許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似乎姜凝這等美麗又如此地位之人,哪會看上自己,追求她的人定然多不勝數,這時候應該……
許揚沒有繼續想下去,或是心中氣苦吧,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無望,忽然心中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等哪日集齊了五截聖骨龍趾,號令天xià 龍族,蕩平了不周仙山,把姜凝搶過來就是了。
這念頭雖然荒唐,他許揚也覺不可能,倒是不察覺自己膽子越來越大了。
這時忽聽一旁的昊妙塵贊道:「那人好帥啊。」
昊妙塵所說那人,正是包打聽撲克牌上畫的那人。
這時那包打聽正介shào 到鬼牌,這是五十四張撲克牌中的小鬼。
許揚凝神望去,吃了一驚,「原來是她」,他見到撲克牌上那人,不禁遐想萬千。
這時聽包打聽介shào 道:「這位帥小伙可了不得,這半年來連做了幾件震驚修liàn 界的大事,原本在我撲克牌中應是方片Q、梅花Q以及黑桃J的三個實力高絕的後生晚輩都被他給殺了,那修士的實力放在小鬼的位置上再合適不過了。九州山一戰他必參加無yí ,倒是他在闡教一方還是截教一方,這倒不確定。」
許揚望著撲克牌上所畫那人,暗想,「一年不見,小白臉的實力實在不可小覷,也不知我還是不是她的對shǒu 。倒是他還是喜歡女扮男裝,要是……要是……」
許揚臉頰一紅,沒有繼續想下去,只覺越想下去的話,腦中越是不堪的緊。
至於小鬼那張牌上的人物便是池勝南無yí 了。
這時忽聽昊妙塵輕聲說道:「這牌上有這麼多厲害的人,可惜竟然沒有我。沒有我也不礙事,本仙子也不屑讓人品評。倒是這幅牌上竟然沒有主人您,真是奇怪,奇怪啊,哎?」
說著,她嘆了口氣,雖是惋惜,可這語氣里明顯是嘲諷的意思。
許揚冷哼了一聲,輕聲說道:「還有大鬼呢。說不定大鬼那張就是我呢?那是那張大鬼是我,你親我一口如何?」
說著,他白了昊妙塵一眼,確然這副牌竟中竟然有灰身孫這坑貨,卻沒有自己,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好啊。」昊妙塵點了點頭,心想,這狗東西連清奇之氣都沒有,能排到大鬼的位置真是見鬼了。
許揚卻想,「連池勝南這小白臉都不是自己的對shǒu ,她能排到小鬼的位置,我當放在大鬼的位置才對。對,對,我定然是在大鬼的位置。」
他這般篤定的想著,豈料包打聽拿出大鬼牌,大鬼牌上卻沒人物畫像,反而是一個大大的「X」字。
許揚一愣,好像自己也不姓「叉」,字號里也沒有一個「叉」字啊?
「哎,包先生這大鬼牌怎麼是一個叉字,難道有姓叉的後生晚輩,我怎麼沒聽過他的大名?叉什麼來著?」這是忽聽一個修士大聲嚷嚷道。
「他不是姓叉。」包打聽擺了擺手,說道,「我的意思,這些後生晚輩中到底誰最厲害,包某人也無法評定,興許有幾個不顯山、不露水,藏著、掖著也不一定,一切只待九州山一戰後,重新洗牌,包某人我再確定這大鬼牌到底是誰。」
原來那大鬼牌不是自己啊,許揚一撇嘴,心中略感不是滋味。
「哎呀,那張大鬼也不是主人你啊,我本來都準備好親你了。」昊妙塵一手抹了抹嘴唇,見大鬼牌不是許揚,雖是嘆息,但眼角眉梢卻忍不住的得yì ,「你說這個包打聽怎麼這麼沒眼力勁,主人依我看啊,在那些年輕弟子中,你可是最厲害的。那挾持人的手段更是英雄了得,憑什麼……」
「你再囉嗦,信不信我將你賣了?」許揚臉色忽青忽白應是不快的很吧,當下陰測測的輕聲威脅道,「在坐那些人,我看大都是有錢的主,買你的錢應該還是有的。」
昊妙塵聽他威脅,只得閉上嘴巴,怒瞪了許揚一眼,心中罵道:「我呸,就會使這種威脅人的下三濫手段。有本事你這狗東西也在這牌上顯擺顯擺啊,我看你是沒那本事。就你這狗東西的樣子,連清奇之氣都沒有,還想讓本仙子親你……」
昊妙塵見許揚沒有出現在那副撲克牌上,心中雖是罵罵咧咧個不停,卻也有幾分得yì ,好歹剛才那兩句話說的他臉色清白不定,想來他心裡定是很不快吧。
活該,昊妙塵暗暗得yì ,心想,那狗東西心裡不快,本仙子高興的緊。敢挾持本仙子,也好,本仙子暫shí 不是你的對shǒu ,氣死你也好。要是讓那些古神知道本仙子出事了,我看你這狗東西如何是好?倒是就算你求我,本仙子也不會饒了你,臭狗東西,那些古神怎麼還不來救我啊……
她心下忽而高興,忽而惆悵,對許揚的痛恨卻是有增無減。
「哎,包先生,我發現,你這幅撲克牌後面都寫了一個許字,難道有什麼暗示?」這時一個眼尖的修士忽然出聲而道。
他見那副撲克牌背後都寫了個「許」字,發揮了自己的聯想若有所思,道:「莫非這大鬼牌原是給一個姓許的後生晚輩的。」
「這個……」包打聽點了點頭,「這位兄台,你到猜的不錯。這大鬼的位置,本來是我給一個姓許的晚輩,我包某人平時也不服氣幾個人平,偏是對那姓的後生晚輩佩服的緊。不過這姓許的晚輩一年多的時間都沒他消息了,也不知他死了沒有。所以,這大鬼牌的位置暫shí 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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