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就去西海龍宮。」
許揚放了那下人,來到昊妙塵面前,蹲下了身子,說道:「上來吧。」
「我為什麼要上去?」
昊妙塵一撇嘴,以為許揚又要占自己的便宜,這時連連搖頭。
「就靠你雙腳這麼走著,什麼時候才能到西海龍宮。」許揚不耐煩的撇嘴說道,「快點,我背你。」
昊妙塵猶豫著,應還是不同意吧,冷不防許揚陰測測的威脅道:「再不上來的話,身為主人的我,就要懲罰你咯。」
「你想怎麼懲罰我?」
昊妙塵身子一顫,眼見許揚那陰測測的笑容越發邪魅,只得上前兩步,雙手環住他頸肩,趴在了他的背上。
「坐穩了。」許揚雙手托著她翹臀,忍不住在她翹臀上輕輕一拂,占了些許的便宜。
「你……」
昊妙塵臉色一變,大概是習慣了被許揚占便宜吧,一咬嘴唇後,什麼話也沒說。
「哎,許揚大哥等等我啊。」
見許揚背著昊妙塵正要飛入空中,殷伯楚急忙追了上去。
「怎麼,你也要去?」
「是啊,聖骨龍趾之事一日沒有結果,小弟我便寢食難安啊。為了天下蒼生,似我這般正直偉岸的……」
「可是,你這麼弱。」許揚打斷了殷伯楚的話,「去了好像也沒卵用啊。」
「許揚大哥,這你就錯了。」殷伯楚傲然一抬頭,義正言辭的說道,「小弟我雖然是弱了些,不過我的良心告訴我,似我這般智慧與美貌並重的……」
「你的良心有沒有告訴你,你很囉嗦啊。」
許揚白了他一眼,忽然發覺他殷伯楚很像一個人,至少在某一點上和那人很像,都是很浮誇。
應該說在浮誇這一點上,他殷伯楚和高正偉以及灰身孫兩人還是有異曲同工之處的。
所不同的是,高正偉看著是正人君子,其實骨子裡是個尋花問柳之輩,在光明偉岸的言辭也掩蓋不了他那「風流」的德行;至於灰身孫,好吧,純粹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豬隊友,理解能力還特麼的差。
收了這樣的小弟,簡直是自己的恥辱。
一想到灰身孫,許揚就想起了身在懷中已化成一枚蛋的吃貨,也不知道這個吃貨什麼時候才能破蛋而出。
「確然,我承認我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囉嗦。但是我這麼囉嗦是有道理的,我只是想在許揚大哥你的面前表明一下我的心跡罷了,要知道似我這樣把天下蒼生放在心中……」說著殷玄靈咽了口唾沫,可能是說的嘴巴有些幹了吧。
「你說完了嗎?」
即便是趴在許揚背上的昊妙塵也不約而同的和許揚同時白了殷伯楚一眼。
「還沒有,還有兩句話就完了。當然,也可能是三四句,或者五六句,要麼七八句,可能九十句差不多好了。」
許揚翻了翻眼珠,直接背著昊妙塵,往西海方向飛去。
「哎,等等我啊。」
眼見許揚背著昊妙塵飛入了空中,殷伯楚急忙追了上去。
他們一行三人費了三天的功夫才來到西海。
當然按許揚的速度,其實一個晝夜便可來到西海,不過背著的昊妙塵吵著晚上要睡覺,他也無法,晚上的功夫,只得投奔客棧住宿。
許揚皮糙肉厚的,大晚上鑽個山洞也就湊合了;不過昊妙塵可是金貴的主,不是客棧還不住。
當然其實她連客棧都看不上,若非許揚陰測測的威脅著,她可不想在客棧這種地方待上任何的片刻。
而面對許揚的威脅,昊妙塵也只能勉強湊合了,儘管這連續的三個晚上她並沒睡好覺。
西海寬闊,海浪滔滔,來到西海邊時,天色陰沉的很,仿佛轉眼就要下一場大雨似的。
雖是如此,整片西海卻很熱鬧。
不時有修士遁入西海之中,那些修士打扮各異,修士之中有人、有妖,有的踏飛劍、有的踩拂塵,有的騎著異獸……這應是來自五湖四海的修士吧。
許揚等三人,在西海海邊待了一個時辰的功夫。這一個時辰中,竟有不下一百的修士遁入了西海之中。
看來這西海之中定然有什麼事情發生。
許揚等三人都已是得道三花的修士了,不懼凡間水火,可自由穿行在其中,並不需要服食避水丹或者拿捏避水訣,以防自己在海中溺死。
不過許揚乃是五行相剋、四性相消之體,在海洋之中,本事卻打了不少折扣。
眼見天色越發陰沉,許揚心念聖骨龍趾的下落,當下也不再多說什麼,拉著昊妙塵的玉手躍入了西海之中。
殷伯楚見他們兩人躍入了海中,沒有任何猶豫,也躍入了西海。
三人來到海底之後,便見徹藍的海水中猶如詩畫一般,別是另一番天地。
只見徹藍的海底之中,各是貝殼、珊瑚遍地都是,將這番小小的天地打造成五顏六色的精緻世界;除了貝殼、珊瑚以外,另有各色游魚穿梭於身旁,那各色游魚種類繁多,大小不一,各有其態,一眼望去,好一個靈動的小世界。
昊妙塵一直待在天庭,從沒來到過靈動的地方,一時大感新奇,這邊摸摸,那邊看看,意猶未盡的很。
許揚才沒她這麼好的興致,隨著其他修士一路而去,終於見到了龍宮。
巍峨艷麗的龍宮比起人間的皇宮絲毫不遜色,遠遠望去,便見闊大的龍宮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果真好生氣派。
「這地方,才適合本仙子下榻。」昊妙塵遠望著龍宮,撇嘴道,「前兩天那住的是什麼鬼地方,害得本仙子一晚上都沒睡著。」
許揚並沒理會昊妙塵,隨著其他修士,領著殷伯楚和昊妙塵便徑直向龍宮內而去。
「幾位,你們的請帖呢?」
三人正要進入龍宮,冷不防守在龍宮門口的幾個蝦兵蟹將拿著長矛橫在了他們三人面前,攔住了他們。
「請帖?」
許揚一皺眉,眼見其他修士進入龍宮之前,隨手拿出一張紅色的帖子給門口那些蝦兵蟹將看了一眼,才得以放行進入龍宮。
自己在周身一摸,卻也沒摸出個因為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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