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龜毛的完美收服方式
於是,靈王殿下期待已久的初夜轉變為了一種神奇的畫風。
花翎:「為什麼我自己碰它不會亮滅?」
敖肅:「裡面有我的基因作為引導劑,只會識別我的指紋,其他人不行。」
花翎:「……我的屁股我不能做主?」
敖肅:「現在是我的了。」
花翎:「那以後那什麼的時候怎麼辦?一碰就亮滅?不晃眼睛麼?」
敖肅:「嗯,這個問題還沒考慮過。」
花翎:「要不然加個聲控鎖?」
敖肅:「基因聲控鎖敏感度太高,輕哼重喘息都會識別解鎖。」
花翎:「……那以後只能你在下面了。」
……
沉默半晌,
敖肅:「嗯,有辦法了,加一個手勢滑動解鎖就可以了。」
花翎:……
一個小時後,敖肅滿意的看著自己最新研製出的人體檯燈。
解鎖手勢為兩個同心正方形,開啟操控模式之後,不同的手勢也會有不同的作用。
重拍一下亮,重拍兩下滅。
輕輕的連續快速點擊可以調節明暗度。
捏一下,為閃爍效果,時間頻率為捏住的時長。
……
花翎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敖肅玩出花樣來,驚訝的同時不由得漸漸滿頭黑線。
敖肅調試了半天之後,抬頭問花翎道:「要增加七彩光變幻模式嗎?」
花翎冷聲道:「不用了,這只是個屁股,我身體的一部分,你還真把它當成環保節能的新能源檯燈了嗎?我可不想以後連放個屁都能帶出雲蒸霞蔚、暗香浮動的效果……」
敖肅聞言,眼中也不由自主的染上了幾分笑意,他拍了兩下,關閉了那亮光,同時劃了兩個正方形,關閉操控模式。
兩人這麼一番折騰之後,已經到了後半夜了,敖肅雖然已經習慣了這種熬夜的情況,但是看見花翎的臉上明顯出現了幾分倦意,他收拾了下床上的東西,脫掉衣服,關了燈,摟著花翎躺在了床上。
花翎伸手摸著敖肅光裸的胸膛和脊背,心裡美滋滋的,忙乎一晚上終於有點正事了。但是花翎此刻已經沒有了想要xxoo的精力和心思,他的心裡暖洋洋的,想到敖肅今晚的表現,他嘴角偷偷的勾成了四十五度角。
敖肅沒有害怕自己呢,也沒有嫌棄自己,雖然改造檯燈的舉動有點奇葩,但是花翎感覺到了他對於自己那種滿滿的關切和心疼之意。
看來自己萬年的等待沒有白費,終於遇到良人了麼。
花翎親昵的窩在敖肅的懷裡,臉頰貼著他的胸口,雙手不老實的在他身上偷摸著,雖然黑暗中看不見,但是花翎能摸得出敖肅的身材果然和看起來一樣好,穿衣顯瘦,脫衣精肉的類型,他色眯眯的摸著敖肅的脊背,嘴角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敖肅也沒有阻止他,只是溫柔的環著懷中之人,在他的額角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後低聲在花翎的耳邊說道:「睡吧。」
&花翎點了點頭,雖然很想再吃點豆腐,但是身體已經漸漸的不聽使喚了,強撐了一會之後,他終於抵擋不住洶湧襲來的困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靈王殿下一夜無夢,睡了一個舒服至極的好覺,那種身心徹底放鬆的感覺讓他感覺到了久違的踏實和愜意。
唯一稍有缺憾的是: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身邊的敖肅已經不在了。
花翎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裹上睡衣,踏步走出了小木屋,站在門廊之中,他看見了敖肅在遠處的沙灘之上,旁邊一個火紅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正是鳳族的火璉。
兩人的神情有些微微嚴肅,火璉有些焦急的對敖肅說著什麼。
花翎見狀,不由得心中一沉,看樣子也許是有了那神秘男子的下落,他立刻轉身回到房間,穿衣洗漱。
整理完畢之後,花翎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敖肅推門而入。
&回來了?」花翎開口問道。
敖肅看了看花翎,走到他跟前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嘴唇,隨後才開口說道:
&麼不多睡一會?」
花翎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早安吻弄得有些意猶未盡,他舔了舔嘴唇,又撲到敖肅嘴上去啃了一會,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睡什麼呀,都把你睡跑了,不是應該相擁迎接每一個清晨嗎?你這分明是睡完就跑的節奏,虧我還看了看床頭,怎麼沒甩下一疊錢。」
敖肅聞言笑了下,開口道:「開個價吧,下次一定放。」
花翎笑眯眯的咬了敖肅下巴一下,開口道:「你還想每天都偷跑啊,明天醒來要是看不見你,我就不起床。」
敖肅伸手摟著花翎的腰,說道:「去吃早飯吧,今天會很忙。」
花翎聞言,臉上的神情立刻正經了起來,開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線索了?」
敖肅點了點頭,一邊幫花翎整理著衣領,一邊開口道:
&昨晚鳳族有發現,吃過早飯後,我們再詳細說。」
花翎點了點頭,立刻跟著敖肅一起去了早餐廳,因為心中惦記著尋找戰斧的事情,花翎吃得急匆匆的,甚至沒有讓敖肅給自己切麵包片。
吃過早飯,眾人集中在了一個會議廳中,敖肅放大了三維地圖,顯示在中央的桌子上空,火璉指著其中的一個島嶼,開口道:
&天夜裡,鳳族的巡查衛兵發現了這個島上有輕微的能量異動,他們下去查看了一下,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今早我趕過去查看了下,發現島上的結界確實有被人破壞過的痕跡。」
花翎抬眼看了看火璉,和昨天初見時的神采煥發相比,火璉今天臉色明顯有些疲憊,眼中少了幾分昨日的神采,雖然他極力的想要掩飾心中的低落之感,然而目光如炬的花翎早已看穿了一切。
看到前後兩日判若兩人的火璉,花翎的腦中突然不合時宜的閃過了一句台詞:敖恣走的第一天,想他……
敖肅聽了火璉的話,開口問道:「仙凡兩界的五行基石,是否有遭到破壞?」
火璉抬頭看著敖肅,搖了搖頭道:「五行基石沒有問題,基石所在的小島,結界的防護是其他島嶼的數十倍,普通之人無法進去。不過……」
火璉指了指出問題的那個小島,繼續說道:「這個小島,距離火行基石的位置很近,所以入侵者的目標極有可能確是五行基石。」
敖肅點了點頭,抬眼對眾人說道:「蓮萊群島上面共有三百多個島嶼,很多島嶼之間並無橋樑,只能通過水路相連,根據安安他們在白頭山上看到的情況推測,這個男子應該並不太精通法術,而且目前凡間能量失衡,所有的法器都失靈,他如果想要到達五行基石所在的島嶼只能走水路。鳳族目前已經嚴格把控住了島嶼之間的公共擺渡工具,他應該就藏在其中的一個島上。」
金瀾聞言,開口道:「凡間的法器失靈確實不假,但是他偷走的是創-世神器級別的干戚,不能和尋常法器相提並論。」
敖肅點頭道:「確實如此,但是干戚一旦現世,必將會有煞氣爆出,我們身在蓮萊定會感覺的到。」
火璉點頭道:「現在鳳族的守衛遍布蓮萊群島的上空,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我們能第一時間察覺。目前蓮萊周圍的靈壓穩定,沒有出現大幅度波動的情況,所以可見那人並未沒有使用干戚。」
花翎聞言,微微皺了下眉頭道:「干戚是刑天的戰斧,雖然刑天死後,和干戚之間的契約會自動解除,但是干戚本身的強大殺危並沒有減弱,放眼三界,能不被干戚反噬的,沒有幾個人。所以,那個人不可能使用干戚。」
一旁的楊戩開口道:「話雖如此,但是那個人確實將干戚帶離了魔界而自己毫髮無損,可見干戚並沒有傷害他。」
花翎眉頭皺的更緊了,楊戩的話正是他一直以來的困惑,他搞不懂為什麼干戚能如此無聲無息的被人偷走。
楊戩想了想,繼續說道:「三界之中,法器的最高級別為創-世神器,其次為神器,神器級別的法器不似尋常法器,結契的方式也有所不同,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干戚重新選擇了新的主人,所以才不會排斥帶走他的人。」楊戩似乎已經完全從鬱壘的陰影中走了出來,聲音冷靜,認真的分析著。
花翎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楊戩所說的事情,他豈會不知道,只不過他一直不想面對這個假設,刑天死後,留下來的東西只有這件兵器了,每次花翎想起以往的歲月,都會去養心殿中對著那幾件兵器發呆,所有的哀思和回憶都盡數寄托在了這幾件兵器之上。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刑天手持干戚,所向披靡的身影,在他的心中,干戚早已成了刑天的一部分。
千萬年的時間流過,刑天的屍身早已在墓中化為白骨。唯一沒有變化的,只有那養心殿中的干戚。花翎的心微微抽痛著,有難過,也有氣憤,難過的是刑天的最後一件遺物恐怕也要離他們而去,氣憤的則是干戚的背叛。
他沒有資格去干涉神器的選擇主人,但是在他的心中,早已經把干戚當做了刑天的化身,當做了自己的一個朋友。
花翎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他坐在椅子上,眼中的失落之意盡顯,低頭不語。
敖肅的目光停留在花翎的臉上許久,臉上的神情未變,眼中的光芒卻似乎染上了幾分暗色。
這時,一直跟在楊戩身邊的鬱壘開口道:「還有一種可能。」
眾人聞言,都微微一愣,這個不靠譜的魔尊似乎從來就沒有參與過團隊有關正經事的討論,今天頭一次在公開場合發言,大家都抬起頭看向了鬱壘。
除了楊戩之外,在楊戩的眼中,鬱壘就是透明的……
鬱壘伸出手一發力,手中出現了一柄五尺長的狼牙槊。鬱壘伸手揮舞了一下狼牙槊,只聽空氣中一陣陣嗡嗡作響,震動人耳膜發痛。
鬱壘開口道:「狼噬雖然不是創-世級別,但是也是上古神器,神器不但能自行認主,而且還能與主人心靈相通,旁人雖然碰觸不得,但是只要經過主人的允許,碰觸親近之人是沒有問題的。」
說罷,鬱壘伸出手,將自己手中的狼牙槊硬生生的塞到了楊戩的手裡。那狼牙槊通體泛青,在鬱壘手中之時周身泛起的青色光芒此時盡數斂去,似乎連尺寸都縮小了一些,煞氣盡收的躺在楊戩的手中,如同一根安靜的燒火棒……
楊戩看著硬被塞入手中的的狼牙槊,臉色也跟著漸漸變青。
而一旁的鬱壘則露出討好的笑容,湊上前去,旁若無人的摟住楊戩的腰,開口道:
&的寶貝,都給你,你想怎麼摸怎麼用都行。」
楊戩咬了咬牙關,眼中的忍耐之色到了極限,他握住手中的狼牙槊,回手一揮,狠狠的砸在了鬱壘的肩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