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洪亮見范克勤出來,轉頭對著華章,道「先把他押到刑訊室。」跟著來到了范克勤的面前道「科長,這小子就是那個紀偉。」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行,先按照我之前說的那樣審著吧,老馬呢?」
趙洪亮道「他去了熊晨家,可能是比我道遠的原因吧,一會差不多……」
他正說到這裡,就聽大樓門口汽車聲響,沒一會的功夫,馬超群走在最前面,閆世一,金甲還有一眾行動科的特工也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不過這個人比之熊晨好點,身上穿著一件睡衣。被反銬著雙手。露出的脖頸和胸口的位置青一塊紫一塊,而且還有一些沒擦的血跡。
馬超群到了范克勤面前,低聲說道「科長,這小子反抗很是激烈,而且還要掏槍,若不是兄弟們動作快,說不得會被他傷了幾個。」
范克勤聽了,首先對閆世一和金甲二人道「先把他押金審訊室準備好。」
「是!」閆世一兩個人,一揮手,待著一眾人馬往樓下走去。
范克勤問道「第一時間想的是反抗?沒說什麼嗎?」
馬超群道「沒說什麼,就是狠命反抗,並且要開槍射擊,但被我們很快制住了。」
趙洪亮道「熊晨這小子是在睡夢中被我們拎起來的,驚醒後,嚇了一跳,大叫道『你們是……?』但沒等說完就被我們堵住了嘴。卑職估計他是想說你們是誰,想幹什麼之類的。這麼看起來的話,紀偉這小子,嫌疑很大啊。」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恩,只是反抗,並且還不說話,嫌疑確實很重。行,按照計劃突擊審問吧。一旦確定了是誰,立刻上大刑,讓他說出同夥在哪。」
「明白!」「是!」兩個人挺身答應一聲,齊齊邁步往地下室而去。
范克勤隨之轉身再次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剛要進入裡間的休息室睡覺。電話卻猛地響了起來,范克勤沒等它響第二聲,伸手便抄了起來,道「餵?哪位?」
孫國鑫的聲音在聽筒中響了起來,道「克勤吶,沒睡呢。」
「哎,處座,沒呢。」范克勤道「趙洪亮和馬超群,剛剛把兩個重大日諜嫌疑的人抓回來。我剛進辦公室。」
「嗯。」孫國鑫聽罷,說道「長沙站的站長老楊給我回了電話,他說已經作了調查,並且將項思羽抓了回來,經過審訊,發現這小子確實跟父母住在一起。根據一些老鄰居的反應他們是在十年前搬來的。項思羽還交代說,回老家是父母的意思,他們有點想念故地了,便先讓兒子打個前站,回去看看還有沒有故人在了。怎麼樣,這些情況,重要嗎?」
范克勤道「重要,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三名嫌疑最重的人,就可以排除項思羽了。嗯……這小子被抓回去的時候,沒遭啥罪吧?」
孫國鑫道「還用問,一頓打肯定是免不了的,不過我估計問題不大,你想想,從你給我來電話,到現在一共才多長時間啊,必然是他們一抓住這小子,他就立刻開口將這些事情說了。然後長沙站的人再去跟鄰里街坊求證,時間上看,大罪肯定是沒遭的。」
范克勤笑道「行,那處座,麻煩你了。沒睡好吧,趕緊休息吧,還能睡幾個小時。。」
孫國鑫道「工作需要嘛。行了,我還要給長沙站打個電話,讓他們放人。你那面審問的活,讓趙洪亮他們干吧,他們對付不了,你在親自出馬,也抓緊時間睡吧。」
「是!」范克勤道「那處座,明天見。」掛斷了電話,范克勤這一回好好的在裡面屋昏睡了一下。他現在身體狀態絕對是超人一般,就算連續幾天不睡也沒啥事。但范克勤覺得那樣是作死,身體再好,你總這麼熬著,也肯定不健康,再者說他還要將這種超人狀態保持的更長久呢。
睡了幾個小時,范克勤再次醒來,在水房好好地刷牙洗漱了一番,將牙缸,毛巾等物送回辦公室的休息室後出來,往地下室走去,跟幾個早來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到了地方之後,找到了關押熊晨的十二號刑訊室。就看裡面華章坐在主審的位置,廉明禮和傷愈歸來的文德站在刑拘架子旁邊,正凶神惡煞的看著熊晨。
這小子身上竟是只有兩道鞭痕,沒有其餘的傷勢,一臉畏懼的看著華章。范克勤看了看,朝著華章一擺手。然後轉身站在了門口。
沒一會,華章走了出來,將門關好,道「科長。」
「嗯。」范克勤道「怎麼回事說說,另外你們組長呢?」
「哦,組長和行動科馬長官正在聯合審問那個紀偉。」華章說道「因為熊晨這小子一進來,堵嘴的布一扯下來,就開始不停的說冤枉,自己從什麼地方出生,父母是誰,上過那個學校,老師是誰,根本沒問他就不停地在說,我們給了他兩鞭子他才停住嘴,之後組長開始審問,並且讓楊繼承隊長去核實他交代的情況去了。沒一會楊隊長回了電話,說是這小子說的都是真的,他父母雖然沒在本地,但是他的幾個老同學,還有老師什麼的,都在本地,能夠證明他說的話。並且通過他的交代,在那七個案子發生的時候,頭三個案子發生的時候,他有點記不清自己當時在哪了,但是後面的幾個,他記得很清楚,而且其中有兩個案子發生的時候,他是有人證的,組長也讓楊隊長去核實了,暫時還沒有回信,但從他的態度來判斷這小子說的十有是真的,大概率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