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和白豐臺兩個人躲在辦公室密謀了一會,計議已經商定。白豐臺立刻開始按照范克勤的指示去安排事情。
話說在火車站裡,施耐德到的這幾天,基本上都是在內部呆著的,幾乎是不怎麼出門。首先一點,是施耐德教授的嚴謹性。他是故意減少自己的出門,因為自己是這裡的幾個核心人物之一。當然,他只是約束自己而已,至於說大政喜人,筱田歲三還有晏星緯是否出去,他是不管的。
住幾乎就是在這個辦公樓里的一個房間,晏星緯特意讓人收拾出了一個地方,然後安排的床鋪。其實他們也給施耐德安排了一個比較好的條件的住所,這裡只不過是臨時休息的地方。不過施耐德每到睡覺的時候,還是回去那個簡易的地方睡覺。
吃飯施耐德就在火車站內部的食堂吃,如果比較忙的時候,那就讓人幫自己打一份飯菜過來。
他如此的所作所為,是非常讓大政喜人,筱田歲三以及晏星緯敬佩的。稍微的空聊天的時候,這三個人總是在勸施耐德,可以去外面溜達溜達,放鬆一下。
這天早上,晏星緯從外面回來。他本來就是火車站的工作人員,雖然現在加入了抓鬼的核心成員,但是為了保密性,他的作息依舊還是向原先一樣。這也是幾個人一起給出的意見。
晏星緯手中拎著一個很大的食盒,好幾層的那種。進來後,口中快速道:「快點快點,教授,大政君,嘗一嘗我剛買的鍋貼,小籠包,還有餛飩。一大早的味香居還真開門了。」
說著話,將食盒打開,一層一層的將裡面的食物都拿出來,放在了桌面上。吃了他說的給養早餐之外,還有兩道開胃的清爽的小菜。
大政喜人笑著走了過來,道:「晏君確實是美食家,我要感謝觀月站長的安排,將你派過來了,讓我們可跟著沾了不少光啊。」
晏星緯大笑,道:「哈哈哈,大政君客氣了。不過這個任務完成後,你可得重點跟我們站長表揚表揚我啊。我可是記住了。」
聞言大政喜人也是大笑,道:「那是當然,晏君確實對於此次任務幫助很大,而且還這麼照顧我們所有人。使得效率都提高的不少啊。」
筱田歲三在旁邊附和,道:「沒錯,沒錯,說句讓我羞愧的話,我每天最盼望的時候,就是晏君上班的時候,哈哈哈,如此,可以讓我盡情享受美食帶來的美妙之感。」
施耐德也是笑道:「沒人能夠拒絕如此美妙的食物,晏先生確實是給了我們團隊提供了非常巨大的動力。」
幾個人已經分好了餐具,開始吃起來,筱田歲三說道:「教授,您的敬業精神讓我們非常敬佩,不過,我建議您真的要出去走走。現在我們第一階段的安排,已經統統完成了,需要的是等待了,所以不會耽誤事情的。我想您也應該在這個充滿魅力的城市到處看一看。」
晏星緯在旁邊嘶嘶哈哈的咽下了一個溫度比較高的混沌,點頭附和,道:「沒錯,教授,現在我們能做的不多,您總是在火車站呆著不是說不好,而是已經沒有必要了不是嗎?您應該出去走上一走。」
大政喜人其實也非常同意,說道:「是啊,教授,您是我請來的貴客,說實在的。您的敬業精神真的讓我十分羞愧,如果您再繼續下去,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而且現在已經完成了一個階段,需要的是反饋,而反饋是有一個時間的,我感覺您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出門去散散心。
至於說保密的話,我想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您可以隨著一列火車的乘客,走出站口,正常的出去。而本地的外國人是很多的,不會有人對您感覺到什麼差異的。」
施耐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放下了碗筷,在腦海中想了想,沉吟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道:「嗯,感謝你們如此對我,那我下午就出去走一走。晏先生,您對本地是最熟悉的,有什麼好建議嗎?」
聽他這麼一說,幾個人全都挺高興,尤其是大政喜人。要知道,施耐德自從來了這裡確實都沒怎麼出過門,而且主要是施耐德教授能力還這麼強。他是在真擔心施耐德在憋出什麼病來。如此的話,反而會對整件事產生不好的影響。
現在見到施耐德打聽了下來,大政喜人心裡反而是鬆了一口氣,說道:「晏君,不如你下午早點下班,帶著施耐德教授去走一走到處看一看怎麼樣?」
晏星緯點頭,道:「沒問題啊,教授跟著我就好,咱們好好地放鬆一下。說實在的,您總是在這裡,我真的很擔心,在出什麼毛病。」
施耐德端起碗來,道:「從心理學上分析,一個人長期不出門,那麼他在心理上,免不了要出現一些問題。或者不出門本身,就是一種心理疾病反饋出的病症。不過放心吧,我可以調整我得心態。另外,我不是已經答應出門了嗎?
所以,三位放心,我不會有問題的。哈,說真的,我有點想念酒吧了,要知道,算上在德國的時候,我已經足有一年多,近兩年沒有去過一次酒吧了,晏先生帶我出去的第一站,就是陪我去酒吧怎麼樣?我們先好好的喝兩杯再說,至於去別的地方,那是在酒吧之後的事了。」
聽施耐德如此一說,幾個人登時全都笑了。晏星緯道:「沒問題,我知道不少不錯的酒吧,我還知道一家酒吧,供應德式啤酒。哈哈,如果你想的話,教授,我們第一站可以去那裡。」
施耐德點了點頭,加起一個小籠包,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幾個人見施耐德這樣,心情都很不錯。大政喜人心裡是最高興的,是以早餐都前幾天多吃了一些。好在晏星緯這一次購買的早餐不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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