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神躲在暗處,示意我們,馮敬生兩手下出來了。
我和草上飛跳了下來,上去比較困難,下來我還是可以的,不然我的功夫白學了。
那兩手下交頭接耳討論道:「今晚可以好好爽一把了,哈哈!先去撒泡尿。」
「對,先把尿放掉,等會兒就可以放放精了。」
兩人哈哈大笑朝著倉庫外邊的小樹林走去。草上飛問我:「你一個人對付馮敬生行嗎?」
我等不及了,莫逸雨在裡面已經大叫起來,我說道:「行,你們去把他倆手下綁了,放到車後面,我一個人進去救她。」
「行。當心點。」槍神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和草上飛跟著馮敬生的兩個手下進了小樹林。
我把口罩戴上,衝進了倉庫。
只聽到莫逸雨尖聲大叫道:「啊……啊……放開我,臭流氓。」一邊大叫一邊拼命掙扎著。但是她被綁著,再用力掙扎也無濟於事。
她半邊衣服已經被馮敬生扒開了,馮敬生脫得已經只剩下內褲了。他正要對著莫逸雨親起來。
我從馮敬生背後指著他大叫道:「住手。」
馮敬生不耐煩地問道:「媽的,誰啊?」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神色一驚,他一定是看我穿著夜行衣,罩著口罩,才有些驚訝!隨後他又往門口望去,左右看了看,我想他一定在找他的兩個手下。
「不用找了,你的兩個手下已經被我放倒了。」
我想起影子告訴我們的方案,我們抓馮敬生的時候必須要裝成是莫逸雨父親派來暗中保護莫逸雨的保鏢。
「莫氏集團派來的隱形保鏢,放開她。」
馮敬生放開了莫逸雨,莫逸雨朝著我大喊道:「救我!」
馮敬生回頭對莫逸雨狠狠地噴了兩個字:「閉嘴。」
然後他動了動他的嘴巴,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顯然看不起我的樣子。他說:「就憑你。」
我發出了「哼哼!」的聲音:「對付你,我足夠了。」
馮敬生沖了過來,我也沖了過去,我今晚倒是要看看這個馮敬生,昔日的西華大學校會長,現在的鐵血堂成員到底有多能打。
我使出一招披掛腿,他用手撐起我的腿,我用力將腿往下壓,沒想到這傢伙力氣夠大的,畢竟比我多吃幾年飯。
我看壓不下去,便左腳又順勢一抬腳,騰空躍起,踢他下巴位置,他往後退了一步,一昂首,沒踢中。
我在空中順勢做了一個360度空中翻轉的動作後落地,看來這馮敬生還真不賴。竟然連續躲過了我兩腳。
他見我落地後,揮拳朝我打來,眼看右拳就要打到我的正面時,我的頭往右邊一撇,他的直拳擦著我的耳朵飄了過去。
我順勢擺出右拳向他臉部打過去,他低頭繞了一圈後,剛才過來的拳頭瞬間化作掌,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抬起右膝蓋朝我襠部頂來。
媽的,這傢伙出招更狠的,要斷我命根子啊!
我雙手為掌拍他膝蓋,將他的膝蓋往下按住,同時我襠部一個收縮,屁股一撅,他的膝蓋放空後落下。
而我乘著這個極佳的距離,伸出腳踹他,媽的,他竟然使出了一招棉花肚,化掉了出腳的力度,把我彈了回來。
這馮敬生還挺能打的,我小看他了。
隨後他一個側踢向我襲來,我往右邊一個側身滑步,左手鉤住他剛才踢過來的那腳,不讓他的腳回撤。我用右手肘頂他大腿,這回說什麼也要頂得他呱呱叫。
由於我的手肘需要抬高才能用大力氣。因此抬高的同時,右側肋下露出了破綻,被他偷襲了一拳。
而同時我也已經用力頂到了他的右腿,我倆都「啊!」的一下叫了出來。
我們互相放開了對方, 被他剛才肋下的一拳打得我生疼,我捂著肋骨彎下腰。
他也擼了擼他的大腿部,我手肘的這一招夠他受的。
「你小子練的是泰拳啊,手肘這麼猛。」
「我要練泰拳,你現在已經沒命了。」
他擼了幾下大腿後,一個後翻身打滾,滾到了他褲子那邊,在他褲兜里掏了掏。
不好!媽的,這小子一定是在掏槍,不能讓他遠距離對著我。
我忽然想到,我也帶槍了,剛才進來的時候怎麼就忘了直接掏槍呢?剛才直接掏槍何必現在打來打去的呢?媽的,第一次帶槍,還沒習慣,正當我也從腰間掏出手槍的同時,他已經用槍指著我了:「別動。」
我看他已經對著我了,我便沒敢把槍口抬起來對著他,看來我還是慢了一步。吃一墊長一智,以後碰到這種黑社會的人應該進來就掏槍。
這時,槍神和草上飛也帶著口罩進了倉庫。正當馮敬生往倉庫門口瞄一眼有人進來的同時,我一個趁他走了一下神,便地上一打滾,舉起手槍對著他。
「小子,現在三對一,放下槍,或許我們還能放你一馬。」
「放下槍,那我就什麼籌碼也沒了。有本事大家一起開槍,我馮敬生這輩子什麼場面沒見過。」
我們三個都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馮敬生望著口喊道:「兄弟們,你們來了。」
我們回頭快速瞄了一眼,就是這一眼,現場的局勢一下子變了,馮敬生一個地上打滾,直接滾到了莫逸雨那邊,用槍指著莫逸雨的頭,對我們喊道:「哈哈!現在輪到我說話了,放下槍,不然你們老闆的寶貝女兒可就沒命了。」
沒想到馮敬生這小子詭計多端,還會騙人,媽的,我們還真中了他一計。被他反扳回了有利的局勢。
但我們三個依然沒有放下槍,馮敬生看我們不準備繳槍,他的情緒便激動起來,先是打了莫逸雨一巴掌,這一巴掌夠狠的,莫逸雨的嘴角直接留了血。
我有些心疼,這麼一個弱女子被他那麼狠的扇了一個嘴巴子。媽的! 被我抓到他,非活活打死他不可!
他怒目凝視我們:「還不放下槍。」
我說:「別打,我放!」我雙手舉過頭頂,慢慢蹲下,草上飛和槍神也慢慢蹲下,我們慢慢把槍往下,朝著地上的方向放。
馮敬生面目猙獰地說道:「快點。」正當他說話時,他的槍口從莫逸雨的腦袋上移到了我的方向。
就在這最緊張關鍵的時刻,就在這一瞬間。只聽「啪」的一聲,馮敬生的手指鮮血直流,他的槍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