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
孟德爾送完文家母女準備返回時,被文雪強行手口並用了大半個小時。
望著滿臉牛奶的文雪,孟德爾狠下心離開了。
乖女兒小沫還在家中等待呢!不可辜負一片心意。
所以只能苦一苦文雪了。
講真的女人多了也不好,感覺有點忙不過來。
(文雪:呸,身在福中不知福!)
回到新家,開門的瞬間,便有一股熱氣襲來。
屋內剛剛換好衣服的孫小沫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大叔,你回來啦。」孫小沫顧不得小短裙飄飄,飛奔而來,擁入孟德爾的懷中。
細細打量懷中美人的裝扮,不錯,真不錯,很有高中生的味道。
上身是一件修身白襯衫,身前的衣服被高高隆起,衣領的第二顆扣子似乎隨時有被崩飛的風險。
裁剪過後的白襯衫更加短小,露出了圓潤可愛的肚臍,腰肢也顯得更加纖細,給人盈盈一握的感覺。
下半身是一件黑色的超短小裙,圓潤白皙的大腿被肉色絲襪緊緊地包裹著,略顯不安地相互摩挲。
她小跑過來,嬌聲道:「大叔,我,愛你。」
孫小沫貼著孟德爾的胸膛不安分地絞動著。
「嗯嗯,我知道。」孟德爾聲音嘶啞著。
聞言,孫小沫伸出雙臂,攬住孟德爾的脖頸,貼在大叔的胸口
孟德爾立刻明白了小沫的意思,雙手一托,孫小沫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
翌日清晨,陽光照進屋內。
陽光打在孫小沫那微微泛紅的臉蛋上,修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這一刻,聖潔如她。
孟德爾已早早起來,給小沫準備了一份紅豆薏米粥。
昨夜有些沒有剎住車,戰況過於激烈。
怎麼說也得補償一下才好。
端著一碗粥回到臥室,看著還在熟睡的孫小沫,他放下手中的粥。
伸手捏住那不施粉黛的小臉,溫聲道:「小沫,快起床了,再睡懶覺,大叔要打屁股了。」
果然,還是大叔管用。
片刻,孫小沫便睜眼醒來,那雙好看的眼睛仍然惺忪無比,她實在是太困了。
剛想挪動身子,卻無力可施。
她看向孟德爾,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大叔,我沒有力氣。」
「那大叔來餵。」
孟德爾含了一口,然後貼著對方的唇瓣,度給了孫小沫。
這才是,真喂!!!
順帶著給孫小沫請了一天的假期,至於陳主任會不會同意,這壓根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之所以沒讓小沫辭職,只是單純地想秀一秀而已。
在新家陪了孫小沫整整一個上午,直到她的身體恢復過來之後,孟德爾才藉口出去。
至於小沫一夜未歸,她的老母親已經開始叨擾。
只不過不是催促她早點回來,而是想讓孫小沫持證上崗,恃娃行兇。
下午,兩點。
孟德爾換好衣服之後便開車來到了文家。
今天可是來辦正事的。
雖然之前就已經開始籌備喬一成和文居岸的婚禮,但是一些具體的細節還要同文雪細嗦。
「雪,還有幾天就是一成和居岸的婚禮了,你還有什麼要求不?」孟德爾公事公辦認真問道。
「現在的安排就已經很好了,房子,家具,車子都有,一成也有好工作,只要他們能安安穩穩就好。」文雪有些傷感。
沒想到一眨眼的工夫,自己的女兒就要結婚了。
時間過得可真快!!!
還好現在身邊有這個吃著碗裡看著鍋里的渣男陪著,不然以後的日子她也不知該如何走下去。
「行,既然親家母沒要求,那就這麼來。」孟德爾笑著道。
文雪湊過身來,趴在孟德爾的肩膀上,幽幽道:「老喬,你和那個小保姆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吧?」
「有,經常發生口舌之爭,不過最後還是被我睡服了。」孟德爾如實回答。
文雪還是過於保守,沒有發散性的思維,對於華夏文化的研究還是不夠透徹。
就比如之前學習書法,臨摹少碑,文雪就大腦有些不夠用。
「就這???」文雪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孟德爾點了點頭,「就這,不然能怎樣?去陰巢蒂撫??」
好吧,他確實去了,還不止一次。
「行吧,暫且相信你。」文雪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又聊了兩句,文雪將鬢角那凌亂的碎發,向耳後攏了攏。
抬起一隻纖細筆直的大長腿,跨坐在孟德爾的身上。
「昨夜,陪了你那個小女友,今天是不是該陪陪我了!」文雪嫵媚一笑。
孟德爾挺了挺身子,發現自己的腰子依然強壯有力。
「也不是不可以,對了,當初你結婚時的禮服還在嗎?」孟德爾出聲問道。
「還在。」文雪沒有猶豫直接回道。
可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老喬的變態想法讓她潮濕不堪。
不知道是該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你怎麼這麼變態!!」文雪嬌嗔道。
不過她的動作十分敏捷迅速,這就去了樓上,孟德爾在身後跟著。
「雪,你們有拍過結婚照嗎?」孟德爾問道。
不明所以的文雪,回道:「拍過,只不過已經成為了一堆雜物。」
「你說一會兒要不要把你和前夫的結婚照放在床頭?」孟德爾邪魅一笑,聲音低沉起來。
這回文雪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給拒絕了,有些是可以答應的,但有些她接受不了。
況且她和前夫之間真的沒有什麼愛,更多的是一種湊合,僅此而已。
「行吧。」
孟德爾沒有強求,這種事他喜歡你情我願,強迫非他本願。
「我帶伱去陽台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