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見舒寧坐在裡面,她見許洛進來,起身紅著臉上前遞給他一個信封,細若蚊聲的說道:「洛哥,照片……洗出來了。」
她特別喜歡穿修身的西裝,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別有一番魅力。
許洛接過打開,從裡面倒出十幾張照片,細細欣賞起自己拍攝的藝術手法,嘆了口氣:「可惜是黑白的。」
但幸好她身上也就黑白兩種色。
「洛哥,這些照片千萬不能流傳出去啊,不然我就沒臉活了。」舒寧抓著他的肩膀,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許洛將照片收進空間,摟著她的腰肢笑道:「你看,別人看不到的。」
說完拍了拍她的臀兒:「先去洗乾淨到床上等我,我有正事要辦。」
所謂干一行愛一行,從昨晚幹完了之後,他就特別喜愛舒寧的身體。
「嗯,好。」舒寧應了一聲,轉身拿起特意帶過來的睡裙往浴室走去。
許洛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從空間裡拿出那盞神燈:「出來吧,燈神。」
「你是如何知道我乃燈神的?」神燈就冒出一陣白煙,隨後一個身穿白色長衫,頭戴小黑帽,留著大辮子的青年就手持摺扇出現在了許洛面前。
他叫冬隆查,是順治皇帝點的首位狀元,才高八斗,英年早逝,死後魂魄不散,在這盞燈內修煉成了神。
當然,這個世界的仙神就和這個世界的修道者一樣,都強不到哪去。
許洛意味深長的一笑:「我還知道只要誰是持燈者,那你就聽誰的命令,所以,伱不應該叫我主銀嗎?」
「主人。」燈神對許洛拱手一拜。
許洛問道:「既然是神,那你有什麼能力?起死回生,點石成金?」
「呃……」燈神有些尷尬,手裡的摺扇輕輕搖晃著說道:「我只是人間一小神,都離不開這盞燈,以我的神力自然做不到起死回生,點石成金。」
他的點石成金就是幻術,等法力消散後,那金子又會重新變成石頭。
「那你修為幾何?」許洛又問道。
他記得在劇里毛小方都打不過這個燈神,還說過他的實力深不可測。
燈神唰的一聲合攏摺扇,然後背著手一臉傲然的說道:「主人,在元嬰以下我無敵,元嬰以上一換一。」
他好歹也是神,在神仙界算不了什麼,但在人間界還是有兩把刷子。
許洛聞言頓時眼睛一亮,有了燈神護身,那他豈不是能為所欲為了?
「當然,我的神體不能離開本尊太久,否則會越來越弱,需要回到燈中補充法力。」燈神又補充了一句。
「那也很不錯了。」聽著浴室傳來的開門聲,許洛說道:「你進去吧。」
燈神一晃又回到了神燈里,許洛將其收進空間,與此同時舒寧穿著一件薄薄的粉色蕾絲邊睡裙走了出來。
她一臉嬌羞,欲拒還迎,赤著玉足走到他面前,輕輕靠在了他懷裡。
許洛摟著她往床上走去。
「啊!」
剛一上床,舒寧就痛呼一聲。
「我還沒進去呢,你要演戲也給我點基本尊重吧。」許洛黑著臉道。
舒寧皺著秀眉,一臉痛苦的起身指著腳腕上的牙印:「洛哥,我剛剛被什麼東西咬了,啊,腳好疼啊。」
許洛掀開被子一看,裡面有一條青色的蛇正在吐著信子,隨後那條蛇迅速變成水桶粗細,直接壓垮了床。
「啊!好大蛇啊!」舒寧嚇得花容失色,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許洛身邊。
許洛拿出神燈:「解決掉它。」
「是,主人,一隻小妖而已。」燈神話音落下,身形就出現在房間裡。
舒寧又嚇了一跳。
燈神手中的摺扇一點,一道金光飛出打在蛇頭上,蛇妖瞬間又變成了大拇指粗細,軟塌塌的掉在了地上。
「你不能起死回生,但把蛇毒弄出來應該可以吧。」許洛指著舒寧腳上的傷口,這蛇妖一看就是有毒的。
「自然沒問題。」燈神又是一道金光打在舒寧腳上的傷口,接著蛇毒就被金光牽引出來,鮮血由黑變紅,燈神雙手一拱:「主人,已經搞定了。」
說完一轉身回到了神燈裡面。
「他……他他……」舒寧直到此時才回過神,指著燈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許洛將燈收入空間,隨口解釋來一句:「不過是一個燈神而已,不需要大驚小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很好。」舒寧目光滾燙的看著許洛,你還敢說你不是神仙?
話音落下,她就激動的主動跪在地上去解許洛的皮帶,神仙身上任何東西那對凡人來說都是瓊漿玉液吧。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從窗戶飛了進來,是一個繫著單馬尾的少女,身上的衣服就是幾塊布縫合,勉強遮住身體,露出一雙大白腿,在腿上穿著一雙白色長靴,她看見地上奄奄一息的小青蛇後當即驚呼一聲:「小白!」
話音落下她就要去拿那條蛇。
「啊!」剛解開許洛皮帶的舒寧又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就想刷個牙,為什麼接二連三有人打擾呢!
許洛用內力一吸,蛇妖飛入了他手中,看著雷秀說道:「你這條蛇已經成妖,並且吃過人了,它該死。」
看見這個女孩兒,他才想起劇里也有一條蛇,就是雷秀的寵物,成妖后跑出來到處吃人,最後屁事沒有。
就因為它是主角的寵物……
還有雷秀,在劇里助紂為虐,幫她爹一起害人,最後也屁事沒有,還被毛小方收為徒弟,他媽那些被他們害過的人找誰說理去?配角沒人權?
「把小白還給我!它只是還分不清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而已!」雷秀看著許洛理直氣壯的為蛇辯解道。
「教你個道理,想要成功,就應該心無旁騖的做一件事,而不被外人所打擾。」許洛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舒寧教訓道,然後又看向雷秀:「不管是什麼原因,它吃了人就該死!
如果吃的是罪大惡極的壞人也就罷了,但這條蛇吃的都是無辜村民。
聽了許洛的淳淳教誨後,舒寧紅著臉看了雷秀一眼,緊咬著紅唇爬起來重新跪好,繼續做著沒做完的事。
檀口微張,欲吞江河。
「下流!」雷秀看見這一幕罵道。
許洛哈哈一笑:「我只是玩女人就下流?你縱妖吃人就是上流咯?」
「少廢話!把小青還給我!」雷秀漲紅了臉,抬手一掌向許洛打過去。
許洛冷笑一聲,直接反手捏死了手裡的蛇妖,丟給她:「拿著滾吧!」
「啊啊啊!小白!」雷秀瞬間是目赤欲裂,哀嚎一聲,接住飛過來的蛇屍渾身都在顫抖,眼淚不斷的滴落。
之後又滿臉怨毒的看著許洛,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定要殺了你!」
「威脅我?」許洛冷笑,隨手抓過床上的被子包住正在吞吞吐吐卻不說話的舒寧,然後喊了一聲:「來人。」
下一秒房間門被推開,四個背著槍的衛兵立刻就走了進來:「大帥。」
看了眼雷秀,又看了眼上下鼓動的被子,他們只能感嘆大帥真會玩。
「此女縱妖吃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帶下去明日宣告全鎮,行鞭刑三十,我要親自行刑。」許洛抬手指著雷秀,臉上露出個淡淡的笑容。
「是!」四名衛兵沒想到許洛居然要辣手摧花,真是……讓人興奮,看美女挨打,那也多是一件有趣的事。
四人舉槍對準雷秀喝道:「走!」
「哼!你以為我會怕嗎?」雷秀冷冷的掃了許洛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舒寧掀開被子,探出頭仰望著許洛道:「洛哥,三十鞭會打死她的。」
「我有分寸。」許洛堵住她的嘴。
…………………
第二天早上。
「咚咚咚!」
敲鑼聲響徹街頭小巷,一邊還伴隨著吆喝:「鄉親們,吃人的蛇妖已經被我們許大帥殺了,九點鐘要在伏羲堂外對蛇妖的主人行鞭刑,我們許大帥親自行刑,大家趕緊去看吶!」
「什麼?害人的蛇妖已經死了?」
「許大帥真是我們的大救星啊!」
「大家趕緊去看……」
一時間所有人都奔伏羲堂而去。
上午九點,伏羲堂外面就已經匯聚了人山人海,而罪犯雷秀則是被繩子五花大綁在伏羲堂門外的樑柱上。
「她就是養蛇妖的人?看起來倒是水靈靈的,怎麼能那麼惡毒呢。」
「嗚嗚嗚,我家男人被吃了,我們娘倆以後該怎麼活啊,老天啊!」
「真是心如蛇蠍,大家打死她!」
「我地里的糧食全被蛇吃了……」
圍觀的村民群情洶湧,紛紛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爛菜葉砸向雷秀,至於雞蛋……沒有,沒人會捨得扔雞蛋。
雷秀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些人,任由各種東西砸在身上,都面無表情。
「她太可憐了,師父,我們幫幫她吧,就算她有錯,可這麼對一個女孩子總是不好的。」阿海看著毛小方請求道,因為他也是個舔狗,在他看見雷秀的第一眼就已經一見鍾情了。
可惜雷秀喜歡比他帥的阿初,對他沒有任何感覺,只會嫌棄他很煩。
毛小方懶得搭理阿海,因為他知道許洛肯定不會放人的,而且在他看來雷秀也的確應該要受到懲治才是。
「許大帥來了!」
「許大帥!」
在眾人激動得歡呼聲中,許洛帶著一群士兵走了過來,他身邊跟著一個身段婀娜的女軍官,軍裝包裹的身材宛如葫蘆,正是舒寧,現在是許洛的勤務兵,主要負責幫他保養槍支。
「諸位鄉親,近日甘田鎮屢有蛇妖作怪!就是此女所為!」許洛指著身後的雷秀,大聲說道:「昨夜蛇妖已經被我殺了,但是此女不知悔改反而怪罪於我,簡直冥頑不靈,今日我要親自行刑,讓她受受皮肉之苦。」
一個士兵遞給了他一條鞭子。
「好!打她!打她!」
村民們紛紛振臂高呼。
許洛轉過身面向雷秀,臉上露出個溫和的笑容,扯了扯手裡的鞭子。
雷秀心裡隱隱有些畏懼了,但依舊緊咬牙關,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
「啪!」
許洛甩手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雷秀慘叫一聲,眼淚都痛出來了,緊咬紅唇怨毒的看著許洛。
阿海看見這一幕都快心疼死了。
「啪!」「啪!」
許洛又是兩鞭子下去,雷秀的衣服被抽出血痕,可見他是真下狠手。
雷秀慘叫聲不止,豆大的眼淚宛如雨滴一般落下,死死的盯著許洛。
「別打了!別打了!」
阿海終於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擋在雷秀身前為她求情:「大帥,她就是個小姑娘,差不多就行了,她肯定已經知道錯了,給她個機會吧。」
說完他又轉身勸說雷秀:「你趕緊認錯啊,快啊,快給大家道歉。」
「滾開!不需要你多管閒事!」雷秀咬著銀牙,語氣冰冷的說了一句。
阿海臉上的表情一僵。
許洛揮了揮手,讓士兵把這個舔狗拖開,然後再次揮舞著鞭子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
雷秀終於痛得大哭起來,原本怨毒的眼神多了一絲畏懼,渾身顫抖。
「啪啪啪!」
許洛面無表情的揮動著長鞭,先前那些喊著要打死雷秀的人在這一刻都沉默了,感覺許洛是不是太狠了?
「別打了!我錯了,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別再打我了。」
在打到第十七鞭的時候,雷秀終於受不了了,嚎啕大哭的求饒起來。
但許洛不為所動,說是三十鞭那就是三十鞭,少一鞭那都是對昨晚雷秀的囂張不尊重,必須讓她知道疼。
三十鞭子打完,雷秀已經痛得昏厥了過去,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身上冰冰涼涼。
「醒了?我給你傷口上了藥。」
許洛端著一杯水走過去說道,對雷秀這種人,就得先打疼她,然後再對她好,她反而才會聽話,正是打一棍子給一顆甜棗,讓她不敢再造次。
雷秀有一個能力,控蛇,只要她用手一吹口哨,附近所有的蛇都會聽她的控制,多少算是能人異士,許洛當然要收入床中……啊不,是囊中。
雷秀看著他,眼裡沒有怨恨,透露出一絲畏懼,還有絲淡淡的感激。
許洛走過去坐在床沿,手緩緩從她身上的傷口輕輕撫摸而過,雷秀繃直了身子,甚至連腳趾頭都繃緊了。
突然她眼中露出殺人的怒火,緊緊咬著銀牙,滿臉羞憤的盯著許洛。
「抱歉。」許洛摸錯傷口了,把手往上移了幾分,輕聲問道:「痛嗎?」
雷秀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
「我打你是為你好,不然像你這種性格遲早會闖下大禍,所以得讓你記住教訓。」許洛一本正經的說道。
雷秀抿了抿嘴唇,然後聲音顫抖的說道:「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頭一次嘗到生不如死的感覺。
在暈過去的那一刻,她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居然沒死,所以她反而還有些感激許洛,至於恨?不敢。
她自幼在森林裡長大,後來才被雷罡收養,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直到今天,她頭一次學會了什麼叫畏懼。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要不是我救了你,又給你上藥,你早就已經死了,所以啊你得報答我,以後給我辦事。」許洛面帶笑容語氣輕柔,一副我我對你有救命之恩的理直氣壯。
我明明可以打死你,但我卻偏沒有打死你,所以你得記住我的恩情。
這個思路沒毛病吧。
雷秀連連點頭應道:「嗯嗯。」
在森林裡長大的她顯然認同這個思路,她的腦迴路跟正常人不一樣。
「好好休息。」許洛起身離開。
接下來幾天,許洛一直親手給雷秀換藥,餵她吃飯,餵她喝水,讓雷秀在對他保持敬畏之餘生出了感激。
她完全被許洛給馴服了。
八月二十號,雷秀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許洛讓方子保帶著大部隊回曹家鎮,他帶著警衛連去任家鎮。
因為任老太爺快要遷墳了,一旦破土起棺,任老太爺就會變成殭屍。
就會成為皇族殭屍的營養品。
「師叔,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帶給九叔的?」許洛和毛小方依依惜別。
「我……」毛小方欲言又止,最終是搖了搖頭:「沒有,你們一路順風。」
他身邊的阿海和阿初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看著許洛,因為在許洛身後站著兩個身穿軍裝的女人,正是他們朝思暮想的女神,舒寧和雷秀。
他們人都麻了啊。
「那師叔,我就先告辭了。」許洛說完就上了車,讓司機駛向任家鎮。
上車後舒寧說道:「洛哥,我聽方副官說你要去魔都採購軍火,我家裡在魔都正好有些生意上的往來,到時候你帶我一起去,我能幫到你。」
「好啊。」許洛答應下來,無非就是帶著美女去旅遊嘛,豈不是美哉。
等任家鎮之行結束就去魔都大肆採購,回來後把所有士兵武裝完派出去給他搜尋殭屍,野鬼,天材地寶。
嗯,還得要通過吳興素找一批靈幻界的人,讓這些人帶隊,不然光靠那些士兵,肯定搞不定殭屍和鬼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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