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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紫國國王對這個太子十分滿意。大筆趣 www.dabiqu.com
太子僅僅十八歲,就如此勇武,殺野豬射老虎只是等閒,誅殺妖怪才是他的拿手好戲。
這樣的太子將來登基上位,就能牢牢掌控軍權,國安也會安穩。
只不過太子過於勇武,只怕重武輕文,不知治國之道,國王常常有此疑慮。
今日聽到太子有本上奏,國王不由得精神一震。
「啟稟我王,我朱紫國國土廣大、土地肥沃、人口眾多,各個人物軒昂,衣冠齊整,言語清朗,遍觀天下四大部洲,也是有數的大國,但兒臣最近清點戶部檔案,卻發現稅銀逐年減少,故此上報。」
陳昭這一席話,立刻如捅了馬蜂窩一般,不僅戶部諸官心中驚懼,便是幾位尚書、宰相也是面色不愉。
稅收減少,自然是戶部無能,又或者宰相尸位素餐。
陳昭這一席話,就好像一巴掌打在他們臉上,這讓他們心中高興才怪。
頓時戶部官員叫苦:「啟稟我王,誠如太子所言,戶部稅收逐年減少,原因眾多,但去年我王剛賜給太子良田三萬畝,這些可都不計入稅收之中……」
「真是可笑,田賦不過國家稅收的五分之一,商稅才是我國根本,我國田賦水平穩定,減少的是商稅,連這點都不知道,倒是慣會著急倒打一耙!」
陳昭一席話將戶部官員說的面紅耳漲,不再搭理他,轉身對國王道:「父王,兒臣可懶得管戶部的腌臢事,兒臣所分析,我國商稅之所以逐年減少,就是因為過往商旅漸漸少了。」
「兒臣這段時間深入民間,仔細打探,發現幾件大事,影響我國商旅稅收。」
此言一出,眾不由得面面相覷,實在搞不懂太子想表達什麼。
連國王都面帶疑惑,不明所以,口中問道:「太子,你有話就說便是。」
「遵命!」
陳昭淡淡一笑:「眾所周知,我國東方遙遠處,乃是天朝上國華夏,西南是天竺國,西北是天方世界的波斯國,更遠處還有高鼻深目的大秦國。加上我們朱紫國,構成了當世五大國,五大國之間,則有無數的小國和城邦。」
「而我朱紫國地處中央,千年以來商旅往來,互通有無,給我國提供了源源不斷豐厚的稅收,但最近幾年,過往商旅卻逐漸減少,我國稅收自然減少了。」
「那過往商旅為何減少?」國王一聽,急忙問道。
他是國王,對於稅收問題自然心知肚明,如今發現問題所在,自然要認真詢問。
「回稟父王,商旅減少,自然是因為路途危險,又或者路途被堵,難以走動。」
「兒臣打探過,我國國土往東,與祭賽國接壤處,有一座山喚做七絕山,東西八百里,那裡地闊人稀,那深山亘古無人走到。每年熟爛柿子落在路上,將一條夾石胡同,盡皆填滿;又被雨露雪霜,經霉過夏,作成一路污穢。這方人家,俗呼為稀柿谷。將我國通向東方的道路堵得嚴實。」
而在西方,我國國境以西,有一座盤絲嶺,嶺西有一個獅駝國,國王大臣百姓,盡被妖怪吞食,占城為王。商旅懼怕,自然不敢經過。
這一東一西交通斷絕,往來的商旅只好繞路而行,不經過我朱紫國,這商稅自然少了。」
「說起來,若非南邊的烏斯藏國和北邊的吐火羅國有商旅往來,只怕我國貨物往來斷絕,百姓買不到東西,早已經哭爹喊娘,咒罵官府了!」
「什麼,竟有此事?」不僅是國王吃驚,連宰相大臣也都震驚不已。
因為國土廣大,君臣少與他國交流,加上高山險阻,大家競對鄰國情況一無所知,竟不如只有十八歲的太子。
宰相總覽事務,頓時臉色漲的通紅,有心遮掩,卻不知說什麼為好。
但國王已經等不得。
身為國君當然明白,稅收乃是國家之根基,收不到稅,他堂堂國王即使有雄主之姿,也辦不成事。
他知道宰相大臣辦理政務沒問題,但是像太子那樣攻堅克難,降妖除魔卻難為。
因此他追問太子:「你找到問題,可有解決之道?」
「兒臣以為東方為天朝上國華夏,物產豐饒,正好與我國互通有無,所以當先通東方稀柿谷,打通與華夏交流的路線,彼此通商往來,互通有無,我國商稅必定節節高。」
華夏乃是天朝上國,君臣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聽說過,傳說數百年前經過朱紫國向西逃竄的匈奴人,就是被華夏趕走的,這等赫赫神威,當真是如雷貫耳。
若是
能和這樣的大國通商往來,這稅收肯定少不了。
想到這裡,國王便不由得精神一震,當即辦法旨意,讓陳昭全權打通向東路線,為開通商路提供便利。
至於宰相和戶部,自然要召集商旅,督促他們與東方通商。
陳昭接了旨意,便帶著一旅人馬,由江彬等人協助指揮,離開王城,向東方疾馳而去。
他們乃是騎軍,速度比一步一晃的取經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只用了七八天便趕到七絕嶺。
果然看見這七八百里的山徑,只有一個稀柿谷兩側相通,早就堵塞的滿滿當當,又是惡臭撲鼻,手下官兵一起變了顏色。
江彬也面帶憂愁,拱手對陳昭道:「太子殿下,這稀柿谷全是爛柿子,將士們別說去清除,單單是靠近,都能被熏死。」
陳昭淡淡的說道:「士兵來此,是為作戰而來,這等熏死人的山谷,自然不能有凡人施為。」
他頓了頓,又道:「吩咐下去,安營紮寨,每人準備多餘糧食,我去請大神通高人前來清理這稀柿谷。」
「卻不知太子殿下去請誰來?」江彬好奇的問道。
「等他到來,你就知道了!」
陳昭淡淡一笑,監督眾人安營紮寨,吩咐江彬統領大軍,勿要發生鬧事之變。
一切安排妥當,便縱馬離開,到了人跡罕至之處,縱身上天。
原著之中,這稀柿谷是豬八戒現出法天象地,變成龐然大豬,一路拱食,將這八百里山谷拱了一個乾淨,算是領了這場臭功。
不過如今不知道這豬八戒有沒有下凡,但是還有一個傢伙,法力比老豬更強,他若來拱開這稀柿谷,只怕比豬八戒乾的更快!
想到這裡,陳昭縱上雲頭,徑直向東南方向飛去,只需片刻之間,早見一座高山凌漢。按落雲頭,停立巔峰之上觀看,山以石為骨,石作土之精。煙霞含宿潤,苔蘚助新青。嵯峨勢聳欺蓬島,幽靜花香若海瀛。幾樹喬松棲野鶴,數株衰柳語山鶯。誠然是千年古蹟,萬載仙蹤。碧梧鳴彩鳳,活水隱蒼龍。曲徑蓽蘿垂掛,石梯藤葛攀籠。猿嘯翠岩忻月上,鳥。高樹喜晴空。兩林竹蔭涼如雨,一徑花濃沒繡絨。時見白雲來遠岫,略無定體漫隨風。陳昭滿意的笑了笑,按下雲頭,突然揚聲喝道:「朱紫國太子陳昭,前來拜見翠雲山平天大聖大力牛魔王!還請賜見!」
其聲隆隆,猶如雷霆,瞬間便傳到這座翠雲山的每一個角落,縱然是蟲蟻鳥獸之輩,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陳昭的聲音如同滾雷一般,轟然傳去,浩浩蕩蕩,傳遍周圍數十里。再配合翠雲山內的山谷回聲,更是似雷霆轟鳴,震的人耳暈目眩,不知所措。
當陳昭以雷言道音喝出那句話之後,便背手傲立,就仿佛絕世劍客拔出神劍一般,鋒芒畢露,有睥睨天下的氣魄。
整個翠雲山谷仿佛從睡夢中驚醒,瞬間沸騰起來。
而翠雲山芭蕉洞內,更是一片狼藉,
牛魔王正在和妻子鐵扇公主玩一些張敞畫眉的閨房之樂,聽到這個如雷一般的聲音之後,忽地手腕一抖,眉筆在鐵扇公主臉上劃了重重一筆,他卻視而不見。
不僅是他,鐵扇公主也是一震,看向面前銅鏡之時,卻是一無所獲。
因為就在剛才「啪嗒」一聲,那面銅鏡直接震得粉碎。
兩人坐在房內呆若木雞,不知所措。過了許久,牛魔王才站起來不可思議叫道:
「哪裡來的混蛋,竟然敢來翠雲山搗亂!」
好魔王,拽開步,出了書房,上大廳取了披掛,結束了,拿了一條混鐵棍,出門高叫道:「是誰人在我這裡無狀?」
陳昭昂然而立,只見這牛魔王頭上戴一頂水磨銀亮熟鐵盔,身上貫一副絨穿錦繡黃金甲,足下踏一雙卷尖粉底麂皮靴,腰間束一條攢絲三股獅蠻帶。一雙眼光如明鏡,兩道眉艷似紅霓。口若血盆,齒排銅板。吼聲響震山神怕,行動威風惡鬼慌。
當然最關鍵的,現在的牛魔王還是仗著兩個大牛角的。
陳昭忍住笑,淡淡的說道:「大力牛魔王,果然這般兇惡模樣,當真甚合我意。」
說完,他便走了過去,微微拱手,笑道:「閣下便是平天大聖大力牛魔王當面,孤有禮了!」
牛魔王一臉疑惑,下意識的抬手答禮,說道:「閣下是朱紫國太子殿下?不知來找老牛,所為何事?」
他仔細觀瞧,眼見對面少年十七八歲,蜂腰猿背,體格健壯,似乎是一個沙場戰將。但全身上下乾淨無垢,一點也不像長途跋涉的樣子。
牛魔王在西牛賀洲稱王稱霸,交遊廣闊,對於數千里之外的朱紫國,還是有所耳聞的,知道那是一個當世大國,不亞於南瞻部洲的大唐。
可是這朱紫國再強盛,這王太子不應該是一個平常人嗎?怎麼能不遠萬里來到這裡以後,還是一副氣
定神閒的狀態?
搞不清狀況,牛魔王說話還是很是小心謹慎的。
陳昭淡淡一笑:「聽聞牛魔王是當世大妖,一旦施展法天象地神通,便可以遮天蓋地,所以有一事特來相求,牛大聖放心,這是只要辦妥,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必定獻上。」
這朱紫國太子雖然態度有些傲,但是人家說的話卻是正理,牛魔王心道:『我與山妻在此居住,花銷巨大,我老牛又是好客的性子,時常有些捉襟見肘,若是有朱紫國的上供大收入,那卻是一件美事。』
想到有金錢到手,牛魔王已經肯了一半,又想對方是一國太子,親自來請,也算天大的面子,因此牛魔王心中已經完全答應了。
要知道人家陳昭是一國太子,有天大的事情,自然和本國賢才自行料理,最不濟也可以請附近的妖怪,這時聽他說有求於己,不禁心頭虛榮十分滿足,忙道:「太子殿下不遠萬里來找我,既然有事相求,我老牛敢不遵從?」
陳昭道:「你也別答應的太快,只怕這件事不易辦。」牛魔王笑道:「若是易辦之事,太子殿下也想不到我老牛了。」陳昭拍手笑道:「是啊,不愧是平天大聖牛魔王,西牛賀洲交遊廣闊的好漢!那你是答應定了?」
牛魔王道:「一言為定!火里火里去,水裡水裡去!」
鐵扇公主在一旁聽他二人對答,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忐忑。
她自幼修持仙門,雖然立身持正,但是對於仙界的爾虞我詐也不陌生,此時怕夫君中招,連忙插口問道:「夫君且慢,咱們先問問太子殿下是什麼事?」
陳昭笑道:「這位想必是鐵扇公主吧?公主殿下請放心,長則五日,斷則三日,我必定放你一個健康活潑的好夫君,帶著萬貫珠寶,返回翠雲山。」
他回頭看向牛魔王:「我朱紫國東部邊境,是一座八百里七絕山,唯一貫穿東西的通道被漫山遍野的爛柿子堆滿了山谷,橫積數十年,早已經行走不得,所以想請牛魔王為我朱紫國立一個臭功。」
「什麼?」牛魔王和鐵扇公主頓時吃了一驚。
牛魔王頓時咆哮道:「那七絕山東西長達八百里,稀柿谷自有一股穢氣,你卻讓我去拱開?老牛不去,太子殿下請回。」
陳昭語氣淡然:「這成什麼話,你剛才已經答應了,我可是要你仔細考慮清楚後的,結果你答應的好好地,現在卻要反悔?」
「這……」牛魔王頓了頓,又道:「不錯,我老牛就是反悔了,那又如何?我若是一開始就知道讓我牛魔王去拱稀柿谷,打死也不去,向我牛魔王在西牛賀洲廣有名聲,豈能做那種下三濫之事!」
陳昭呵呵一聲冷笑:「傳聞平天大聖牛魔王為人豪邁,答應別人的事情從不皺眉頭,看來傳言是虛假而已。」
牛魔王梗著脖子道:「任你口燦蓮花,老牛也不去!哼哼。」
牛魔王掃了陳昭一眼:「我看你凡人之軀,不遠萬里來到翠雲山也不容易。所以我老牛也不難為伱,太子殿下,請你離開吧,免得到時候不好看,折了你朱紫國的顏面!」
說完,便和鐵扇公主一起轉身,準備返回芭蕉洞。
「你想回府?想得美!」
陳昭一聲冷哼,手指一點。
那翠雲山芭蕉洞的門口頓時生出兩塊巨石,封住了洞口,堵住了牛魔王回屋的道路。
這下牛魔王勃然大怒,回頭冷笑道:「我說你一個朱紫國太子,竟然能不遠萬里來到翠雲山,原來手上有幾分手段,看來我老牛小瞧了你!今日我也不殺你,倒是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牛魔王說完,手中掣混鐵棍劈頭就打。
「料你一個凡間太子,不知天高地厚之輩,敢在我面前耍花招,這一次定要讓你這個朱紫國的太子爺享受一下因果!」
在他想來,自己一棍砸下去,這朱紫國太子以凡人之軀,根本抵擋不住他的混鐵棍,只怕當場就會嚇哭,跪地求饒。
哪知道這一棍其勢如風,眼看就要擊中陳昭的肩膀,卻見對方微微一笑,右手輕抬,一隻手便抓住了牛魔王的混鐵棍!
「什麼?這怎麼可能?」牛魔王頓時大吃一驚,一臉不敢置信。
「夫君!」鐵扇公主護妻心切,口中急叫。
然後她張口一吐,取出一柄芭蕉葉,成為一把鐵扇,那鐵扇忽地變大,落到鐵扇公主手中,嬌聲喝道:「快放了我家夫君,否則我將你扇飛到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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