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太具有震撼性了,要知道整個南院因為在葬靈地被其他院的弟子壓的抬不起來頭,所以本身就極為低調,平日間很少會出現在葬靈地。
像今天這般大規模的出現在葬靈地還是頭一次。
但是南院弟子幾十人居然都被人搶奪了,功勳值被洗劫了個乾乾淨淨不說,幾十人還被撂倒在葬靈地。
這太過丟人了現眼了,有些說不過去。
這個消息一出,第一時間南院執法隊的那群弟子就出動了。
整個大羅神宗並沒有真正執法的弟子,因為那根本不需要,畢竟這裡是大羅神宗,誰敢胡來?
但是每個分院卻有弟子自發的組織在一起,形成了執法弟子,這些執法弟子是專門在葬靈地保護南院弟子所創建的。
每一個幾乎都擁有上萬的功勳值。
十個執法弟子出動了,領頭的是一個頭生雙角的男子。
他的血脈格外的不凡,是真正的太古蠻牛一脈,而且已經徹底完成了三次返祖,甚至即將完成四次返祖了。
頭頂的雙角崢嶸,流淌著鴻蒙之氣,非常的扎眼,行走在人群之中天生帶著一股迫人的氣息,如同天神巡視,人群會因為那股壓迫感自動讓開一條道路。
他是執法隊長,在南院小有名頭,
輕易不敢有人招惹。
第一時間他帶著人趕來了,背負雙手,渾身有耀眼的光芒,與韓非和白雲飛遙遙對峙,氣息震動長空,驚的那些被打倒的南院弟子變色。
但是隨即那群南院弟子露出冷笑,看向韓非和白雲飛,帶著一股仇恨和快意。
「你們到底是哪個分院的弟子?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執法隊長氣息迫人,體內蠻力蓋世,就連聲音都有一股雷霆之意,響徹蒼穹!
「與你無關,這是我們的私事!」白雲飛冷冷開口道。
「這裡是南院,你們洗劫的可是南院弟子!」那執法隊長眸子幽幽,有幽芒閃爍。
「我們無意與南院為敵。」韓非開口道。
「你們有私仇或許我管不著,但是兩位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事情不要做的太絕了。」執法隊長語氣有些冰冷了。
「我們已經留情了,只要你們退走,今天的事情就此揭過。」韓非開口道。
「你們留情了?這就是你們說的留情了?」執法隊長指著躺了一地的南院子,流血的流血,鼻青臉腫的鼻青臉腫。
「而且,你們能不能先把人放了再說?」執法隊長指著韓非和白雲飛的腳下。
這兩貨嘴上說的好聽,但是在瀲日被韓非踩在腳下,而瀲月則是被白雲飛踩在腳下,腦袋都埋到沙子裡去了。
不過這也不奇怪,韓非就不說了,本來天生就是一個惹事的主,在太玄古宗因為某些原因一直低調,但不代表他是個好人,更不代表他是一個可以輕易招惹的人。
而白雲飛本身就很記仇,之前又被瀲月三番五次的羞辱,這口惡氣可不是隨便打一頓就能出的,這兩人本來就是狠人,如果單獨一個人還好,但是兩個狠人鑽到一塊去了,那就會互相影響,只會更狠!
「我們與他們還有些私仇沒有解決,所以放人這事兒就別想了。」白雲飛非常的不客氣,他被欺負的時候,這些人可沒替他站出來主持公道,所以在他心中,已經把這些人和瀲月化作了一夥了。
「兩位,你們真當可以無法無天,沒有人可以收拾你們了?」執法隊長往前逼近一步,一腳落下,如同浩瀚的山嶽落下,大地都在動搖了,而身後還有九位執法弟子同樣向前邁出一步,氣勢滔天。
但是下一刻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白雲飛看向了韓非,韓非點了點頭。
隨即轟隆,兩個人竟然主動先動手了。
在兩人看來,說來說去最後還是要動手,還不如搶先出手,而且最重要的是什麼道理都沒有拳頭來講的實在。
拳頭一出,道理自然就出來了。
「哼,你們好大的膽子,真當南院沒有人了是不是?」執法隊長見到韓非他們居然先動了,頓時一股怒火滔天!
「哞!」執法隊長一聲怒嘯,頓時飛沙走石,再次掀起漫天的塵暴,蠻牛之音震顫大地,讓人氣血翻騰,執法隊長一蹋地面,大地頓時形成肉眼可見的一圈波紋,直接塌陷了,而他本人則是猶如狂牛一般直接沖向了兩人。
他血脈本就不俗,有逆天之力,加上在葬靈地有兩萬多功勳值加成,戰力簡直滔天。
隨著他一動,身後的九位執法弟子自然也出動了,同樣氣勢駭人,剎那間大地咆哮,煙塵四起,一道道龍捲風拔地而起,甚至有的繚繞著駭人的電弧,噼啪作響!
驚世大戰爆發了,那執法隊長蠻力蓋世,氣力簡直大的駭人,連韓非大意之下都差點被他掀翻了。
不過還是可惜了,韓非和白雲飛太過不凡了,認真起來無比可怕,眸子之中冷冽的光芒浮現,那執法隊長的雙角被韓非硬生生給擒住了,兩人要比拼力量!
但是哪裡有那麼簡單?
白雲飛湊準時機,趁韓非抓住執法隊長那對雙角的時候下了黑手。
掌如天刀,帶著黑色的烏光,一掌砍在了那執法隊長的脖子上,頓時那執法隊長一聲悶哼,而韓非更狠,掄起拳頭猛砸對方的腦袋,每一拳都有力拔山河的力道,恐怖到極致!
這一拳拳落下,直接打的這執法隊長兩眼冒金星,他的夥伴倒是想去救他,但是可惜又被白雲飛攔住了,不得不說,戰神鎧真的太變態了,那種防禦力簡直超過想像。
古樸滄桑的戰神鎧流淌著漆黑的烏光,綻放出最為璀璨的防禦力,九個人居然打在上面都無法傷到白雲飛。
這會造成一種無解的可怕攻勢,因為白雲飛可以完全不用防守,只管攻擊就行了。
而且最後韓非居然把那執法隊長擄走了,直接深入葬靈地的深處,幾位執法弟子不敢大意,只能追擊,因為如果隊長發生意外,那簡直會震動整個南院。
最終那執法隊長清醒了,擺脫了韓非的壓迫,來到了一片古戰場,這裡早就被驚世的大戰打殘了,大山早已經傾倒,到處都是亂石和深坑。
這位執法隊長徹底狂暴了,背後一頭如山般巨大的太古蠻牛虛影浮現,鼻間噴火,四蹄踏地!
那種氣勢太過可怖了,仿佛要角破蒼穹一般。
但是剛剛要狂沖而去,頂撞韓非,就被後方敢來的白雲飛偷襲了,白雲飛高高躍起,從天而降直接猛地一腳踢在了那位執法弟子的後背,他雖然氣勢澎湃,凶焰滔天,但是還是被打的一個踉蹌。
而這一下子失去了先機,又被韓非得手了,可以說,白雲飛和韓非經過這幾次戰鬥,兩人之間已經漸漸的磨鍊出了一種默契。
聯手之下,非常的恐怖。
韓非一個激射,化作一道白色的流光,拳掌間有晶瑩的神力四射,一拳直接擊中了這執法弟子的眼睛。
這兩貨戰鬥經驗極其豐富,而且絲毫沒有高手過招的那種風範,打起架來,簡直猶如流氓打架,陰招不斷。
但是這卻是非常有效的,那位執法弟子一隻眼睛差點被韓非打的爆了出來,一隻眼睛金星直冒,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接下來雙拳難敵四雙手,一頓暴揍,最後這位執法隊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身上的功勳早就被這兩人平分了。
而當後方的那群執法弟子趕到的時候,又中了埋伏。
不是他們不奮力追擊,而是白雲飛太過非凡了,似乎有一種提升速度的奇異力量,如果現在光論速度而言,怕是韓非都不是白雲飛的對手。
現在韓非可是有四萬功勳了,渾身閃耀著耀眼的光芒,氣息越發的可怖了。
而白雲飛同樣如此,兩萬多的功勳,他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接下來的一場戰鬥幾乎毫無懸念了,韓非因為功勳加成的緣故,戰力越發的不凡。
直接撂倒了六個人,功勳幾乎是一瞬間就飈到了十萬去了。
而白雲飛也直接升到了七萬了
。
這就有點恐怖了,一個十萬,一個七萬。
僅僅一天時間,兩個人從零功勳便直接躍入十萬和七萬的大關卡。
而等這一戰結束,韓非和白雲飛離去之後,這個消息瞬間震動了整個南院。
「你知道嗎?出大事了!」
「咱們南院這一次性損失了十七萬功勳!」
「我剛剛也聽說了,有兩個身穿戰甲的人將南院諸多弟子洗劫一空了。」
而此刻凌道子正在那山巔之上吹牛,因為之前一聽說自己院下的弟子大規模的去了葬靈地,凌道子就打算來炫耀了。
「你天天不是笑老夫嗎?今天咱們南院的弟子大規模的出動了,去了葬靈地!」凌道子一臉的小驕傲。
「哦?」大羅神宗的宗主放下茶杯,也有些感興趣。
「嘿嘿,還不是被我罵的,不過我覺得今天我南院的弟子集體出動,肯定會有所建樹。」凌道子翹著二郎腿,臉上的小驕傲越來越濃了。
「我說凌道子,你可有些不厚道啊,聽說你們去了幾十個人,這是不是有點過了,一般葬靈地都是單打獨鬥的,很少聚眾打鬥的。」
「呵呵,實力不夠,人多來湊嘛。」凌道子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你們南院的弟子來找你了。」
大羅神宗的宗主看了一眼山下的一個南院弟子正在疾馳而來。
「應該是報喜來了。」
凌道子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