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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築基期執法堂弟子大聲慘叫,連連後退,跌坐地上。
只見那築基期執法堂弟子的一隻左耳連同耳朵附近的麵皮都被齊鵬飛一嘴巴撕扯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血肉,鮮血淋漓,其狀甚慘。
「小畜牲,好大的狗膽。你這凶獸變身潛入楓月谷,是為罪一;拒捕傷人,是為罪二;拒不認罪,是為罪三。」
「被拿到執法堂內,居然還敢出口傷人,簡直就是凶獸本性暴露,罪上加罪,簡直罪無可恕。本執事在這裡宣判,數罪併罰,判你:死。」
看到齊鵬飛都那樣了,居然還敢在他的面前出口傷人,邢瑞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了。
不過這麼一來,邢瑞就有了動手的藉口,這樣殺了齊鵬飛,誰都說不出什麼來。
嘩啦一下,邢瑞從椅中站了起來。
一股金丹期修士的靈壓直衝齊鵬飛迎面撲來。只見邢瑞伸出手來,單手握拳,衝著齊鵬飛,凌空輕輕一擊。
別看邢瑞這動作是輕飄飄的一擊,隨著邢瑞的動作,一隻靈力組成的靈拳憑空而生,帶著驚人的靈壓衝著齊鵬飛一拳打來。
拳還未到,一股威壓已經到了齊鵬飛的眼前,從這股威壓就能看出,邢瑞這一擊使出了三分的實力。對付齊鵬飛這個聚氣期的小雜碎,使用自己三分實力打出的一拳,邢瑞已經覺得是小題大作了。
從這也能看得出來,邢瑞準備將齊鵬飛一拳擊殺,不給齊鵬飛任何的翻盤機會,也不再給齊鵬飛申訴討饒的機會,他就是要殺了齊鵬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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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邢瑞動了手,杜老頭有點不淡定了,又看了掌門師兄趙龍一眼,可趙龍仍舊不發話,一聲不吭,面無表情,站在那裡默默地看著。
李明堂覺得很奇怪,他不知道趙龍今天是為何而來。
趙龍突然來到執法堂,一來執法堂就直接來了這裡,顯然是為了那個被上刑的聚氣期小子。
那聚氣期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為何會吸引到楓月谷掌門的注意?
李明堂實在看不出來趙龍到底想要幹什麼,此刻他心中在想著什麼。
是想要來執法堂保下那聚氣期的小子?不像。憑他楓月谷掌門的身份,放人還不是就是他一句話的事,而且趙龍來了之後,什麼都沒幹,就站在這裡眼睜睜地看著,看著那小子受刑挨打。
可如果不是這樣,那麼趙龍又為什麼要來執法堂專門看這小子呢?
這下子邢瑞親自出了手,那小子恐怕性命不保。可就算是這樣,趙龍仍然不為所動,仍然一聲不吭的看著。
不過既然趙龍不吭聲,李明堂更不會多事,那就繼續看著吧,他要看看趙龍到底是個什麼心思,想要幹什麼。
受到趙龍的影響,又親眼看到齊鵬飛的堅韌頑強,在困龍樁的酷刑下尚且一聲不吭,李明堂對齊鵬飛也來了一點興趣。
看著邢瑞發出致命一擊,李明堂也非常想要知道,齊鵬飛又會有什麼辦法,能不能抗下邢瑞的這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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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衝著自己迎面而來的、令人窒息的靈力大拳,齊鵬飛使盡全力猛的一掙。
困龍索被猛的一拽,向外繃了一繃。
這麼一繃,齊鵬飛就明白了,現在還不行,還差一點點,身體還是有點發軟,巨力術的反噬還沒有完全消除,身體還要差上那麼一點才能完全恢復。
如果恢復了體力,再施展出巨力術,想必就能試試看掙開這困龍索的捆縛。
可現在,就還差了那麼一點。
齊鵬飛現在身上光光的,乾坤袋早就被搜走了,放在乾坤袋中的東西自然也就無法派上用場。
自己能夠依靠的只有界珠和界靈大哥了。
怎麼辦?現在要怎麼辦?
難道一有事就得去求助界靈大哥嗎?難道依靠自己就不能打出一條路來嗎?
不!一定可以!我一定可以!
邢瑞那靈力大拳已經近在咫尺,距離齊鵬飛只有一拳的距離了。
危機距離齊鵬飛是如此之近,死亡將要降臨。
齊鵬飛心頭被這即將到來的死亡危機刺激的泛起層層戰慄。
此刻,齊鵬飛反而變得冷靜異常,雙眼緊緊盯著迎面而來的靈力大拳。
心神處於極度集中狀態。
到底該怎麼做呢?自己要怎麼做才能解決掉當前自己面臨的死亡危機,然後再幹掉面前這個金丹期的狗雜種。
思緒如閃電般流轉,謄然,齊鵬飛腦海中閃電般掠過一樣東西。
齊鵬飛在清潭查看從盛俊那裡得來的東西時,得到了一樣東西,魏剛寫的那本制符真解。
拿到那本制符真解後,齊鵬飛就沉浸到那本書里。
想要短短時間就學會制符,將制符真解完全吃透,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齊鵬飛卻是將那本制符真解,從前到後完整的翻看了一遍。
此時,齊鵬飛腦海中閃過的就是制符真解中記載的一種特殊的符籙。
此符,名叫血符。
按照制符真解上所述,血符是楓月谷開派祖師楓月老祖親自傳下。
制符真解上說,血符威力強大。不知道為什麼,楓月老祖並沒有將血符公開式的在楓月谷內傳授下去,而是僅僅傳給了他的那幾名親傳弟子,並明確規定此符不得擅自傳給他人。
楓月老祖的其他幾個弟子對符籙之道並不上心,只有楓月老祖的大弟子杜彪愛好廣泛,才真正學會了這血符。
不過,學是學會了,可這血符,連杜彪也制不出來。
再後來,杜彪見徒孫魏剛對制符一道非常有天賦,就將血符傳給了魏剛,並明令不得將此符傳給他人。
了解到還有如此詭異強大的血符,魏剛自然極感興趣,從杜彪那裡學了血符,魏剛花費了很大的精力來研究它。
經過長時間的研究後,魏剛能夠確定,這個血符就不是從天堂大陸此界傳承下來的,如此詭異強大的符籙,肯定是從外界而來。
既然是這樣,那楓月師祖又是怎麼得到的呢?難道說?
魏剛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一個猜測,卻不敢肯定。
此事他誰都沒有說,只是放在自己的心底。
不過將血符研究一番後,魏剛發現這個血符威力雖說強大,可並不實用,因為幾乎沒有人能夠將它制出來。
製作這血符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要求制符人處於一種奇特的空靈境界之中,才有可能將此符繪製出來。
這只是製作血符的條件之一。
血符血符,自然要用血來制符。
製作血符,需要制符人的精血來繪製。以識為線,以血為引,通過神識驅動精血繪製血符。
這繪製的過程中,極為重要,稍有差遲,就會繪製失敗。
所以,學會了血符怎麼製作,魏剛卻發現自己製作不出來。沮喪之下,魏剛就將血符記錄到了自己的這枚制符真解玉簡上。
制符真解是魏剛自己隨身攜帶的心愛之物,自然保管的非常好,不會輕易遺失。
後來魏剛將制符真解作為見面禮給了盛俊,魏剛早已將血符的事忘了。
陰差陽錯之下,這枚玉簡最後落入齊鵬飛之手,自然血符也就被齊鵬飛看到了。
這種生死關頭,齊鵬飛哪裡會去想,製作血符需要進入一種特殊的空靈之境才能製作,此刻,齊鵬飛的腦海中只有制符真解上介紹的血符的強大威力,按照制符真解上所述,如果是真的話,那麼一定可以化解掉自己當前的危機。
生死關頭,隨著邢瑞那靈力大拳越來越近,齊鵬飛雙眼緊緊盯著那靈拳,心神處於一種極度的高度集中之中。
猛然間,齊鵬飛只覺得耳邊轟的一聲,齊鵬飛感覺到自己仿佛進入到了一種狀態之中。
齊鵬飛感覺到自己的心神仿佛脫體而出,時間似乎變的極慢,面前襲來的那靈力大拳在以一種極慢的速度向自己打來,速度極慢極慢,如此短的距離,也仿佛要用千年才能跨過。
而齊鵬飛的心神卻能飛速運轉,仿佛電光火石一般。
是的,齊鵬飛在生死這種極端的刺激下,很突兀的進入到了一種奇特的狀態之中。
齊鵬飛以前從未進入過這種狀態。
真的很巧,齊鵬飛現在處於的這種狀態,就是繪製血符需要的那種空靈狀態。
齊鵬飛根本沒有工夫去想那麼多,他此刻想的就是,要將血符繪製出來,一定要成功的繪製出來。
沒有任何的猶豫,舌尖狠狠一咬,噗的一聲,噴出一口精血。
精血在空中,卻並不墜落,齊鵬飛的神識早已等在一旁,以識為線,以血為引。
此刻,齊鵬飛的心神高度集中,快如閃電般的運轉。
齊鵬飛沒有工夫去想自己是否會繪製失敗,如果繪製失敗怎麼辦。
只有一個心念,齊鵬飛堅信自己一定能繪製出血符來,一定可以!這一信念堅如磐石,無人能夠動搖。
按照制符真解上描述的,齊鵬飛一絲不苟的進行著血符繪製的每一個步驟,神識驅動著精血在空中描繪著。
隨著齊鵬飛神識的推動,漸漸的一個血色大字在空中憑空出現。
這是一個血色大字:破。
齊鵬飛繪製的這個血符,名為破字符。
按照制符真解上所說,此符一出,破世間萬法。
當然了,也許制符真解上所說,有著誇大的成分,可齊鵬飛顧不了那麼多,他也沒見過血符的真正威力。
實際上,血符的威力,是與制符人的修為密切相關。
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齊鵬飛最終完整的將破字血符繪製成功。
繪製出來的這枚破字血符,顏色顯得有點黯淡,齊鵬飛並不知道什麼原因,順利繪製出破字血符,齊鵬飛已經非常滿意。
繪製這血符似乎花了很多的時間,實際不然,齊鵬飛處於那種奇特的空靈狀態之下,所做的這一切,實際上,在外人眼中,那就是一蹴而就,瞬間而成。
界珠中,界靈躺在一張大椅上,搖啊搖的,外面發生的一切,齊鵬飛所受的苦難,界靈自然全都知道。
看到現在,齊鵬飛憑藉一己之力,就完成了血符的繪製,界靈讚許的點了點頭。
「這小子,不錯嘛,有長進。可惜這符籙威力小了點,也罷,我就來助你一臂之力好了。」界靈獨自一人喃喃自語。
只見界靈一彈指,嗖的一下,仿佛什麼東西被他彈了出去。
只見空中那血符突然變得血亮,顏色變的鮮紅欲滴,用眼一看就知道這血符威力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