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神之師 第五十章 凱爾特神話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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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在楊睿哲那裡了解到楊睿哲那一身古怪詭異的實力變化之後，蒼那、、薩澤克斯、阿爾卡巴還有塞恩也開始有樣學樣。先是從楊睿哲那裡詢問了如何燃燒源力領悟法則的修煉方法之後，蒼那幾人也開始不停的壓制自身的境界。將原本史詩階的實力硬生生的燒成傳奇初階。和楊睿哲不同，因為龐大功德在身的緣故。或者說楊睿哲境界等級較低的緣故。他們沒有辦法和楊睿哲一樣，可以每天都不停的燃燒自身源力去解析身體之中所蘊含的規則之力的卡片。

    不過，楊睿哲因為只是鑽石階的關係，或者又是因為楊睿哲曰復一曰不停的燃燒的緣故。導致現在他的每次在燃燒完鑽石巔峰階的源力之後，由一開始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才可以恢復，到現在只需要片刻時間他的力量就會立刻恢復。不過，蒼那、薩澤克斯、阿爾卡巴還有塞恩幾人就不行了，他們沒有楊睿哲自身那龐大的功德。所以每一次燃燒源力之後，都會在一年之後再進行第二次燃燒。

    雖然只是一年一次，但是三十年時間的累積下來，也為他們提供了無數的力量。讓他們的源力也愈發的純淨。燃燒源力雖然會讓實力下降，但可以將源力之中的雜質燒掉，使得源力變得更加純粹，同樣還可以利用燃燒的源力去解析規則卡，何樂而不為呢？對於其他人來說下降的品階可能難以接受，但對於楊睿哲等人來說，品階？那只是浮雲而已……

    三十年來的時間，楊睿哲來到這片大陸，除了教授他人知識之外，自然也不會空手而歸。至少，在這片大陸，楊睿哲了解到了凱爾特一個相對較為神秘的體系——geis！

    什麼是geis？geis是凱爾特神話中常出現的東西，也可拼作geas/geiss/ges，複數形式geasa，譯作怪忌、禁制或誓約。它在凱爾特神話中占有相當重要的分量，卻又是最隱秘的部分。geis是凱爾特戰士們的神聖誓約，無論是自願發誓許下或是他人用法術或誓言立下，基本上不可違背。它是神話英雄通常不為人知的禁忌或致命弱點。

    比起奪命詛咒，它更像是「xx情況下，不可/不應/不能不如何做」這樣的嚴格行為規範。英雄和勇士加入神聖的團體或得到什麼超自然的贈予時，通常都會有禁制加諸於身。它有予以加持祝福的一面，也有設限抑制的一面，遵守則得益，違背則受害。

    施加在人身上的geis越多，遵守起來便越複雜，因為誓約禁制經常要求被施加者用一種禁制去彌補另一種禁制。

    geis是帶有魔法力的禁令，通常只有德魯伊階層了解並由他們來發出，這類條令具有超自然的束縛姓，因此在較早的民間傳說中都將之等同於法術或咒術。整個相關系統是如何運作如今無人得知，但有一點是確定的：下禁制的人地位越高，其束縛力越強。

    在楊睿哲前世的神話故事之中，因為geis而獲得力量，卻反被geis殺死的英雄不計其數。geis甚至影響了後世的英國，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之一《麥克白》就是被geis反噬的一齣悲劇，雖然莎翁並沒有沿用geis這個詞彙。

    《麥克白》的主人公麥克白是蘇格蘭國王鄧肯的弟弟，他曾得到了女巫的幫助助，藉助女巫提供的類似geis的能力知曉了自己飛黃騰達的未來，並相信『沒有任何活著的男人或女人能夠傷害麥克白』的誓約禁制。但這個最後推翻了國王的『英雄』卻成了暴君，不僅被女巫拋棄，同樣也被自己的人民拋棄，geis的殺傷力可見一斑！

    要知道第一次從阿莫金的嘴裡聽到這個詞語的時候，楊睿哲可是一臉的…『古怪』？因為那個時候楊睿哲完全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表現自己那個時候的表情。因為這個詞，在楊睿哲第一次聽到geass這個詞語的時候，第一個想到就是前世看到一部名為『黑王子什麼修復仇記』的動漫。好像在那部動漫之中就涉及到了這個詞彙——geass！

    只是前世看的、了解的那個名為geass東西似乎和這個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不過糾結了一會，楊睿哲也就不在理會。只是自己學會了geis的力量就好了，還在意那些東西幹什麼？當然，除了geis之外，楊睿哲還了解了一下『魔法』和『巫術』的區別。了解到之後，楊睿哲也就明白了這個世界的人很少有人去鍛煉自己身體的原因了。楊睿哲通過阿莫金的話語發現，所謂的魔法就是自身規則的屬姓的體現！

    當然，這裡只是最為基本的運用。他們通過一種極為特殊的方式，引導身體之中所蘊含的隱藏屬姓，也就是規則之力，使得這股力量可以得到基本的運用。但是，這種方式卻只能在個別人的身上獲得成功。要知道在楊睿哲的所在黃金大陸上，想要領悟規則之力，起碼要鑽石級巔峰才可以做到的。

    想通這點之後，楊睿哲也是瞭然的點點頭，難怪這個魔法盛行的世界卻只有極少的戰士存在。難怪兩大神系合力才堪堪將深海巨人族給防禦住，估計原因就在這裡了。而楊睿哲相互一比較，也發現兩大體系之間的優缺點——

    凱爾特大陸，引導出身體之中的規則之力，可以提前領悟規則之力，讓他們在突破傳奇階的時候毫無阻力，但是卻很少有人可以成功，引導出身體之中的規則之力，成為所謂的魔法師，可以說是千難萬難的表情。而楊睿哲所在的黃金大陸，初期卻可以人人修煉，但是突破到傳奇階也千難萬難，因為規則之力太難領悟了。除非機緣巧合得到和自身屬姓契合的規則卡，否則有可能一輩子都難以突破。

    不過在沒有規則卡而領悟出自身屬姓的也不再少數，那些都是需要極有天分的人才可以做到，但作為先天人類的黃金人類，好像是每一名都是極有天賦的存在啊。只要他們肯去努力，那麼就一定可以成為強大戰士。

    而楊睿哲在聽完阿莫金的解釋之後，就將自己心中的設想給提了出來。聽的阿莫金雙眼放光，要知道楊睿哲這種計劃要是可以成功的話，那麼就等於可以批量創造傳奇階的戰士了啊！不過，結果卻讓楊睿哲失望了。因為楊睿哲和阿莫金髮現，有著鑽石階巔峰的戰士，在利用那種特殊的引導方式領悟魔法之力也就是規則之力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反應。

    那位有著鑽石階巔峰的戰士就好像磐石一般，又好像一座牢固的大門，而大門之上掛滿了大鎖。那種特殊的引導方式只能撥動那些鎖扣，卻完全無法撞開大門。所以，楊睿哲和阿莫金的設想，也就是第一次試驗失敗！

    不過，他們也沒有灰心，而是開始了第二次試驗。他們先是引導一位沒有鍛煉，同時身體之中沒有源力存在過的人進行魔法之力的引導，而後在進行修煉。經過兩年的時間，終於他們成功的引導出了一位魔法師，但楊睿哲和阿莫金髮現！產生魔法之後，任憑楊睿哲等人如何去訓練，除了能夠讓身體變得強壯之外，居然無法產生源力，似乎被什麼東西給限制住了一般。

    後面的時間裡，楊睿哲和阿莫金兩人不死心的不停地測試，研究，但幾次下來卻一直保持著一開始的變化毫無進展，讓二人最後無可奈何的直接放棄了。不知道是地域的關係還是其他的影響，反正只要鍛煉出源力，就無法引導規則之力，而引導出規則之力，就無法產生源力，似乎兩者就是如此衝突的一般。

    楊睿哲覺得是不是因為天地規則的某種限制，才會導致這種情況。放棄了這種不切實際設想之後，楊睿哲又向阿莫金請教了一番所謂的巫術。而從阿莫金的嘴裡了解到所謂的巫術之後，楊睿哲可以說是驚訝的說不出來。

    因為從阿莫金的嘴裡知道，所謂的巫術居然是精神力量的一種體現。如果說魔法是規則之力的體現的話，那麼這個所謂的『巫術』則是真正的魔法了。通過所謂的冥想，利用精神力和空氣之中的元素形成共鳴、震動，從而達到施法的效果。不過，在對話之中，楊睿哲卻從阿莫金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不屑，對於巫術的不屑。

    同時從阿莫金的嘴裡楊睿哲了解到，巫術最早是不存在達努神族和費伯格神族之中的。而是由一位名叫梅利西安神祗所發展開的。對於這位突然出現神祗，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只是知道他將所謂的『巫術』留下之後，人就消失了。

    而因為很少有人可以成為魔法師，而使得不少人開始修煉所謂的巫術，但是這種看似簡單的東西卻有個非常大的隱患，因為沒有系統的指導，雖然到後期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但長時間的修煉，會讓人精神崩潰，甚至發瘋。因為這種事情的多次發生，所以到了後面很多人就逐漸放棄了。

    而楊睿哲知道這個結果之後卻是呆愣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同時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個大大的疑惑！？那就是這個自稱是梅利西安神系的神祗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要知道這個世界只有四位創世神啊，這些莫名的神系以及神祗都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憑空而生？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應該是從什麼地方誕生的！不過？究竟會是什麼呢？

    想不明白原因之後，楊睿哲也就放棄了。同時，阿莫金告訴楊睿哲，雖然這種巫術的修煉方式沒有再去深入修煉了，但是一些實力強大的存在也會去研究一番。利用這些巫術創造一些比較強大的魔法武器，比如帶有魔力的魔戒和神劍神器上！

    最後，楊睿哲還問了一下所謂的吟遊詩人。說實話，前世翻書的時候，楊睿哲就非常的好奇，一些強大的神祗和實力超然的存在都無法達到『彼世』！憑什麼這些沒有任何力量的吟遊詩人可以任意穿越在『彼世』和『現世』之中。

    但從阿莫金的那裡了解到，所謂的吟遊詩人是一種比較特殊的群體。他們有的擁有堪比神祗的實力，比如阿莫金他自己，他除了是一位先知德魯伊之外，同時也是一位吟遊詩人。而有的卻無比的弱小，只有青銅甚至黑鐵階的實力。但就是這樣的一種的群體，卻很少有人敢招惹他們，因為他們都是創世母神達努的忠實信徒。

    因為信仰創世母神達努的關係，在成為吟遊詩人之後，創世母神會賜予他們一樣武器——歌聲！對於吟遊詩人來說，歌聲就是他們的武器。只要有點智慧的種族都不會去主動招惹吟遊詩人，而沒有智慧的生物在遇到吟遊詩人之後，如果他們對吟遊詩人發動攻擊，那麼他們的歌聲將會成為一件利器。他們的歌聲可以喚醒敵人使他們煩躁不安，也可以讓他們入眠一覺不醒。

    在了解到這些之後，楊睿哲對於凱爾特地區的神話體系有了深刻的理解。有一句叫做付出多少，便可收穫多少。楊睿哲一行人為達努神族帶來了完全不同的智慧和知識，同時也學到了更多了。普通武器和神器的鍛造、魔法和巫術的力量，同時還有最為神秘的力量體系geis！

    可以說楊睿哲這一趟遠行完全算得上是收穫頗多，如果不是答應了『眾神之父』達格達的要求，楊睿哲都想拍拍屁股跑路了。而這三十年來，因為楊睿哲的等人一刻不停的教導，楊睿哲等人所教育出來的學生已經全部都已經達到了鑽石階巔峰狀態，就差一步領悟法則之力，達到傳奇階了。

    在楊睿哲的學生之中，神祗是個什麼樣的狀態楊睿哲不知道，就算是次神，他們都有著神話巔峰級的實力，所以楊睿哲不好判斷。但是在這些黃金人類之中，卻有不少天賦異稟的學生，領悟屬於自己的法則之力，達到了傳奇階。未來的影之國的姐妹斯卡哈和奧菲便是其中之一，剩下的還有名為亞倫文、亞特和貝利納斯的三位黃金人類，他們都領悟到了屬於自己的法則之力，達到傳奇階。

    「哥哥！」一位少年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來到這片大陸已經有三十多年了吧？什麼時候回去呢？」此刻，少年懶洋洋的躺在柔軟的草地，對坐在身旁的楊睿哲問道。

    「具體的時間是三十五年了！」一位少女糾正了一下少年的話語，而後開口說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們需要幫助他們打敗深海巨人族才可以回去，這可是當初哥哥接受委託的時候答應達格達老爺子的！」

    「我知道！我知道！何必這麼較真呢，蒼那！」少年有些不爽的抱怨了一句，「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接下這種活啊，真是麻煩！好在我這裡已經差不多了，也不用這麼辛苦，不過蒼那你和阿爾卡巴倒是比較辛苦了。」

    「是嗎？我看你應該是在躲避某人吧！」蒼那笑嘻嘻的說道，「不過，她們好像已經過來了哦！薩澤克斯！」伴隨著蒼那的話，眾人順著蒼那的目光看去，看著遠處緩緩走來的兩位風姿卓越的美麗女人，楊睿哲身邊眾人的臉上都帶起了玩味的笑容，

    「哈哈~~！」楊睿哲拍了拍薩澤克斯肩膀，滿臉笑意的調侃的說道，「你的春天到了哦，薩澤克斯小弟！趕緊過去吧！我們會在精神上支持你的！」遠處所行而來的兩位女人正是未來的影之國的武后，斯卡哈和奧菲！楊睿哲的話音剛落，身邊的眾人都偷笑了起來，同時互相調侃道，

    「趕緊吧！」

    「不能讓人家姑娘久等哦！」

    「薩澤克斯！你要加油！」

    「薩澤克斯！記得好好招待人家！」塞恩說完，還咧嘴一笑，聽完塞恩這個莽漢和小應龍奶聲奶氣的話語，眾人哈哈的笑出了聲音，笑的薩澤克斯窘迫不已。低著腦袋，薩澤克斯一路狂奔過去，抓起遠處兩姐妹的雙手直接消失在了楊睿哲等人的視線之中……

    「既然來了，躲著幹什麼？難道還要我請你們出來？」笑完之後，楊睿哲看著不遠處的方向淡淡的說道，「班西、布蘭雯、聖布蘭還有艾夫尼西恩！」聽到楊睿哲點名點姓的將他們叫出來，躲在不遠處的山坡下的幾位硬著頭皮緩緩的走到了楊睿哲的面前。

    「奧爾德斯老師！、蒼那老師還有阿爾卡巴老師！」四人一臉無語的表情看著楊睿哲幾人，恭敬的對著楊睿哲等人打著招呼。楊睿哲帶著玩味的笑容，從他們的臉上一一掃過，笑意盈盈的說道，「說吧！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這…這個…」

    「怎麼了？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楊睿哲笑著看著四人說道，「有什麼問題就直說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