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頭魔徒的步步緊逼之下,司祿使者只能夠不停的向後閃避,不過他閃躲起來很有技巧,特意向著幾個特定的方位移動,大有與其他星辰使者聯接起來形成陣法之勢。
五頭魔徒在陣法之道上並不擅長,但是他多次見過六星使者施展神通,對於他們所占據的南斗六星方位還是有一些印象的,自然不會讓司祿使者如此容易的就占據方位,總是在關鍵時刻猛的一下加大攻擊力道,使得司祿使者沒辦法和其他的星辰使者連上線。
這麼一來,司祿使者可供閃避退讓的空間越來越狹窄,畢竟界域戰場的大小是有限的,並不像界域之中有著無盡的空間。按照戰局這樣發展下去,司祿使者很快就沒有多少地方可退,真要再退下去的話就只能夠往混沌虛空中躲避了。
而司祿使者可沒有孔明、觀星老人這樣的本事,萬一被逼入到了混沌虛空之中,他還能夠堅持多久?即使僥倖回來,損耗也會極大,再也無力出手,有極大的可能會被五頭魔徒吞噬掉。
只要戰局發展到這等地步,六星使者的聯手之勢也就相當於被破了,他們還有可能扳回局面嗎?
此時在混沌虛空中,孔明和觀星老人還在積蓄氣勢並沒有出手,很難想像他們一旦動手之後,將會是何等的石破天驚!
不過,孔明和觀星老人在積蓄氣勢的同時,也在觀察著界域戰場上的戰況,千羽神魔他們占據了上風,對於孔明來說自然是有利的,而為了擾亂觀星老人的心境,孔明在積蓄氣勢的同時。突然向著觀星老人洪聲道:「觀星道友,看來你麾下的這些星辰使者情況不妙啊,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被各個擊破。孔某隻需要在這裡看好戲就行了。如果觀星道友也有此雅興的話,我們就在這混沌虛空中一起呆上數月又如何?」
面對孔明的挑釁之言。觀星老人的神色不變,很是淡然的道:「孔道友也不免過於樂觀了,難道不知道星辰使者之所以是星辰使者,除了自身的實力之外,還有星辰之力可以傍身嗎?最終的勝負到底如何,現在還難說的緊。如果孔道友如此沉不住氣的話,何不就此向老夫出手呢?老夫還很想領教一下孔道友的高招呢!」
對於孔明和觀星老人來說,誰要是在氣勢沒有徹底蓄滿的情況下出手。不僅無法占據上風,還很有可能會被對手乘機反擊,因此他們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誰先出手誰就遭殃,孔明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被觀星老人激將呢?
只聽孔明哈哈大笑一聲,洪聲道:「觀星道友還真是鐵石心腸啊,眼見著麾下的星辰使者有難也毫不在乎,不愧是昔日星混界的界域掌控者,這種將一切視為螻蟻的心境孔某自愧不如,即使是這些忠心耿耿的星辰使者,對於閣下來說也只是一枚枚的棋子吧?說拋掉就拋掉。真的是讓孔某大開眼界!」
孔明的這一番話極為大聲,整個界域戰場上都能夠聽到,不僅能夠亂觀星老人的心。對於六星使者來說也是攻心之言,同樣可以打亂六星使者的心境。
不過,觀星老人在這個時候卻顯得極為自信,他同樣洪聲回應孔明道:「孔道友,施展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是不是顯得低端了一些?要知道孔道友你也算是星辰使者中的一員,難道感受不到我們這些星辰使者彼此之間的信任關係嗎?如果不是異體同心的話,又怎麼可能一起聯手釋放星辰之力?孔道友,比起其他修煉者之間的勾心鬥角。你不覺得我們星辰使者之間的這種信賴,更讓人覺得舒服一些?孔道友。站回到我們星辰使者這一方,那麼在我們聯手之下。還有誰能夠與我們相抗?別說是盛混界、魔混界了,就算是整個混沌十二界,也會被我們掌控!孔道友,體會到了界域掌控者的強大之後,你甘心只是掌控一個界域嗎?難道沒有滋生更為強大的野心?不然的話你為什麼急著反攻盛混界?對於這些神魔帝和神帝存在來說,他們也不過是被你利用吧?他們又何嘗不是棋子?」
觀星老人同樣是向孔明發起了心理戰,試圖擾亂孔明的心境,而且他知道孔明整合魔混界與盛混界的殘存力量,靠的是他的強大實力進行威懾,彼此之間不可能真的是團結一心,真要想挑撥離間的話,比起挑撥星辰使者要容易的多了。
一時之間,孔明和觀星老人在積蓄氣勢的同時,還不停的打起了心理戰,大有在未動手之前,先來一個心境修為方面的較量再說。
真要論唇槍舌戰的本事,觀星老人自然是不及孔明的,但是正如觀星老人所說,千羽神魔等頂尖存在之間並不能夠團結一心,而是彼此勾心鬥角的,要想擾亂他們的心境實在是很容易。隨著對話的進行,千羽神魔他們心中果然有了一些顧忌,出手的時候開始有所保留,不願意一下子將自己的實力全都展現出來。
而隨著千羽神魔他們各自打起了小算盤,六星使者所感受到的壓力也為之一輕,顯然是能夠撐上更長的一段時間了。
不過,孔明整合千羽神魔他們,也沒指望他們能夠捨生忘死的為界域大戰出力,只要能夠將星辰使者牽制住,也就起到他們的作用了。
真正能夠決定這一戰勝負的,還要看孔明和觀星老人這種達到界域掌控者層次的頂尖存在,只要他們之間分出了勝負,那麼其他的修煉者在他們面前只不過是土雞瓦狗般的存在,根本構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現在千羽神魔他們和星辰使者互相牽制起來也好,總比他們真的完全分散開來要容易掌控的多。不然的話,這一戰不是控制在界域戰場內進行,而是發生在盛混界的話,只怕造成的破壞已經是極大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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