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一個月來小花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一下子沒時間寫了就是上網都沒時間了,實在對不起,小花現在會盡力的不斷更。
土坯房外濺起了厚重的灰塵,一名神情緊張的黑衣勁裝的綁匪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自己就已經宛如枯枝敗葉一般,被重重的拋棄在地上,巨大的疼痛讓他的掙扎變得徒勞無功,茫然看著乾淨的天空。
「噠噠...」
馬上另一名守衛開始瘋狂地朝著同伴倒下的方向射擊,神態有些猙獰,棕色的眸子裡帶著點點的瘋狂,神秘的東方,神奇的中國人讓他充滿了敬畏。
「喂,夥計,你在沖哪裡開槍?」劉勝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地提醒道。
「你...」他終於看到這個中國人的面貌了,平凡的外貌,但不得不承認有那麼一點點兒的小帥,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滿了自信,驚恐地看著劉勝,聲音卻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嚨里,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呵呵,聽說你們綁架了我的朋友,我特地過來看看。」和煦的笑容溢滿了劉勝整張面孔,看著這個綁匪就仿佛在拉家常一樣,如果不是綁匪手中的ak47還冒著青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多年的老朋友呢。
「你不用說話,還是先在這裡睡上一會兒吧。」無害的語調仿佛春風化雨一般柔柔地,緊接著一根食指慢慢地伸了出來,直戳他的昏睡穴。
「啊...」他徒勞的掙扎著,發出絕望的呼喊,明明慢的跟蝸牛仿佛的手指,他完全可以找個枕頭睡上一覺再躲,可是他驚恐的發現他根本躲不過,前後左右的空間都被封閉的死死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痛苦的掙扎著,仿佛一隻渺小的蚍蜉。強烈的反差更是讓他鬱悶的想吐血。
「好了。好了,掙扎是沒有用的,還是安心的睡吧。」劉勝搖搖頭,好像對這個綁匪的掙扎很不滿意。不過似緩實急的手指卻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白雲蒼狗般的虛幻,反而特別的樸實平凡,就仿佛一個中醫在針灸銅人上聯繫針灸一樣,很輕易地點在了對方的昏睡穴上。
「額...」綁匪茫然地看著劉勝,他實在不明白劉勝在說什麼,不過並沒有給他什麼反應的時間,沉重的眼皮馬上帶來了無邊的黑暗,一個大個子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倒在了劉勝的腳下。
「桑托斯,內馬爾你們在幹什麼。給我盯緊點兒別讓那個黃皮猴子有乘可機。」清瘦匪首聽著外面的聲音心裡不由得一顫,對著外面焦急地大聲吼道。
「黃皮猴子?就沖你這一句話,那你就永遠的留在中國吧,我相信這片熱土不會嫌棄你的。」劉勝看向土坯房,目光里閃過一絲怒氣。
「哈哈。真是可笑,你以為你那點兒裝神弄鬼的把戲就可以贏得了我們嗎?我們這十幾桿槍可不是吃素的。」忽然年輕匪首仰面大笑,將自己內心的害怕與焦躁掩蓋起來,同時鼓舞著周圍同伴的士氣。
「嗖。」
「啊。」
劉勝沒有開口,而是一把飛刀脫手而出,一縷寒光比閃電更加迅疾,在宙斯之前又解決了一名綁匪。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額頭上明晃晃的飛刀,翻身栽倒在地,到死也沒弄明白自己的額頭怎麼會插上一把飛刀的。
「怎麼樣?你們手裡的槍是不是吃素我不知道,可是它們在我的面前跟燒火棍有什麼區別呢,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把慕容馨兒放了,然後束縛雙手從裡邊走出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下一個死亡的究竟是誰。」劉勝摸了摸鼻子,看著土坯房裡的綁匪心裡充滿了不屑。
「給我打,九點鐘方向。」年輕匪首突然喊道,手裡的ak47更是朝著那個方向宣洩自己的怒火。
「噠噠噠...」
隨著清瘦匪首的槍響周圍的綁匪們也沾染了瘋狂的色彩,在九點鐘方向構築了一條不可逾越的天塹。強大的火力交織成的火力網飛鳥難渡,仿佛那裡燃起了熊熊的烈焰。不過劉勝早就改變了方向,不然的話家裡就省得買篩子了。
「嗖。」
「啊。」
又一名劫匪莫名其妙的後腦中刀,白的紅的侵染了一地,帶著滿是的茫然在異國他鄉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同樣的也讓所有的劫匪似乎聽到了死神的腳步聲,就連手中的槍都有些顫抖了,恐懼的盯著周圍的動靜,生怕下一個目標就會是自己。
「劉勝先生,我勸你還是最好出來,不然的話如果慕容小姐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尤其是那張心疼死人的嬌嫩小臉,真有什麼閃失的話,我估計咱們大家都會追悔莫及的。」年輕匪首將慕容馨兒脅迫到一個死角。不放心的將身子藏在她的身後,有些驚懼地威脅道。
什麼樣的敵人最可怕,看不見的而且偏偏隱藏在你的身邊,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年輕匪首要做的就是將劉勝從暗處逼出來,他不相信自己十幾個人十幾桿槍不能殺死劉勝,除非他是神仙。
「劉勝別出來,他們有槍。」慕容馨兒一聽就急了,不顧身邊緊貼著臉頰的冰寒刺骨的匕首,衝著外面聲嘶力竭地喊道。
「臭婊子,你再喊我割斷你的喉嚨。」年輕匪首聞言臉色大變,低聲地威脅道,手中的匕首不自覺地在她嬌嫩的脖子上緊了緊,一絲血珠馬上順著匕首的血槽調皮的滾動起來,帶著血腥的童趣。
「劉勝先生,你最好還是出來,不然的話我真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了。」年輕匪首看著匕首上的血珠,不由得舔了舔舌頭,內心的暴虐一下子興奮起來。
劉勝皺了皺眉頭,猶豫了幾下,從陰影里閃了出來,看著年輕的匪首「:閣下的能力果然驚人,不知道以往闖下來的偌大名聲是不是拿著人家的妻兒老小威脅作出的?」
劉勝大大咧咧地站在土坯房的劫匪,抱著肩膀看著龜縮在角落裡的年輕匪首,臉上充滿了不屑,簡直就是對眼前的威脅的一種無視。
年輕匪首看著劉勝輕蔑的眼神並沒有什麼憤怒的感覺,曾經強過他千百倍的敵人,也是這樣的藐視自己,結果呢,早已化作自己腳下的一堆堆無名白骨,在烈日下終日暴曬,他相信即使劉勝再怎麼厲害也逃不過自己手下的槍。
手中的槍帶給了他無窮的自信,即使虛無縹緲的鬼怪也不在話下,他相信自己下一刻能洞穿眼前的人的頭顱,鮮紅的血液會宛如一朵朵妖異的桃花,讓人興奮激動。
「哈哈哈...」
「你上當了,兄弟們打死他。」年輕的匪首激動地滿臉通紅,太陽穴附近的靜脈忽閃忽閃的跳動著,他帶著瘋狂的興奮朝著身邊的同伴喊道,率先發動了攻擊。
「噠噠噠...」
激烈的槍聲宣洩著他們心中的恐懼,萬籟俱寂的鄉村再一次響起了血腥的屠戮,樹上的飛鳥驚恐的飛著,慕容馨兒閉上了眼睛,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年輕匪首的懷裡,晶瑩的淚水無聲地流淌著,一顆七竅玲瓏心仿佛被撕裂一般,悲痛莫名。
「你怎麼這麼傻啊,你好傻,好傻...」喃喃的幽怨起來,在年輕匪首的懷裡低聲的悲悲切切地抽泣著。
「哈哈,兄弟們看來哥哥現在要發達啊,你們看慕容大小姐喜歡上老子了。」很快一梭子子彈就打完了,年輕匪首看著懷裡的慕容馨兒放肆的笑著。
「恭喜老大,賀喜老大,做了慕容家的乘龍快婿可不要忘了兄弟們。」周圍的匪徒們嘻嘻哈哈地說道,至於那些犧牲的兄弟們對於刀尖上舔血的他們來說,只要有錢隨時都可以召集很多,美女,美酒,毒品才是他們的最愛。
「放心,到時候咱們兄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咱們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啊,不過我先得把生米煮熟了。」年輕匪首大手一揮豪爽地說道。
「哈哈,應該的應該的。」匪徒們嘻嘻哈哈地說道,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準備看匪首的現場直播。
「你們都給老子轉過身去。」匪首看著自己的一干手下的樣子也不生氣,笑罵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