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小公子別怕,似玉姐姐會溫柔疼你的~」花似玉嬌媚一笑,她緩緩蹲下身子,縴手輕撫著李神龍的俊臉,白皙的纖纖玉手輕柔地描繪著他的臉龐輪廓。墨子閣 m.mozige.com
縴手掠過之處,瘙癢難耐,李神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李神龍眼裡寫滿了驚恐,如臨大敵般不停地把腦袋往後縮,想躲開花似玉的「鹹豬手」。無奈他頭底下就是地面,李神龍此刻都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去,不讓她再非禮他。
「哈哈哈……」花似玉被李神龍這副驚恐萬狀的模樣給逗樂了,她嬌嗔一聲:「小公子別怕呀,你知不知道你越害羞,我就越想疼你呀?」
花似玉熾熱的視線落在了李神龍的俊臉上,她那雙嬌柔嫵媚的眼把李神龍看得渾身發憷,李神龍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他眉毛一擰,五官都皺在了一起,「花……花似玉,你……你要做什麼啊?」
花似玉輕輕低笑一聲,她緩緩站起身開始寬衣解帶,花似玉眨了眨媚眼,嬌聲道:「你說我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呀!」
李神龍驚愕地瞪大了眼,這花似玉說起胡話來絲毫不害臊,蒼天啊,誰來救救他啊!若他再不跑,堅守了二十年的清白肯定要毀在花似玉的手中。
「你知不知道強搶美男,已經違……違反了天朝律例!」李神龍不斷掙扎著,雖這只不過是徒勞之舉,他心裡依舊不甘心任人宰割,任人糟蹋!
「來人啊!救命啊!非禮美男了!」李神龍用力蹬著腿,把自己的身子往後縮去。
李神龍宛如一條被抓上岸的鹹魚,不斷撲騰著身子,花似玉忍不住嗤笑出聲,任他如何掙扎,都逃離不了她的石榴裙下。
「你跑呀,你跑呀,看你能跑到哪兒去~」花似玉像逗弄寵物似的逗著李神龍,她身上的衣衫已經褪去,渾身上下只著肚兜和褻褲。
白皙修長的玉腿,玲瓏窈窕的身子,若尋常男人見了,早就如狼似虎的把她撲倒在地。
李神龍緊忙閉上了眼,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你瞧瞧你,害羞什麼呀?似玉姐姐保證會讓你很舒服的。」花似玉唇角含笑,她緩緩蹲在了李神龍身邊,纖細白皙的雙手開始解著李神龍的衣裳。
李神龍被嚇得差點兒就哭了出來,此刻的他沒力氣掙脫繩子,只能大聲呼救,「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啊!非禮啊!誰來救救我啊!」
「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花似玉譏誚一笑,這小公子長得這麼俊俏,腦子卻不好使,尋常男人見到她早就乖乖就範了,哪裡會像李神龍這樣一直瞎嚷嚷,宛如一個被土匪糟蹋的小媳婦。
花似玉解開了李神龍的衣衫,小麥色的健肌暴露在她眼前,令花似玉心中的慾念更為強烈。
她俯下身子,正要輕薄李神龍強健的胸肌時,卻被他脖子上掛著的血玉給吸引了注意。
花似玉蹙了蹙秀眉,拿起了他胸前的血玉端詳了一番,這塊玉晶瑩剔透,呈天然暗紅色,這麼個窮酸的小混混,豈會有這般名貴的玉佩?
端詳了好一會兒後,花似玉終於認出了這塊玉,她心中大驚,忍不住驚呼出聲:「這是北里國的千年紅冰玉?!李神龍,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北里皇帝有什麼關係?!」
什麼北里皇帝,什麼千年紅冰玉,他李神龍表示什麼都不懂啊!他只想回家,不想被糟蹋,嗚嗚嗚……
趁著花似玉的注意力被他的血玉吸引,李神龍抬起雙腿往花似玉後背一踹。
「啊!」花似玉尖叫一聲,狼狽地摔在了地上。她狠狠瞪著李神龍,咬牙切齒道:「好你個李神龍,敬酒不吃吃罰酒!」
二話不說,花似玉迅速站起身,一把抓起了桌上的長鞭往李神龍的身上抽去。
「哎喲!」李神龍吃疼地大叫一聲,花似玉眼裡湧起了一絲狠戾,她勢必要打李神龍一頓再慢慢蹂躪他。
「這就是不識好歹的下場!」花似玉越打越凶,手中的鞭子落下的頻率越來越快,恨不得把李神龍打個皮開肉綻。
李神龍咬緊牙關沒有再嚎出聲來,他翻滾著身子,企圖躲避花似玉落下的鞭子。
無奈他行動不便,怎麼躲也躲不開。
花似玉見到李神龍這副不服輸的模樣更加來氣,手裡的勁兒也越來越大。鞭子揚起了地上的塵灰,李神龍的臉都被抽出了幾道紅痕,再打下去,李神龍遲早會遍體鱗傷。
「砰!」大門傳來一陣巨響,臥房門被暴力踹開,一張木桌朝著花似玉迎面飛來。
花似玉秀眉一蹙,眼看木桌就要向她砸來,她手中的長鞭一揚,一鞭抽向了木桌。
「砰!」又是一陣巨響,木桌瞬間四分五裂坍塌在地。
只是地上已經沒了李神龍的蹤跡,只留下一堆捆綁李神龍用的粗繩。
「居然給他跑了!」花似玉嫵媚的嬌面染了一層怒色,她氣匆匆地跑到了臥房門前,剛想跨出臥房,這才意識到自己只穿了肚兜和褻褲,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出門追尋李神龍。
「哼!」花似玉氣急敗壞地把手中的長鞭給扔在了地上,她急忙穿好衣裳,大喊道:「容衛!容衛!」
容衛立即跑到了臥房門前,對花似玉拱了拱手,「似玉姐,屬下在!」
花似玉眼裡閃過一抹寒意,她雙手緊緊拽拳,咬牙切齒道:「李神龍跑了!估計是被上官羽棠給救走了,你趕緊加派人手去追他們!抓到他們之後,格殺勿論!」
花似玉此刻怒火滔天,嫵媚動人的臉被氣得滿面通紅。李神龍不僅用腿踹她,還敢從她的眼皮子底下逃走,既然李神龍不肯乖乖就範,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是!」容衛領命後便帶領了一群弟兄在富貴鎮大街小巷裡搜尋。
上官羽棠拉著李神龍一路往富貴鎮附近的樹林裡跑去。
沒跑多久,上官羽棠就氣喘吁吁,她揭下了臉上的面巾,扶著身邊的大樹不停地喘著大氣。
李神龍望著上官羽棠額上的細汗,擔憂問道:「娘娘腔,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上官羽棠搖了搖頭,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先前中的西域迷魂散藥力太強,這會兒我的武功只恢復了六層,所以使起武功來,不像平時那樣輕鬆。」
李神龍心底湧起一陣愧疚,若不是要救他,娘娘腔也不會如此。
「對不起啊娘娘腔,都怪我沒用,幫不上你。」
上官羽棠抿了抿嘴,皺眉道:「怎麼會怪你呢?你被高富貴父女餵了這麼多天的軟骨散,白天時又吸入了西域迷魂散,估摸你得十二個時辰後才能恢復武功了。」
李神龍眉頭緊鎖,他們萬萬不可再被抓回去,否則就更難脫身了,這個樹林,也不能久待,花似玉的人肯定就快追上來了。
「娘娘腔,我們先找一個地方藏藏。」
話音一落,他們身後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兩人回頭一看,發現容衛領著一群大漢,打著火把找了進來。
「快走!」李神龍拽著上官羽棠的手臂往前跑去,怎知沒跑出幾步,他們身上籠罩了一層陰影。
花似玉從天而降,她俯視二人,鄙夷的眼神仿佛一頭母獅在蔑視被捕的獵物。
花似玉挑了挑眉,譏諷道:「怎麼了?不跑了?」
「哼!」花似玉冷哼一聲,她冷眸直逼李神龍,手中的長鞭一揚。
「被我花似玉看上的男人,不願與我行魚水之歡的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李神龍,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只怪你忤逆我!」
上官羽棠抽出了腰間的長鞭旋身一甩,兩條長鞭子交匯,宛如兩條細蛇纏繞在一起。
花似玉蹙了蹙眉,一聲冷笑,譏誚道:「喲,想不到你這娘娘腔也會使鞭子?那就來看看,咱們誰厲害!」
花似玉用力一抽,手中的長鞭被收回,上官羽棠微微皺眉,他們被花似玉和她的手下團團包圍,想要順利脫身恐怕難上加難,既然橫豎都是死,那就只有硬拼一場!
上官羽棠單手一扔,手中的長鞭絞住了身邊的一棵小樹,渾身的內力聚集在握長鞭的手臂上,她使出了全身的內力把那棵小樹拔地而起。
小樹倒向了花似玉一群人,趁著他們後退躲避之際,上官羽棠拉著李神龍的手臂就跑。
只可以這點小伎倆根本攔不住花似玉一群人,對方人多勢眾,不一會兒又追了上來。
李神龍也不閒著,他拾起了地上的木棍,來一個就打一個,來兩個就打一雙。
迎面而來一個持刀的大漢,李神龍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操著木棍就往大漢頭頂上砸去。
「砰!」地一聲,李神龍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地望著手中被大漢一刀兩斷的木棍。
「啊——」他眼前的大漢大喊一聲,雙手緊握大刀砍向了李神龍。
「哇!」李神龍被大漢這副殺氣騰騰的架勢給嚇得手忙腳亂,慌亂之下,李神龍抬起了大腿朝大漢的襠部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