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天天不怕地不怕,女人就更不說了,他爬起來,便走過去開了門,一看門口果然有個年輕的女人站在那裡,那女人穿著非常的暴露,上身穿著粉紅色的超低胸緊身T恤,那胸前,隱隱約約的還可以看到花邊內衣,那T恤很短,她微微一動,小腹便露了出來。
下身穿著牛仔超短裙,其實就是那種男人喜歡看的小短裙,只是龍應天不知道怎麼稱呼而已,這是龍應天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穿的如此暴露火辣的站在他面前,他不得不承認,他邪惡了。
龍應天摸了摸鼻子,還好沒留鼻血,他抬了抬頭問道:「姑娘,你找誰?」
那女人不怎麼敢看他的眼睛,目光躲躲閃閃的說道:「先……先生,您……需要服……服務嗎?」
龍應天看的出來,那女人非常的緊張,這個種緊張不是裝出來的,他微微的湊近了女人聞了聞,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不過龍應天的絕技不是亂蓋的,就算香水味道再怎麼濃,也蓋不過本來的味道,其實龍應天也猜到了她是幹什麼的了,雖然沒見過,但是師父說過啊。
老人家見多識廣,每次坐在雪山頂上,回憶他光榮歷史的時候,說道女人他總是會多抽上5~6個小時慢慢的敘說,其中就有他在賓館被人敲門的這麼一段。
龍應天聞了聞女人,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可不是陸雨潔與閆佳怡那樣的處子之身了,這個女人是個少婦,但是龍應天奇怪的是,她這行業的,應該是來者不拒的啊,但是這女人身上的味道雖然不是純天然了,但是卻只是多了一股誘惑的氣息,這是少婦獨有的味道,而且只有一個男人,如果男人多了,那就是一股狐臊之味,聞的人想吐,這就如同炒菜放鹽一樣。
處子之身就如一盤清單的小菜,有點鹹味,又能嘗到菜本身的鮮美,而少婦就相當於多放了點鹽,味道重了,但是好吃啊,讓人回味,可是有一種女人,就相當於你炒了盤小菜,放了一包鹽,吃不了,會齁死人的。
面前的這個女人,很明顯就是師父說的那種女人了,但是她卻是純潔的,而且也不像師父說的那樣開放豪情,一夜差點將他老人家累死啊,這個女人唯唯諾諾的,看上去還很羞澀的,難道是他鼻子失靈了?不至於吧?
他看著那女人問道:「服務?什麼服務啊?」
那女人紅著臉說道:「就是……就是特殊服務,你懂得。」
龍應天點了點頭答道:「哦!你的意思是說,男女之間那事?」
女人羞澀的點了點頭,這個過程中龍應天可以確定了一點,這個女人就是師父說那種人,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但是這個女人肯定是第一次,龍應天剛睡醒,精神抖擻,看看外面天還是黑的,便問那女人:「現在是幾更天?」
女人一驚,幾更天?這男人怎麼這麼問話?好奇心讓她終於敢抬頭看了看面前的男人,這個男人穿著黑色t恤,藍色的牛仔褲,剪著幹練的短髮,長得也挺帥氣的,看上去很正常啊,只不過這個男人給人一種強大力量的感覺,她也說不清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只是發自內心的。
女人想了想,也許是自己聽錯了,或者是他說錯了而已,便看了看表說:「現在是凌晨2點多鐘。」
龍應天一聽,這才2更天啊,離天亮還早著呢,在房間無聊,不如讓她陪自己聊聊天也好,龍應天讓她進來,女人還是很拘束。
龍應天坐下後說道:「你別怕了,坐下吧,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來做這事的,我可不會強迫你,換句話來說,你強迫我,我都不一定答應你。」
女人一聽很驚訝,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出來?她忍不住驚訝的看著這個男人,龍應天笑道:「我叫龍應天,從盤雲山來,找我嫂子。」
龍應天總是這麼介紹自己,也不管別人能不能聽懂,女人這下放鬆了很多,笑了笑答道:「我叫……」女人突然想起了她們的規矩,不能說自己的名字的。
龍應天笑道:「說吧,叫什麼?沒什麼的。」
女人聽著心裡越來越放鬆,她之前做了很久的心裡矛盾,雖然那個人是個混蛋,但是她還是不能見死不救,只好還是傻傻的跑來出賣自己,她的心裡非常的壓抑,反而被龍應天的幾句輕鬆的話一說,心裡開闊了很多,她笑道:「我叫陳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