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幹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說話?」被秦逸楓解開了啞穴後的方言一路往許雲平店子裡走去,一路地說著,當她想到剛才被秦逸楓陷害的時候,心裡便有氣,恨不得把秦逸楓一把栽到垃圾筒里去。全\本//小\說//網\。
想到剛才那一幕,她感覺到很生氣,同時看到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脫光,她又感覺到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秦逸楓這混蛋搞出來的,現在她望著秦逸楓,有一股要把他給殺了的衝動。
「我說方小姐,我那是對你不打一聲招呼,未經我同意便推我出去幫你解決麻煩的懲罰,對了,你好像還欠我一點什麼的?」秦逸楓笑著道,同時一手拖著靳龍,而此刻靳龍正眨巴著眼睛不斷地望著這兩個大人,心裡想:「大人的世界真是複雜!」
「欠你什麼?」方言知道秦逸楓說的正是自己答應過他,只要他贏了藤本她便吻他一下這回事,可現在聽她的語氣,她明顯是想試圖賴帳。
可惜方言她並不知道,她所遇到想賴帳的對像並不是別人,而是無賴的鼻祖,老賴們心中的偶像秦逸楓,想她一個小女生,又怎麼可以賴得掉秦大爺的帳呢?
「怎麼了,不記得嗎?」秦逸楓不知不覺地靠上了方言,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當他這話一說完,他的音響加大,大得整條街的人也聽得到:「你不記得我便提醒你一下吧,你剛才答應過我只要我贏了便吻我一下,你不會想賴帳吧!」
「餵……停!」方言見秦逸楓說得這麼大聲,引來了滿街的路人望向自己並且對自己指指點點的,讓他感覺到不好意思的同時又有點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反應過來的她急忙地打斷了秦逸楓的說話,並且低聲說道:「我哪有想賴帳,只是……」方言說到這裡發覺自己變得無語,她一直都在想,只是兩字後面應該說點什麼才可以讓秦逸楓不討她那一吻之債呢?
「不是想賴帳就好了,其實我也知道你不是這樣一個欠債不還的人,但是你的工作實在太忙了,我怕我不提醒你時你會不小心忘記了,到時如果因為你不小心忘記了而我把你當成是一個說得出干不到的女人,那便不好吧!」秦逸楓說得好像很為對方著想一樣,只可惜他說得越來,方言便對他越是痛恨,他甚至覺得,如果可以讓她重新選擇,她寧願繼續承受藤本對自己的糾纏也不跟這無賴的傢伙扯上一毛錢的關係,現在她心裡可是後悔得很呢!
「對了,你到底什麼時候還我呢?」秦逸楓說罷對著靳龍說:「小龍,你會算術,那你今晚幫我查一下銀行的利率是多少後計算一下如果方姐姐現在不吻我,明天之後他要給我多少個吻當利息。」
「好的!」靳龍根本就不知道方言在尷尬著,他只是覺得秦逸楓開方言玩笑太好玩了,所以自己也跟著秦逸楓一起作弄起方言來。
「你,我現在就還你還不成嗎?不就是一個吻嘛,用得著不斷地說嗎?」方言很是生氣,生氣得她也沒有注意到現在是在大街之上而大聲說道,她並沒有注意到,她這一句說話聲音大得讓四周的人再次望著她。
「你看那女娃子怎麼這麼不害羞的,公然在大街上說要吻一個男人!」一個老婆婆跟她的老伴說,眼裡有點看輕方言,覺得這姑娘太不矜持了,想到自己那個年代的閏女,有哪一個不是三步不出閏門的女人呢,怎麼現在這社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呢?這讓她很不好接受。
「老太婆,你就別說別人了,當年你逼我迎取你時還不是追著我親個不停,而且也是在大街之上的,難道你忘記了嗎?」老婆婆的老伴回憶起當年自己悲痛的遭遇,有點同情地望向秦逸楓,心裡衷心地祝福秦逸楓可以逃過一劫,不要步自己當年的後塵。
「你敢揭老娘的底,你是不是想死了?」老婆婆在大街之上捏著老伴的耳朵,怒氣沖沖地道:「回家後看我怎麼教訓你!」
「方姐姐,你真的要吻秦叔叔嗎?」靳龍很好奇地望著方言說道。
「嗯!」方言雖然想過賴帳,但說到底她也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所以賴帳這回事她也只是心裡想想而己。
「哪我可以看一下你怎樣吻秦叔叔嗎?」靳龍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
「呃……」方言被靳龍這一句話嚇得不輕,心裡想:「你看來幹什麼呢?」
「小龍是想學接吻嗎,這成,等一下你留心一點看,你方姐姐一定會教會你的。」秦逸楓心裡知道這小傢伙在想什麼,想自己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雖然現在在山上住著看不到多少人,但只要三個老傢伙在看dvd播到親吻擁抱的情節時,他都會留心地看下去,並且想像自己以後吻女生時的情景。
「那謝謝秦哥哥啦!」靳龍這小子秦逸楓真的不知道怎樣說他好,對他有好處時他便叫自己為秦哥哥,而且態度很是恭敬,如果平常的靳龍有他父親靳先生的影子,顯得從容不逼的話,那麼現在的靳龍更像是秦逸楓的縮小版,而在平常時候,不管自己怎樣更正他都是以叔叔稱呼自己,這讓秦逸楓感覺到很無語。
「你亂說什麼?」方言越聽越是氣惱,一雙眼睛像會噴火一樣盯著秦逸楓說:「小龍才這麼少,怎麼可以把他給帶壞的呢?」其實方言還有一點私心,畢竟靳龍會長大的,長大後他就代替了靳先生成為自己的老闆,她當然不可以在未來老闆面前丟人現眼啦,而且吻的還是一個這麼不堪的男人,這讓她感覺很頭痛呢!
「怕什麼,教育要從孩子做起嘛,如果不早一點讓他學到這方面的知識,那他怎麼可能贏在起跑線上呢?」方言覺得,秦逸楓不去作兒童學習機的推銷員真的是浪費了人材,居然連贏在起跑線上的說話都可以說出口。
「那就這麼定吧!」秦逸楓最後作出了決定,然後望著方言說道,「你到底什麼時候吻我呢?」
「你這麼急幹嘛!」雖然方言知道這帳賴不掉,但讓她忽然間去吻秦逸楓,她又下不了這個決心。
「不急不急!」秦逸楓很大度地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其實我知道每一個人都是有難處的,要你一時這間取一個香吻出來還我顯然是太為難你了。」
聽到秦逸楓的話,方言雖然覺得他的說話有點怪,但也是可以聽出秦逸楓話中的意思是說不用自己這麼急著吻他,但到底現在是誰急呢,她才不急呢!
「我可以先不讓你吻我,但卻要收你一點點的小利益,你看這個成不?」秦逸楓不斷地說道,現在他的形像在方言心裏面已經不是一個兒童學習機的推銷員,而是一個稱職的銀行職員了,不吻就收利息這樣的說話他也說得出口,這傢伙真是太有才了。
「利息,你在開玩笑吧?」方言很不友善地望著秦逸楓,但看秦逸楓一點都不像開玩笑,她便看得有點牙痒痒的,想怎麼自己這麼好的脾氣也讓這傢伙搞成這麼的暴燥的呢?
如果吳詩姍與肖麗等美女在這裡的話,她們一定會十分的敬佩方言了,而對秦逸楓這傢伙這麼久居然現在才發脾氣,她們將會認為方言的修養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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