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聽完電話後,御風茫然,一號首長為什麼要召見他呢?
就因為他救了那幫豪族子弟嗎?可是不是也有一部分規則嗎,只要是修古武的人,不管是隱士還是在都市中行走的,都不會與國家最高權利層打交道嗎?國家的最高權利層也不會與他們這樣修古武的人來往的。
上次礙著情面與內心的呼喊,他出手幫著國家度過了難關,可是國家也給他相應的報酬了,第一,在東和省的政府方面,可以給予他多方面的支持,第二,不是還給了他一個名存實亡的少校軍銜嗎,只是那本藍皮本還沒有發給他,那身軍服他還沒有而已。
那麼既然這樣,還為什麼召見他!按照搞政治的心理,已經兩清了,就不要再牽扯更多了吧!
「怎麼了?看你接完電話這種茫然的表情,我都替你著急。」薛俊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御風的身邊,從口袋裡掏出一盒軟包香菸遞給御風一根,隨口問道。
「哎,張思涵的父親,也就張叔的大哥,張慶國打電話,說...」御風略微的一猶豫。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一號要見我。」
薛俊剛才拿出煙的時候,還沒有點燃,現在拿出打火機打起火,剛要點燃菸頭的時候,突然頓住。
火苗還在撲閃撲閃的閃動著,可是薛俊卻驚訝的抬起頭,疑惑道「就是...」
御風鄭重的點點頭。
此時薛俊才反過神來,連忙滅了火苗,滿臉的迷茫,比起剛才御風的迷茫,尤為過之!
「怎麼回事?你與一號首長有什麼瓜葛?」薛俊很疑惑,即使他是智多星,可是一下子接受御風與一號首長有什麼關聯,他實在接受不了。
御風看出薛俊的不解,沒有說什麼,然後走到一邊的一張義大利產的真皮沙發上坐下,吧唧吧唧的抽完了一整根煙,又端起桌子上微涼的茶水喝了一小口,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今天我來也是要和你談談我這半年的一些經歷的,這半年多的時間,說白了我基本上沒有與人打過交道,基本上都是與野獸們打交道的。要說到與人打交道,就是那天我回東和省之後的幾天。」
御風苦笑一聲,開了頭敘說了自己經歷。
薛俊臉上還是疑惑,與野獸打交道?這是什麼道理,難道這個傢伙去做飼養員了嗎?
「這個與野獸打交道是個什麼意思呢?」薛俊的香菸已經燃燒了一半,再次續到嘴裡狠狠的吸了幾口,因為接下來就是御風說到正題了。
「我的第一站去的是西藏,然後休整一晚上,第二天跟著一個驢友小團體去了..恩,藏北無人區,在那裡待了一個月有餘,而且是在無人區的最深處。」
「什麼,你去藏北無人區,我可聽說裡面確實沒有什麼人,而且野獸成群,狼群最大的也是五六十隻,七八十隻,你在裡面,沒遇見這些東西?」薛俊驚訝的忘了丟了菸蒂,以至於都燒到了手上。
「呵呵,小白你看見了吧,就是跟在那個不著調的傢伙,就是歐辰身邊的那隻大白狗,其實那是一隻狼,我想多少了解動物的人一眼就會看出它的不同,我的第一站就是從它開始的.........」
御風又向著薛俊要了一根香菸,悠然的點上,開始正式敘述他的一點一滴的經歷,不管環境的惡劣,或者與小白在一起興奮的馳騁在草原上,在或者與狼群周旋,與棕熊比力氣,與豹子比速度,與老虎單挑。
直到後來覺得歷練的差不多,在那處山脈遇見了歐祖丞,收留了歐辰,怎樣滅殺了sky兩個精英,以及那些罪大惡極的空組殺手,怎樣去米國警告過sky的最高負責人安德森等等等!
這些都是御風的真實經歷,此時從他的嘴裡說出來,聲情並茂,直接讓人覺得似乎自己在親身經歷一般,似乎這樣的經歷也可以寫上一篇中篇歷險小說了。
聽的薛俊連連驚訝,這些經歷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毫髮無傷的走過來嗎?
一個多小時,御風簡潔的說出了半年之內的經歷。之後端起桌子上的一個紫砂壺,又換了茶葉,倒上了開水。
這個短暫的時間,憑著薛俊的頭腦基本上消化的差不多,可是他的臉上依然還是很迷惑。
「那麼這與一號又扯上什麼關係?」薛俊依然的不解,求解釋!
御風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北邊,然後又拿起紫砂壺倒了一杯茶水。
薛俊也是微微側頭,看向北面,忽然腦海中似是一道靈光穿過,可是接著又消失不見。
這種感覺很多人都會有,即使他薛俊足智多謀,這樣一閃而逝的感覺他也抓不住。
「北面,北面是哪裡?如果說與一號有關係的,那麼就是京城,對,是京城,可是京城又怎麼了?怎麼和你有直接的聯繫,聯繫?除非你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惡事,或者一舉成名且是為了國家的好事,才會被一號知道有你這個人。」
「如果你是做了什麼壞事,那麼現在你不會坐在這裡,相反一號首長召見你,是因為你可能對祖國有功勞,可是你會做什麼事讓日理萬機的一號首長召見你,最近華夏發生的大事....你該不會是....」
薛俊不愧是風雲集團的智多星,是御風麾下整個團體的幕僚,只為御風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北方,他就基本從北,這個字眼慢慢的分析,一點點透徹下去,最後抓住自己腦海中的靈光一閃。
御風佩服的豎起大拇指,哈哈大笑,「阿俊,你這個腦子,可以編個程序了,給你一個字或者一點點提示,你順藤摸瓜的本事可真不簡單啊。」
御風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這個兄弟!
「那麼多的豪族,全是你救得啊,而且沒有任何身亡,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不應該佩服我,我太佩服你了,一人之力,在海上救了那麼多人,那可是海面啊,哎,其實我早應該想到,為什麼你剛才在電話上說,不用擔心羅伯斯家族撤資的問題,原來這樣啊!」
御風攤攤手,「理論上說,他們誰也不欠,他們在華夏被劫持,華夏軍方想盡一切辦法救援,最後找到我,我去了,最後他們獲救了,兩不相欠。可是那幫豪族也許心裡想法不一樣啊,我當時救的其中一個人就是吉姆的老闆,亞瑟,那個時候,那把彎刀在不到一秒鐘就會落在他的脖子上,你想想身為貴族與紳士的他們最後會是什麼感受吧!」
薛俊根本不想,就明白其中的含義,隨進略顯興奮的道「那麼,,,全世界的豪族....」
御風擺擺手,「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必要的時候可以借,但不要依賴。」
薛俊老臉一紅,摸著自己發燙的臉,微微一躬身,說道「小弟受教了。」
御風走過來一下把薛俊拍在地上,「受你個鳥蛋,裝毛啊你。」
薛俊起身哈哈大笑,御風也隨即大笑,兩兄弟心照不宣的對視著,兩人眼中的含義,只有他們自己明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薛俊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適當的有時御風提醒一下,他會真心的受教於接納,剛才的一拜也許是兄弟一起開玩笑,也許也是真心的謝謝御風的提醒!
而御風又何嘗不是呢,他的這條路,有黑有白,摻雜的事情太多,雖然薛俊相忘於江湖,可是必要的時候,一句提醒,御風會少走多少的彎路。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這樣的道理放在哪裡不是一個鮮活的道理呢?
當然除了各懷鬼胎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