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自己掌了自己幾個大嘴巴,我預留了一章,本想急事的時候發的,沒想到發錯了,對不起各位,我的錯,最近工作,裝修,孩子還鬧騰,腦子亂的離譜,是在抱歉,對不住了!)
北城區,那處偏僻的院落此時被圍上了警戒線,周邊很多本省,本市的記者都悉數趕到現場,拍著照片,以作記錄,今天這是一個大頭條啊,就是不知道死亡的是誰!
聽說是一個人拿著手雷與人同歸於盡了呢,想想平靜這麼多年的東和省,這次竟然一下出了這麼大的事件,絕對的大頭條,這個月的獎金就靠這個了!
記者們拍著照片,警察們在現場開始搜尋可疑的跡象與證據之類,出了這麼大的事,其實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壓力啊!
「轟轟轟!」沉悶的馬達聲由遠至近駛來,人們都側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地,頓時失色!
媽的,距離警戒線還有二十幾米還不剎車,這大悍馬沉重的車型,在靠近一點,那麼就進入了這座院子了,到時候肯定被警方抓獲的。
這人開了一個大悍馬也不能這麼裝逼吧?更何況現在死了人了!
二十幾米的距離一閃而過,悍馬與人們的想像一樣,撞過警戒線,然後撞翻一道欄杆才剎車停了下來。
在院子裡的警察們迅速跑出來把悍馬越野圍了起來,其中一個隊長嚴厲的呵斥道:「抱著頭,下車,不然...」
話還沒說完,只見悍馬車的車門被人用巨力一腳踹了下來,隨後一道人影從後排座閃出,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那人就消失了。
待警察們還在不明所以的時候,院子裡傳來一聲震天的悲鳴,響徹天地,震徹雲霄。
「啊!啊!啊!六叔!」
所有普通人全部倒退幾步,就連有過硬素質的警察們也都退後一兩步,滿臉駭然的看著院落。
李東江,孫海,一個從副駕駛,一個從駕駛室走出來,兩人的臉上都露出悲戚的表情,尤其是李東江臉上的淚水還沒有乾涸,眼圈還在泛紅,而且眼淚也還在眼眶打著轉!
李東江緩步的走向院內,絲毫不在意舉著槍的警察們,神態悲戚,舉止麻木。
孫海見機行事般的走到警察隊長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語幾聲,那個隊長立刻收槍,指揮著手下的們繼續工作。
當李東江走進院落的時候,御風正在一角黑色質地的衣服邊流著淚,拳頭上青筋暴起,兩眼射出懾人的光芒,似乎在這一瞬間,那一道光芒能洞穿一切!
李東江哽咽的說:「風哥,六叔的殘體被運到了殯儀館,這裡只有六叔的幾角衣服,六叔用一個手雷拉著七八個人陪葬的啊!」
御風冷冷的回身,問道:「保護六叔的紅塵衛呢?」
李東江繼續哽咽的說起了三個紅塵衛回憶的那短暫的光景,他們一輩子難忘,他們心中不管輩分,威望,而且在年老之際又和善的六叔就這麼走了,走的是那麼的不同尋常,死無全屍啊!
御風靜靜的聽著李東江闡述完三個紅塵衛經歷,最後的瞬間,他毫無徵兆的攥起拳頭,一拳轟向對面的一顆老楊樹上,似乎都蹦出了火星般,一兩根大腿粗細的老楊樹應聲慢慢的開始歪斜,慢慢的倒下,直到歪斜的越來越厲害,它倒下去的速度越來越快。
「轟!」不算巨大的響聲,讓周邊的記者與警察,還有這裡的市民,村民們為之動容。
這棵樹怎麼毫無徵兆的倒下來了?就算砍也沒有這麼快吧!
「日本人?」
御風在腦中搜颳了一邊記憶力,最終腦海中浮現出了在京城衛戍區的那一幕。
一個斷了一臂的日本人好像是三口組組長的兒子,還有一個是韓國三星與現代企業財團董事的兒子,他們兩個當時是唯一兩個蹦出來的否定他功勞的人。
「三口組?」
御風自語道,不過李東江卻聽的清楚,疑惑道:「我們與三口組沒有任何利益上與地盤上的衝突吧?」
御風多少也有些疑惑,為了那個事情也不一定讓他們冒險在華夏搞風搞雨的!
「不管怎樣,送六叔最後一程,然後你派人去把六叔的孩子接回國,嚴加保護,但是不要干涉他的生活,這是我們唯一能給六叔做的!實在不行安排人手去國外保護,我也與亞瑟打個招呼,讓他幫幫忙!」
說完之後,御風抬起腳步,恢復了冷漠,向著院門外走去,他的手上抓著幾片殘破的衣角,他的心裡在默默的悲呼,沒有六叔也許真的沒有今天的他!
那個曾經想攀自己這顆大樹的老虎頭,最後真心實意的把自己打下的江山拱手送給自己,那個曾經自己出去歷練的時候,不畏所有艱險,且一定要力挺他御風的六叔,那個曾經他回歸之際,與自己抱在一起真情流露的老夥伴,他走了!
他不在與自己品著拉菲,拉圖談華夏的黑道,談國外的黑道,談自己兒子的學業,談他御風的婚姻了。
直到御風上車的那一剎那,他的眼角才滑落出一滴淚水,不是不能用淚代表自己的傷感,而是現在他的淚水被全身的憤怒以及悲哀所融化的點滴不剩,他要給六叔拉上所有的人墊背,殺人者,必死!
犯我兄弟,朋友,親人者!雖遠必誅!
在外面的警察們沒有攔御風,記者們不幹了,竊竊私語,有的越過警戒線準備採訪一下御風或者警察們,可是卻被國家的公僕們一力擋了回去。
御風眼角沒有撇一眼周邊的的人或事,徑直的走著,當他走到悍馬越野的時候,突然又是一聲轟鳴的馬達聲由遠至近。
御風麻木的抬頭看見,只見一輛路虎風馳電掣般的疾駛而來,當行駛到悍馬越野附近的時候,路虎停下,從上面下來一個同樣滿臉悲傷的年輕人。
他一下車就幾步跨過警戒線,還沒有走到院落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一個勁的磕著頭。
「六叔,鵬飛來晚了,六叔,你怎麼這樣走了呢,六叔,鵬飛還沒孝順你的晚年呢!」
郭鵬飛悲傷的大哭,一個勁的磕著頭,他的頭與堅硬的地面碰撞已經流出了鮮血,可是他依然不曾停下。
他的眼淚鼻涕鮮血混在一起,臉上已經不堪入目,現在的郭鵬飛正在用自殘的方式宣洩著內心的悲傷。
郭鵬飛與李東江完全兩類人,李東江總是把所有事埋在心裡,其實他的悲傷不亞於郭鵬飛一絲,可是他不喜歡表現在臉上,他眼流淚水已經是最大的宣洩程度了。
可是郭鵬飛不一樣,他喜歡把什麼事都表現在外,現在六叔走了,他直接爆發了,因為曾經他們三個人名為六叔的手下,其實算是六叔的養子,六叔對他們每一個人都不薄!只是單玉雄最後背叛了而已!
御風交代李東江留下處理一下記者們的事情,然後與情緒失控的郭鵬飛一起回去。
他與孫海駕駛著沒有門的悍馬,原路返回。
坐在悍馬車裡的御風腦中還在迴蕩著郭鵬飛的痛哭聲,他的拳頭不由自主的緊攥著:「六叔,你的仇我不報,我誓不為人!」
經過一番風馳電掣,悍馬行駛到了御風的居所,也就是他與張思涵的家,龍御苑別墅區,一個高檔的貴人居住的場所!
以他御風名字前的兩個字命名!
悍馬的車牌很唬人,別墅區的保安都明白是誰,也沒膽量去攔下來,這可是這座別墅區的開發者啊,誰敢沒事找事啊。
在家門口,悍馬停下,御風隨便交代了孫海幾句就下了車,向著別墅走去。
站在門口,御風整理了一下情緒,擁門而入,頓時表情一呆,因為別墅的大廳里坐滿了人,張慶國,張慶軍,還有一個御風非常陌生的人,他的面前張子軒乖乖的坐在那裡,局促不安。
張慶國的夫人,龍宏圖,龍軍生,還有龍浩雲等,還有小綿綿安靜的坐在沙發的一角。
而張思涵已經換了一身鮮紅的連衣裙,此時的她正如眾星捧月般,被圍繞在中間。
張慶國看見御風進來,笑呵呵的道:「過來,給你介紹你三叔!」
御風對著那個陌生的人點點頭,然後張慶國說:「這是我三弟,思涵三叔,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御風皮笑肉不笑的叫了一聲:「三叔!你好!」然後沉默了。
龍宏圖皺了下眉頭說道:「風兒,你出去找人,沒找到嗎?」
聽到這裡,御風身體抖了一下,眼神黯淡了下去,像自語又像對眾人在訴說般,說道:「我剛起步的時候,對我有知遇之恩的六叔走了,被日本人給殺了,呵呵,日本人,爺爺,你說我是不是要去把他們的國土上的所有黑道的力量全部滅掉?」
房間的所有人愣住了,這孩子受刺激大了吧?
當然除了龍宏圖之外,龍宏圖眉頭皺的更緊,沉默一會後道:「風兒,你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家!」
這句話提醒了御風,他緊攥的拳頭慢慢舒緩,龍宏圖趁熱打鐵接著說:「我知道你有義氣重感情,所以報仇應該的,可是那是你沒與家室的情況下,現在你又多了一份責任,不能莽撞了!」
御風黯淡的眼神看向靜靜坐在那裡的張思涵,眼底稍微恢復一下光彩,道:「可是...」
張慶國接過話道:「日本人來華夏作案?為什麼我們不能去他們那裡作案,復仇方式好多種,你小子別一結婚就惹是生非,你讓我與思涵她媽還能睡個安穩覺嗎?」
全大廳的人均都是點點頭,報仇雪恨是每一個熱血男人應該做的事,可是在有責任的同時卻不能太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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