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衣套裝:經過某種特殊能力加持過的衣服,具有一定的辟邪驅鬼效果。
桃木劍:桃木,五木之精也,故壓服邪氣者也,桃木之精生在鬼門,制御百鬼。
陰陽眼:陰陽眼可以是先天帶來的,也可以是因好奇而後天施法而「開」的。能看見鬼魂等其他人看不見的超自然現象存在。
「呵呵,這到底是讓我去驅靈還是讓我去抓鬼?」江火看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的女式法衣和一柄散發著淡淡香氣的桃木劍,臉上頓時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拿起桌子上的桃木劍,江火掂量了一下,這柄劍看上去輕飄飄的,但是實際上還是有著一定的分量。
站在空地處隨意劈砍了幾下,江火每一次揮動,空氣中都會發出尖銳的破空聲。
江火上輩子的時候也有一個武俠夢,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江火的夢,被現實所擊碎。
兒時仗劍走天涯的思想,已經一去不復返。不知道被丟到了哪個垃圾堆里,再也找不到了。
將桃木劍收回至系統背包里,江火拿起了桌子上疊放整齊的法衣,嬌俏的小臉,頓時羞紅了起來。
這套法衣十分的保守,但是從上至下,從裡到外,該穿戴的,一樣不少。
「怎麼?不會穿麼?」
空靈的聲音出現在了江火的身後,江火扭頭一看,那名穿著淡金色宮裝的女子正從偏殿裡,緩步走來。
雖然感覺她的步伐很慢,但是幾乎是在眨眼間,對方就來到了江火的身旁,從江火的手上接過了法衣。
「抹胸褻褲都少不了,若是不將其全部穿上,這套法衣的防禦效果會大打折扣的。」
柔和的聲音鑽進了江火的耳中,她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動彈不得。
宮裝女子伸出柔荑,抓住江火的手腕,將其抬高。
素白色的t恤丟至地下,黑色的長筒襪躺在一旁。
宮裝女子拿起潔白的法衣,一件件的穿在江火身上。
最後,還拿出一柄雕琢著精美花紋的梳子,替江火束髮。
換上衣服的江火感覺自己變了一個人,柔順的長髮被高高束起,木質的步搖插在上面,一股清涼的感覺籠罩在她的身上。
剛剛的那一系列動作下來,江火已經被女子看的透徹,此時的她已經破罐子破摔,徹底放下了心中的羞憤。
江火來到了大廳的鏡子前,鏡子裡,高挑的少女穿著一身月白色的古裝。
外袍上繡著精緻的圖案花紋,頓時給江火增添了不少活潑之感。
仔細比劃了一下後,江火撫摸著身上那柔順的布料,用一種懷疑的語氣衝著身旁的女子問道:「這衣服,真的能夠防禦怨靈的侵襲?」
「自然可以,雖然對那些強大的怨靈來說,此時的你就是一個不設防的美味食物,但是對於那些新生的怨靈來說,你身上的法衣,便是牢不可破的銅牆鐵壁。」
「如果沒有意外,不要脫下這身法衣,缺少了兩魄的你,很容易被怨靈盯上的。」女子伸出柔荑,撫平了江火衣服上的褶皺,淡淡的說道:「你的陰陽眼,是有開啟限制的,二十四小時內,使用時間不能超過三分鐘,否則會有失明的可能。」
感受到女子手上傳來的溫度,江火渾身一顫,旋即趕忙點頭應下。
「呵……你要是有疑問,可以去技能欄里看看……」女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方才這麼一弄,江火原本平靜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於是她急忙默念一聲退出系統,整個人瞬間消失,離開了系統空間。
重新回到衛生間裡的江火立刻睜開了雙眼,她的胸膛不住的起伏著,額頭上竟然還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之前還穿著休閒裝的她已經換上了月白色的古裝,離開了衛生間後,江火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快速走出了機場。
現在正值七月,炙熱的陽光照射著路上的行人,很多人都帶著墨鏡在路上不停的奔走著,想要找到一個涼爽的地方。
江火鑽進了一輛黃色的計程車裡,報出一個地名後,便撥通了手機里的一個電話。
「喂,姐,我已經到魔都了。」
江火的姐姐名叫江玉,人如其名,江玉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女子。
當然,在外人面前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但在江火的面前,她則是可以包辦一切的女王。
江火的雙親在四年前的一場意外中,雙雙離去,只留下二十四歲的江玉和十四歲的江火。
大學畢業剛剛參加工作還未滿兩年的江玉便承擔了撫養江火的責任。
從那以後,江玉既當爹又當媽,將還在上初中的江火給拉扯大。
本就感情很好的兩人,經過四年的相處後,兩人的關係,正在悄然的改變。
並且在雙親亡故之後,江玉的身上,好像多出了某種名叫妹控的屬性。
江火平日裡的生活是非常幸福的,只要她提出要求,江玉基本上都會滿足她。
只是有一點令江火十分的煩惱,那就是江玉不允許江火在學校里和男生交往,她不允許江火和同學一起出去遊玩,甚至還給江火設定了一個回家的時間,放學之後,如果在一定的時間沒有回家,江玉便會開啟催命電話模式。
面對如此強勢的姐姐,在外人面前似火的江火頓時變成了一隻乖乖聽話的小綿羊。
江火的這些記憶,都是前身帶給她的,因為占據著這幅軀體,所以這些記憶,也就如同烙印一般死死的刻在了江火的靈魂之中。
方才江火給姐姐打電話,也是想讓她放心。
「小火兒,你乖乖的打車去白白姐家哦,記得不要給人家添麻煩!」電話那頭,傳來了江玉的聲音。「開學之前,你都住在那兒,知道麼?」
白白姐全名冷白,是江玉的大學同學,兩人是關係非常好的閨蜜。
由於江火提前來到了魔都,所以江玉也就和自己的閨蜜聯繫上了,想讓江火在冷白那兒借宿一段時間。
冷白也知道自己這個閨蜜不容易,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