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蔣琪涵根本沒有想到吳迪這個「窮小子」竟然敢這樣輕薄她,所以她對這個強吻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待到她反應過來時,她竟然已經與吳迪唇舌相交,而吳迪還甚至騰出一隻手,肆意撫摸一些女人的敏感點,而作為一名積累了許多欲望的熟女,她很快就被摸出了感覺,那種難言的美妙滋味,讓她既感到刺激過癮,又有一種強烈的背德感、負罪感。
坦白地說,蔣琪涵承認,她從來就沒有與丈夫之外的男人接過吻,更別說她與丈夫之間的親吻,也沒有這樣激烈,她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熱吻的感覺,以至於她覺得自己似乎重新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時節。
然而蔣琪涵作為一名女總裁,自制力卻是極為強大的,哪怕她的身體已經漸漸向吳迪屈從,但她卻用那莫大的意志力推開吳迪,然後憤怒地瞪著這個竟然如此輕薄她的男人,強忍著想要扇對方一巴掌的衝動。
不過蔣琪涵終究沒有動手,她出身中產階級,從小就培養出了作為名嬡的涵養,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她都告訴自己,要克制、要忍耐、要微笑以對……
吳迪這時又偽裝出一副為自己的衝動行為而感到悔恨的樣子,他微微低下頭,用十分動情的語氣說道:「蔣姐,剛剛我真的對不起,只是我突然發現,在這樣短的時間內,你就把我迷住了,所以我才忍不住……我答應你說的和大小姐分手,不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大小姐,而是我發現,我的腦海中已經充滿了你的影子!」
吳迪向來將大小姐當作自己攻略其他女人的利器,和大小姐想分手就分手,想複合就複合,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
不得不說,吳迪的演技真的是比影帝還要影帝。明明他說出來的話太假太荒誕,可是他卻硬生生地用自己那真誠到極致的神情和語氣,將他說出來的話渲染得無比真實!
蔣琪涵自然也被感染了,心中莫名地感到觸動。然而表面上卻冷若冰霜,只是冷哼道:「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這種鬼話?我可不是被你哄騙的小女生!再說了,我早就已經結婚了,有一個美滿的家庭,所以我們之間絕無可能!」
「我不會影響你的家庭。這世上有那麼多的男人可以包二奶養小蜜,而像你這樣的女強人,當然也可以在不影響家庭的情況下,去追尋自己真正的幸福,那是一種心靈上的自由。」吳迪的話顯然非常蠱惑人心。
「而且,我又不是什麼直男癌患者,我認為成功的男人與成功的女人都有作為上位者的特權,所謂的道德、法律,只是用來約束無能弱者的工具罷了,強者就是該任性一些!」吳迪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這番話對蔣琪涵的觸動的確非常大。她從小接受的是傳統女性的教育,不過隨著她的事業越來越成功,別人也都紛紛稱呼她為「女強人」「美貌與能力兼備的女總裁」,她也下意識地將自己的形象定位到這些稱呼之上。
所以她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女權主義者」,然而這完全就是她自我YY,她對「女權」什麼的,根本就一竅不通,不過總比某些高舉「女權主義旗幟」,本質上卻只想嫁個對其百依百順的有錢男人的偽女權主義者強。
現在,她只覺得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沒錯,既然那些上位者的男人,可以肆意玩弄各種各樣的美女,並認為這就是上位者的特權。那麼自己作為女強人,為何不能肆意玩弄男色,古時候那位女皇武則天,坐擁面首無數,就是個非常典型的例子嘛。
這種離經叛道的想法只是在她的腦中一閃而逝,她想到自己的丈夫一直對她很忠誠。而她竟然出現了背著丈夫養面首的想法,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一派胡言!」扔下這句話之後,蔣琪涵便拂袖而去,但她的心境卻非常混亂。
而事實上,吳迪的這番話卻讓蔣琪涵一下子忽略了吳迪強吻她、挑逗她的行為,她對吳迪的惡劣印象也暫時忘記了,這其實才是吳迪說這些話的真正目的。
當然,這番話也是吳迪心中的想法,女人如果有本事,照樣可以開後宮,什麼婦德之類的玩意全是狗屁,只不過他有信心永遠保證他的女人只愛他一人,作為強者,他就是這麼自信!
時間回到蔣琪涵尋找到吳迪之前,那會兒正是吳迪第一次與自己的畫師搭檔嚴雅琳相見的時候。
吳迪來到嚴雅琳的出租屋中,發現這屋子雖小,但卻被這位畫師布置得很具有溫馨感,屋子裡的一切都擺放得整整齊齊,非常整潔乾淨,從這些細節方面也可以看出,這個嚴雅琳是個對自己要求非常苛刻嚴格的女孩。
吳迪一邊與嚴雅琳寒暄,一邊打量這位畫師,如那個叫做王俊強的編輯所說,這個嚴雅琳雖然素麵朝天,還因為貪圖方便留了男性才會選擇的短碎發,然而這一切都無法掩飾她的天生麗質。
可能因為長時間宅在屋內專心繪畫的緣故,她的皮膚有些病態的蒼白,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也異常單薄,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颳倒似的,她就像一個精緻、易碎的瓷娃娃。
嚴雅琳的警惕心很重,好像還嚴重自閉,和吳迪說話時,她從來不多說一句說,只是用最簡潔的話語回答吳迪的一些問題。
直到吳迪將他精心準備的與她合作參加十月份的「楓葉新人獎」的作品《絕世劍仙》的開頭短篇腳本、簡易的分鏡稿拿出來,嚴雅琳仿佛才瞬間活了過來,雙眼放光地接過了他的原作。
然而她依舊沒有多廢一句話,而是迅速沉浸到她的漫畫世界之中,似乎完全忘記了吳迪的存在。
吳迪看著她伏案的認真姿態,摸著自己的下顎,微笑了一下,這也是個極富特色的女孩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