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兩位教主自從出事之後就一直坐鎮靈山不曾外出,將外面的一切事宜都交給了大勢至菩薩和藥師菩薩。
大勢至負責靈山以東的地方,而藥師負責靈山以西的地方。兩個人雖然同是佛門弟子慈悲為懷,但是處事風格卻是截然不同。
大勢至人如其名,威勢更甚,處事凌厲果決。而藥師則普度之中帶著濟世救人的心,就和他名字一般,藥師,醫者父母心,大慈大悲,救人而不傷人。兩人倒也沒有什麼誰好誰壞,只是性格不同罷了。大勢至更適合現在的西方,開疆擴土。而藥師則適合傳教守業。
而這一次行動勢至菩薩也按照一貫的作風,橫掃一切,但凡有所不服者,皆以雷霆萬鈞之勢鎮壓。而藥師就顯得溫和許多,以佛門一貫的感化為主。即使碰上那種硬骨頭,也不會採取強硬的手段。
不過藥師此舉雖然秉持著佛門的慈悲,但是在這種時候並不適用。反而大勢至菩薩一行順利,靈山以東的動亂和禍患很快就鎮壓下去了。
這一過程並沒有很快,也沒有很慢。但是就這區區幾天,大勢至菩薩的聲威就大大蓋過藥師這個西方教首徒。不過話又說回來,藥師菩薩雖然是西方教的首徒,但是一直以來大勢至的聲威稍勝一籌。倒不是藥師在修為和佛法上不如大勢至,而是佛門如今形式更需要大勢至這樣的人。
物競天擇,在教派中同樣適用。
這一次的行動,大勢至未必沒有想要立功爭權,一舉把藥師給壓下去的心。所以這一次,他的手段格外凌厲,金剛怒目,羅漢降魔,所過之處一切動亂盡皆掃平。
不過准提有過交代,此次正逢大亂不可傷及性命。大勢至也不敢違背,雖有流血,卻也無一生靈死於他們手下。不過大勢至還是大勢至,對於那些不肯歸順刺頭或者一時之間無法渡化的,都一併關入了隨身掌中佛國之中。
掌中佛國乃是接引的絕技,伸手一開便是一個世界,裡面萬千佛子,盡皆念誦其名,積聚著無盡的信仰之力和眾生之力。但是大勢至還沒有到那種程度,他的掌中佛國乃是藉助靈寶而成。也是一顆珠子,不過現在的佛國並不是祥和一片,裡面裙要匯聚,不僅要受著佛法的渡化,更有眾生業力所燃燒的業火酷刑,可謂生不如死。
大勢至雖然如此行徑,但是無人說一個不字。為什麼?因為這就是他們的因果業力,無業力自然不會受到業火焚身。這是在淨化他們,渡過此劫,便能重獲清靜琉璃身,更好的歸順西方。
至於佛法的渡化對於群妖諸魔來說的痛苦對於他們來說是那是無上佛法對於世人的考驗,是這些妖魔的機緣。吃得苦中苦,才能得問大成佛法,修得佛門正果。
不過也正是因為大勢至的這種強勢和不容反抗,為佛門召來了禍端。
或許這並不是大勢至的錯,只是因為碰見了西方氣運的流失,佛門的未盛先衰之劫。
白虎一族的暴動,從出擊到他們,大勢至都沒想到這是為什麼。白虎一族的人實力強大而兇悍,若不是他是聖人弟子,或許他都要隕落在這裡。
他記得准提的提醒,西方之地除卻那些大能之外,還有白虎一族和魔族不能招惹。他原本以為魔族也就罷了,可是白虎一族名不見經傳,就算上古之時繁榮過,可也應該如龍鳳三族一般凋零,何況他們還遠及不上三族。可是沒想到這白虎一族竟然有著如此高手和膽識,他們竟然無一人為首那人的敵手。
「菩薩,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如今不僅染血,更是死傷無數,屆時該如何向教主交代。」一個身上掛著傷的弟子對著大勢至說到。
大勢至此刻也不好受,外傷也就罷了,就連元神都被那虎嘯給震傷了。
「阿彌陀佛,貧僧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白虎一族隱世多年,為何會突然襲擊我等?」大勢至眉頭微蹙。
這弟子也不明所以,帶著幾分猜測說到:「弟子也不知,或許我們之中動了他們什麼東西。」
若不是動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想來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出來襲擊他們。畢竟他們可是聖人座下,不是什麼人都敢招惹的。
大勢至嘆了一口氣,顯然沒有吧這句話聽進去。
「等等,你方才說什麼?」大勢至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一轉,直直的盯著這個掛了傷的弟子。
掛了傷的弟子悲大勢至這個神情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不過他還是馬上鎮定了下來說道:「弟子剛剛說是不是我們無意之中冒犯了白虎一族。」
大勢至聞言,嘴裡低語著:「冒犯,冒犯。」
忽然他想起來了,他們之前抓了幾隻虎妖,其中一隻看著不大,但是皮毛都是白色的,只是在爪子上有些黑色。他記得他在抓他之前,一時不知怎麼了就疏忽了讓他傳遞出了什麼。
」看來那些虎妖就算白虎一族,怪不得他們要搶走貧僧的寶物。「大勢至說到。
那弟子說道:「如若如此,那隻小白虎在白虎一族地位必然不低。」
大勢至說到:「應當如此,否則他們不會如此行徑。」
大勢至心中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一次真的是他誤了佛門。多事之秋,他竟然犯下這等錯誤。
那人看了一眼周圍還在療傷的弟子:「菩薩,現如今我等應當如何?」
大勢至也是看了看自己這邊的傷兵說到:「暫時先回靈山,待貧僧修養一番,請得教主法旨,再往他族內一行。白虎一族雖然有些威名,可還不能欺負到我佛門頭上。」
臉皮,這是怎麼都不能跳過的。若不是他們一行實在傷亡慘重,大勢至甚至現在就想一行討回面子。白虎一族雖然厲害,但若不是偷襲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何至於現在這個模樣。不僅丟了他們自己的面子,也丟了聖人的面子。
然而此刻白虎一族卻並沒有勝利之後的喜悅,反而滿是憂愁。
白虎一族的族長坐在位置上,一臉怒氣的看著跪在下方一個十來歲,長得虎頭虎腦的孩子,眼裡有著心疼,有著憤怒,有著失望。
「父親。。。」孩子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跪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上首父親的壓力,就像巨山壓在他的心上。
白虎族長一拍椅子大喝道:「現在知道怕了,那你為何還要偷偷溜出去,為何要假傳消息,給族裡招來這般大禍。難道我沒有和你講過不要招惹那些佛門弟子嗎。」
孩子脖子一縮,眼中含著些許淚光,顯然是被他父親給嚇到了。他只是害怕,害怕入了佛門再也出不來了,才會傳給告訴族裡他即將身死的消息。
旁邊一個白眉老者說道:「族長,這也不能怪少族長,他只是一個孩子。何況少族長的消息也沒錯,若不是我們救他回來,入了佛門也是生不如死,再也回不來我白虎一族。少族長可是我們一族的希望。」
老者看了一眼白虎族長,示意他不要忘記這孩子的重要性。
族長嘆了一口氣,他何嘗不知。若不是因為他死傷特殊的血脈,他豈會這般難以抉擇,或許早就押著他前去靈山了。
「佛門畢竟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若不這孽障假傳消息,憑藉我白虎一族的面子,何嘗不能救他回來。可是如今我們在無法和佛門何談了,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前來,屆時我族又該如何。」
白眉老者聞言也是眉頭一皺,這確實是個難題。
另一邊一個長得比較火爆的中年男子說道:「傷人是我們不對,可是他們抓我們少族長在先。大家扯平,大不了我們退一步,賠禮道歉。若是他們不允,我白虎一族也不是吃素的,老祖宗還在呢。」
「慎言。」白虎族長和白眉老者同時喝道。
「這也是你能說的。」白眉老者一瞪眼,虎目含煞。
「我。。。」中年男子終究沒有反駁出來,退坐到了一邊。大殿之中,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西方之事自然瞞不過某些人,不過大多也都沒什麼動靜。
這些且不管,再說羲月,回到太陰神殿不久就接著太陰太陰之力拔出了天道之力,吐出了那一口漆黑的毀滅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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