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戰爭終曲(二)
「什麼?!」瑞澤陷入了困境,他本想利用鐵鏈對維斯泰爾造成傷害,可是這明顯低估了維斯泰爾的智商,本以為按照電影裡那種肌肉無腦的設定來定義維斯泰爾再好不過,但是是不符合實際的。
黑壓壓的鐵鏈猶如黑洞般,吞噬了那一片空間,將瑞澤完全封閉起來。
「抓到你了。」維斯泰爾臉上滿是痛苦與汗水,但卻依然咧嘴發自內心的一笑,仿佛沒有比抓住瑞澤更加令人興奮了。
「這下糟糕了......」瑞澤單手扶額,一邊嘆氣一邊原地踏空。現在被阻斷了所有退路,唯有突破這一條選項可選,也真是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天真的想法。
後悔是後悔,但是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吃,瑞澤調整了一下情緒,利用頭腦里魔法書的知識開始尋找突破方法。
「真是遺憾,不能看見你最後的表情。」維斯泰爾冷聲道。
他的話令瑞澤一驚,立即發動透視魔法查看外面的動向。只見,他雙手緊緊握著鐵鏈,金光蔓延,漸漸地整個鐵鏈製成的牢籠都被金光所包裹。
「他想把我直接扔出地球?!」常人想想都不可能的事,瑞澤可不這麼想。見識過他怪力的人就會清楚,一拳能將人打上萬米高空,其威力是多麼的巨大。按照1+1=2的定律,他雙手發出的力將是極為恐怖的,會是剛才的數倍,甚至更高。
正當維斯泰爾施力的同時瑞澤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沒時間考慮了,只有放手一搏了。」堅定的眼神出現在他的臉上,往日的天真早已揮之而去,魔法書內的陳舊歷史使他更加成熟老練,做事也變得乾脆利落起來。
巨大的能力衝擊震開了下方數百公里的雲層,這史無前例的力量堪比隕石墜落的衝擊力,瑞澤感覺自己人正在風馳電掣般向前飛去,裡面的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稀薄。
吸-----呼-----
見狀,瑞澤當機立斷,將體內的空氣全部排出,排出的空氣化作冰霧消散而去。沒有保護措施進入真空就是找死,排出肺里的空氣能確保更久的在強壓下生存,不然就會使你在短時間裡享受到內臟爆破帶來的恐怖現實,瑞澤可不想看見自己的腸子等物體漂浮在自己身前。
「這樣學園都市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看著脫離外大氣層的瑞澤,維斯泰爾鬆了口氣,看著自己手掌上那正侵蝕皮肉之物:「這個東西也不能再使用了,真是的......美味的果然永遠只有第一口啊。」噗的一聲,他忍住疼痛將插在手中的兩枚nailsinners(罪人之釘)拔出。
「挑戰大天使的資本也沒有了,我到底該何去何從......」一抹悲傷的神情在他眼中閃過,離開教會的他已經沒有了容身之處,一想到接下來的打算,他便陷入了沉思。
下方,學園都市。
「到底發生了什麼......」遲鈍的萬璃如今才發現事態的嚴重性,天空的烏雲突然間全部消散,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接著聯想到了剛才上條當麻的解釋,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這、這難道是「瑞澤或者敵人」所造成的?!」
驅散整片天空的力量?!萬璃想都不敢想,這已經完全超越了科學的認知了。她確定,即便是魔法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吧!唯一能解釋這一現象的,一般都統稱為「神跡」。只有神跡來形容這一現象最為貼切,也是【最不真實的真實】。
「嗯......我在哪?天國麼?」
神裂緩緩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睛看見那空明的月光以為自己身處於天國之中,也是別有風趣。
「你醒了麼神裂,你剛才被那個西部牛仔裝扮的男人打暈了。」上條當麻連忙上去攙扶道。
「是麼...真是慚愧,又被你們搭救,話說他人呢?」神裂用長刀撐起身子,四處環視,不見維斯泰爾的人影。
「我也是沒能幫上忙,但是我的一個朋友正在跟他戰鬥著,拜託你,能去幫幫她麼?」上條當麻向神裂懇求道。
「為什麼不呢?你那位朋友正在為我們戰鬥著,幫忙是應該的。請告訴我她所在的方位。」神裂露出了認真的神情,在剛才的戰鬥中沒有使用真正的實力便是她的敗因,這次可不像剛才那試探性的出擊了。
上條當麻想了想,指向上空:「應該在正上方,但是已經看不見人影了,可能在更高的地方。」
「了解。」神裂身周的沙塵開始以旋風的形式圍繞她為圓心旋轉,似乎有無形的能量正在悄然無息的運轉著。
「等等!」
正在她想往上沖的時候,被一聲刺耳的叫聲給叫住了。而在那聲源處所站的,正是萬璃。
「能帶上我麼?」
......
沒有窗戶的大樓里。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更多、更多展現你的實力吧,上神之子。然後,成為我進入下一階段的......」亞雷斯塔竊笑著,沒想到瑞澤帶來的驚喜超過了他的預計,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他高興了。
另一邊,熊熊大火已經將廢棄工廠與街道吞噬殆盡,地上還殘留著許多頭盔盔甲等物體,但是更多的卻是滿地的鮮紅血液。
一方通行撐著拐杖緩慢的從大火中走出,臉上的表情滿是無趣。
「嗚喵......這下善後的工作可有得做了,要去吃點東西麼?我請客。」土御門元春靠在牆角,嘴角帶著微笑,似乎在等著一方通行的歸來。
「善後的工作又輪不到前輩你,而我現在只想回去繼續睡覺,那個小鬼待會又擅自跑出來事情就會變得更加麻煩。」一方通行從他面前走過,消失在漆黑的街道上。
「真冷淡啊。」土御門苦笑道。
「想必那邊也快完了吧,「浪人聖人」,是時候走下舞台了。」
說著,他也離開了火光照耀的破舊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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