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林凌對轟一拳,這石像沒有討到半點好處。
「轟隆隆!」
那傢伙的身體猛的一顫,朝著後面暴退而去。
「你剛剛不是挺囂張的嗎?」
「繼續啊!」
那石像的身體一動,頓時地動山搖,整個地面都在此刻顫抖了起來,他的大腳猛的砸入地面,那大地凹陷而下,碎石橫飛。
這傢伙重重踩在地面之上,將其身體穩住。
林凌沒有打算如此輕鬆放過那石像,而是打算……
趕盡殺絕!
那石像剛剛站穩,林凌便是化作長虹直衝那傢伙飛去。
「劍來!」
隨著林凌一聲令下,一道銀白劍光乍現,那太虛劍破空而出,落入他的手中。
「這一招,了結你。」
話音落下,只見林凌一劍朝著身前猛的斬殺而出。
那一劍迅猛無比,無數劍光閃爍,那劍氣肆虐,劍芒縱橫,密密麻麻交織,好似一張蛛網布下。
那石像沒有一點辦法,如此密集的攻擊全部夾雜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這傢伙只能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不斷被切割剝離開來。
「斬!」
隨著林凌一聲令下,最後那一劍破空而出,耀眼無比的銀白之光閃爍,衝擊在那石像的身體之上。
一劍降臨,那石像直接被一分為二。
看著面前那一堆碎片,林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粉末,十分愜意地伸了伸懶腰。
「總算是把這個棘手的傢伙給解決掉了。」
韓楚楓走上前去,不解地問道:「林兄,其他兩尊石像呢?」
「哦!你說其他兩個啊?你看那邊就知道了。」
林凌伸出一隻手來,朝著一旁指去。
韓楚楓順著林凌手指的方向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直接傻眼了啊!
這王玲兒施展法術,用那白色絲帶,將那傢伙五花大綁,硬生生弄成一個「巨型木乃伊」。
王玲兒看著灰頭土臉的韓楚楓,笑眯眯地說道:「楚楓哥哥,你那邊打完了啊?」
「嗯嗯,算是吧!」
「楚楓哥哥,你看這玩意好看嗎?」
不得不說,這王玲兒還真是心靈手巧,還特地為這石像打了一個蝴蝶結。
「好看好看。」
其實王玲兒這裡還不算是什麼,最誇張的還是蘇柔這邊。
對於蘇柔來說,那石像就好像是螞蟻一樣被無情碾壓。
兩人剛剛接觸,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動手,那石像便是化作一地碎石。
韓楚楓苦笑一聲,一臉尷尬地說道:「感情,我才是那個拖油瓶。」
林凌走上前去,拍了拍韓楚楓的肩膀,說道:「誒,不要這麼說,若不是你一直在這裡挨打,咱們怎麼有機會收拾那三尊石像呢?」
好傢夥!我直接好傢夥!
這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韓楚楓在挨揍是吧?
眼下四尊石像皆是倒下,那四道流光飛出,懸浮在半空之上。
定睛一看,那流光散去,化作四道令牌來。
「令牌!」
林凌袖袍一起,將那令牌全部給收了起來。
蘇柔朝著林凌走去,不解地問道:「林凌,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
林凌五指緊握成拳,朝著那古鐘緩緩走去。
「既然沒有法子,那就直接砸了!」
林凌看向三人,微微一笑,說道:「把耳朵捂好了,等一下聲音可能有些大。」
「嗯嗯。」
三人點了點頭,就這麼看著林凌。
林凌沒有廢話,一拳朝著那青銅古鐘砸去。
一拳轟殺而出,重重砸在那古鐘之上。
那古鐘猛的一顫,發出悶沉的轟鳴聲來。
強悍的力量爆發而出,那古鐘之上被撕開一條條長長的裂痕來。
林凌力量雖然強,但是還不足以將其轟碎。
「還不夠嗎?那我就再加一點。」
林凌全身力量注入手心,好似千軍萬馬,轟擊在那古鐘之上。
「給我破!」
隨著一聲怒喝響起,乃是古鐘直接爆炸開來,無數碎片橫飛而起。
古鐘炸裂,原本立足之處,多出一條長長的裂痕來。
「這是出口!」
四人沒有廢話,隨即動身,朝著那裂痕衝去。
飛入那裂痕之中,四人離開了這宮殿,來到了一處新天地。
王玲兒張望著四周,喃喃自語道:「這又是個什麼地方啊?怎麼感覺怪怪的啊?」
這是一個遼闊無比的平台,那平台中央之中有著一座大陣。
那大陣之上有著一尊祭壇,那祭壇之上雕刻著無數古老的符文道紋,血紅色戰旗飄飄,看上去威猛無比。
林凌緩緩抬頭看去,目光落在那戰旗之上。
「莫非,這戰旗就是關鍵?」
蕭言呵呵一笑,回答道:「猜的不錯,那戰旗之後的確是有東西。」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大家在這裡站著,我上去看看。」林凌扭頭看向他們,輕聲說道。
林凌縱身一躍,朝著那台上飛去。
林凌沒有過多觀察,而是抽出太虛劍,朝著那戰旗斬出一劍。
一劍落下,那戰旗倒下,重重摔在地面之上。
隨著那血紅旗幟倒下,整個平台都在此刻顫抖了起來,一道道流光閃爍,那飛出的光芒好似流水一般朝著四周蔓延開來。
十六道令牌迅速升起,朝著那祭壇的方向飛去。
林凌看著那飛來的令牌,雙眼都快發光了。
「不是,我這是掉令牌窩裡了嗎?」
之前為了一塊令牌,那些傢伙便是大打出手,如今林凌隨手斬斷了一根旗幟便是得了十六道?這令牌難不成是大白菜?
林凌還沒有來得及將其全部收入囊中,四周虛空扭曲,各大峰落的隊伍沖了出來。
「不是,這麼巧的嗎?」
林凌原本想著將這令牌收入囊中,行事低調一些……
結果呢?大家都親眼看見,林凌將那令牌收入自己的口袋裡面。
這一下子,林凌說什麼也沒轍了啊!
「我去,那麼多令牌,這小子居然想要獨吞!」
「凌道峰,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敢行如此苟且之事。」
林凌沒好氣地說道:「什麼苟且之事啊?這些令牌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搶的,是我憑本事得來的,你們要怪就怪自己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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