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輕輕牽起了手,向著遠方走去。
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微風吹來的溫柔。
微涼。
但遠不及手心的溫度,帶來的心頭火熱。
白璐忽然仰起臉,看向了林逸。
「林哥,是不是走到這裡,我們就要結束了呀,時間差不多了。」
林逸聳聳肩,看向了遠方。
「怎麼說呢,還要繼續向前走、」
「我們仍然是兩個人,我們仍然在一起,當然要繼續往前走了。」
「不過回想這一路,還是有些遺憾的。」
「很多答應的事情,都沒有做完,很多要做的事情,也忘掉了腦後。」
說著,拉著白璐向著學校繼續走去。
白璐聳聳肩道。
「遺憾才是常態嘛,錯過呢,是人生的藝術。」
兩人慢慢的走著。
就像是人生,並不是很著急。
當愛的人在眼前,想要的都在手旁。
人生,真的變得很輕鬆。
白璐順手抄起了旁邊的樹葉,用力的吹了起來,但是,嘴都吹麻了,葉子都被吹碎了幾個。
也沒能發出剛才林逸吹葉子的聲音。
頓時氣的,一把抓過了旁邊的葉子,放到嘴裡用力的撕咬了起來。
嗯,有人急了。
真的很急。
林逸無奈,捏住了白璐的臉。
「吹樹葉,要講究技巧的,風要剛好從樹葉上擦邊過,你要感受氣流,知道不。」
「就像是,動漫裡面的風語咒嗎?」
「嗯,差不多,但是你不要碰瓷人家。」
白璐很聽話,輕輕地吹了起來。
很快就能發出了一些聲音。
不過聲音嘛還是很離譜的。
就是沒有那麼美妙,反而很厚重,別問,問就是用嘴吹手的聲音。
林逸看到這一幕,也是滿臉無奈,轉身伸手從兜里摸出了小刀,在旁邊的柳樹上,刮下來了一根樹枝,還是很嫩很小的那一種。
在手上輕輕地摺疊了起來。
這一幕被白璐看在眼裡,頓時揚起了臉,扁了扁嘴說道。,
「林哥,你這樣就有些不禮貌了呀,人家在那裡呆的好好的,你就給人家折斷了?」
「雖說吧,有句詩叫什麼折枝巴拉巴拉的。」
「所以,你這是要做些什麼啊?」
看到白璐滿臉清澈的愚蠢。
林逸無奈的搖搖頭道。
「第一,那個叫莫待無花空折枝,不是什麼巴拉巴拉。」
「第二呢,這樹枝,反正也是要修的。」
「第三,既然你吹不出聲音來,當然是要給你做一個哨子的啊。」
說著,林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先在上面割出個小口。
然後將樹皮和樹幹分離,切斷一部分,然後再重新塞進去,這樣一個純天然無污染的小哨子,就完成了。
看著林逸手上的木棍棍。
白璐滿臉迷惑,看向林逸。
「林哥,你確定這個小東西,能夠吹出來聲音嗎?」
白璐的臉上,寫滿了不信。
順手拿過哨子,用力的吹氣。
嗯,苦苦的,但是後面的味道有些回甘。
但是下一刻,聲音真的響了起來。
像是一隻鳥,在大地上騰空而起一般。
白璐有些不敢置信,這竟然是自己手中的哨子發出來的聲音,甚至扭頭看去。
但是並沒有看到所謂的鳥。
這才知道,這個小木棍棍竟然真的能夠吹出來聲音,而且聲音還不小。
「林哥,伱真厲害。」
白璐眼前一亮,用力的抱緊了林逸,感受著林逸身上的溫度和氣味,忽然歪頭道。
「林哥,你身上,有山林的味道哎。」
林逸無奈的輕輕搖頭。
「好了,咱們要趕緊走了,不然的話,一會你可能會,當場餓死在荒野。」
白璐頓時不好意思的一笑道。
「林哥,你咋知道我要說這個。」
說著,又用力的吹起來哨子。
直播間內的水友們,則紛紛刷了起來。
「好傢夥,別說,林哥還真心靈手巧啊。」
「記得小時候,那時候一個人的工資才十塊錢二十塊的時候,別的小朋友都去小賣鋪里買老鼠屎吃,上面就送小哨子,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哭著追著奶奶要。」
「但是奶奶也沒有很多錢,平常的時候,就靠著門口的菜園子,賣點菜賺錢,然後就用柳樹,給我做了這樣的哨子,聲音也很大。」
「後來啊我知道,哨子本來就沒有高低貴賤的分別,只要能吹出來聲音,就是好哨子。」
「看來林哥和白璐已經很熟了,連白璐要說些什麼,都已經預判到了。」
就在直播間內的兄弟們說著的時候。
林逸二人,也向著遠方走去。
兩人手牽著手,白璐吹著小哨子,時不時的逗弄著旁邊的林逸,鬧來鬧去的。
而林逸,則是滿臉無奈,但又帶著些寵溺的笑容。
微風拂過,每個腳步走過時。
山林都曾清楚的回應。
總有些人喜歡,給愛情做一些定義。
給愛情做上系統的進度條,或是給愛情下了標籤,少年應該是熱烈的,中年應該是幫扶的,晚年就應該是互相攙扶的。
愛情就應該是這樣的。
對方也應該是這樣的。
我們的生活就應該是這樣的。
但,愛情不是遊戲。
更沒有辦法被定義。
更沒法按照計劃去進行。
愛情是一生,兩人,三個家庭。
四季,五味。
六欲,七情。
八方
對方不是遊戲或是小說的內容那樣完美。
生活也不應是遊歷四方或是一日和三餐。
每個人的愛情,每個人的對方,每個人的生活,都應該跟隨每個人的不同而變動。
我們曾把真摯的熱愛叫做舔。
我們曾把晚年的幸福叫做恩。
我們曾把捧出的真心叫做小丑。
嘆人間真男女難為知己。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願平安,願順遂,願所願皆所成。
願喜樂,願乘風,願所願皆所得。
(本章完)
()
1秒記住品筆閣:www.pinbige.com。手機版閱讀網址:m.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