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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安敏捷地避開,嘴裡還連忙解釋道,「你別急呀,聽我解釋!」
「解釋你媽,你這個窩囊廢,居然還那麼變態,我今天拼了老命也要打死你!」
沈翠花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後還真是從床上跳下來,掄起旁邊的椅子就朝陸子安猛地砸了過來。
雖然肩膀受傷了,但是這時的她卻表現出超強的戰鬥力,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勢。
何玲婉本來是想去看一下潘經蓮的傷勢,走到走廊上時才發現手機落在媽媽的病房裡了,於是趕緊調頭,並且和來查看沈翠花情況的醫護人員一起進了病房。
「啊!」
幾個人同時驚叫了一句。
他們都看見了沈翠花掄著椅子砸向陸子安。
也正是因為他們那一句「啊」的驚叫聲,讓陸子安一時分神,來不及躲閃,居然就被椅子砸在了手上,他手上拿著的那個東西也就掉在了地下。
「媽,你瘋了吧,好好的怎麼又打起子安來了?」
何玲婉趕緊衝過去,攔住了沈翠花。
醫生也是緊皺眉頭道,「你身上還有傷,剛縫合的傷口,這麼用力的話會崩開傷口的,趕緊躺下休息!」
「哼!」
沈翠花冷哼一聲,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展示在大家的面前,冷笑著說道,「你們大家看一看,這個窩囊廢是不是變態,居然把我裡面的褲子隨身帶著,肯定是看著它來自我安慰!」
「啊!」
大家看見那婦人貼身的東西時,都忍不住臉色通紅。
特別是何玲婉和小麗,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
幾個醫護人員看陸子安的眼神時,明顯的有鄙視和不滿,心裡想到,真是看不出來呀,看上去挺老實的一個人,怎麼會這麼變態呢,把岳母裡面的褲子放在身上。
「不是,不是……」陸子安急於解釋。
「什麼不是,你這個窩囊廢,沒有一點用,還這麼變態,趕緊給我滾,有時間就和玲婉去離婚,我真擔心和你住在一個地方,你狗膽包天會對我動手,快點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沈翠花卻依然在大喊大叫。
當著幾個醫護人員的面這樣說,讓何玲婉都感覺到沒有一點面子,於是趕緊把陸子安拉出了病房。
「你這是怎麼回事呀?
老公!」
在走廊上,何玲婉儘量委婉地問道。
她都不相信陸子安會做出這種變態的事情來,但是卻也搞不懂,他身上怎麼會帶著媽媽裡面的褲子。
「是這樣的,為了讓大黑雕圍出媽媽的氣味,然後把她找到,我就只好在家裡帶了一條她的褲子出來呀……」陸子安耐心地解釋了一番。
「哦,原來是這樣呀!」
何玲婉自然馬上明白了。
大黑雕沒有聞到氣味,如何去找人呀,而貼身的東西才能保留著一個人的氣味,這都是為了救人呀。
於是何玲婉趕緊拉著陸子安的手,尷尬地說道,「老公呀,我替我媽跟你說對不起,誤會你了,讓你受委屈了!」
「沒事,沒事,我受的委屈也不少,習慣了!」
陸子安擺了擺手道,「老婆,你也別放在心上,我不會生氣的,對了,既然媽媽能起床打人了,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不用人照顧了,我去看一下小黃和小鳳,然後就回家去了!」
「好吧,你去吧!」
何玲婉只好點了點頭。
看著陸子安離去的背影,何玲婉緊咬著嘴唇,心裡對他有一萬分的歉意。
可以說這一次要是沒有這條褲子,陸子安也根本不會想到沈翠花會去何家老宅,也就別談救人,而沈翠花可能就會受到更加重的傷害,甚至是死在那裡也有可能。
「媽,你能不能別這樣說子安呀,他已經把情況跟我說清楚了,那是為了找你,為了救你!」
何玲婉回到病房後,忍不住瞪著媽媽說了起來。
「找我?
救我,那和我的褲子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玲婉,你這個人近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老是胳膊往外拐呢,那麼明顯的,他就是一條潛伏在我們身邊的那種狼,一有機會就會對我們下手的,趕緊和他離婚吧,不然哪天被他害了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
沈翠花卻還是一臉憤怒地說道。
她根本就不知道大黑雕的事情,所以感覺到救人和褲子根本就是風牛馬不相及的兩件事情呀。
現在又看見女兒不分青紅皂白地一味替這個窩囊廢解釋,自然更加生氣了。
醫護人員還在邊上,何玲婉似乎也不好說得太清楚,畢竟大黑雕的事情目前只有自己和陸子安及小麗、小黃知道。
這麼神奇的事情,說出去了別人也不一定會相信。
「總之,媽,他是為了救你才這麼做的,因為他有一個朋友有一條警犬,警犬都要聞到氣味才能找得到人,所以他自然要找一件你的貼身之物才有氣味呀,怎麼說你都不明白?
一口一個窩囊廢,句句就是要離婚,你心胸怎麼就那麼狹窄呢?」
何玲婉在氣憤之餘,稍微改變了一下意思說道。
「噢,那是可能,對,就是這個原因!」
醫生在邊上肯定了,「警犬找人是最有效的,一定要有氣味才能跟蹤,看來是你想多了!」
醫生之所以這樣說,其實心裏面也早就定論了,人家陸子安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又怎麼還會對你這個徐娘半老的人物有什麼想法呢,是你自己想歪了。
「好,反正他就是心術不正,既然已經找到我了,為什麼不早點把褲子給我或者扔掉,還是要放在口袋裡呢。
就是因為他心裡還是變態,想著回去看著我的褲子來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翠花卻依然在喊道。
「不可救藥!」
何玲婉忍不住說了一句,然後對小麗示意一起離開,懶得再去面對這個講不清道理的女人。
醫護人員也是苦笑一聲,馬上離開了。
「兒子呀,你怎麼死得那麼慘呀?
你把娘一個人扔下,我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呢?」
陸子安在去小黃病房的過道上時,突然聽見一道非常悲涼的哭喊聲。
見那邊圍著不少的人,本著多觀察人間的態度,陸子安也走了過去。
只見一輛推車上,躺著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上半身露著,能看見大量黑色的皰子,嘴角也有大量的白沫,人卻一動不動了。
一個八十來歲的白髮老大娘正趴在他的身上,哭得昏天黑地的,讓旁邊的人聽了不免心生悲涼。
「他這是患了什麼病呀?」
陸子安好奇地問了一句旁邊的醫生。
「很奇怪的病,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