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潘金蓮並沒有上樓。
武植通過窗戶發現,潘金蓮那纖瘦的身子,很是吃力地跳著一個擔子,從房子邊上的小巷緩緩而行。
「這個淫婦要去哪兒?」
武植突然明白過來:「對了,她沒有辦法對我下毒,所以要去找那個西門慶幫忙!」
這樣一想,武植立即下樓,他把手裡的剪刀丟到旁邊,衝進廚房,抄起一把菜刀就跟了上去。
武植貼著牆根,小心翼翼地尾隨,沒多久,就看到潘金蓮把擔子放在了一戶人家的後門跟前,她用手帕擦了擦光潔的額頭。
在燈籠昏黃光芒的映照下,那精緻的臉而顯得有些虛白。
她伸出手,敲了敲門。
不多時,門開了,就是之前那個老女人。
見到潘金蓮,她有些訝異:「怎麼就你一人,你家男人呢?」
潘金蓮走得有點急,微微喘著說:「他感了風寒,在床上躺著呢。接下來幾天,這些炊餅都由我來送。」
「噢喲,嘖嘖嘖,這武大郎這三寸丁,也不知道是上輩子修了什麼功德,竟然有你這樣的娘子!」
「好了好了,看你這樣子肯定是幹了一整夜的活,趕緊回去休息吧。」
老女人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小串銅錢,放在了潘金蓮那過於出力,而微微有點顫抖的手上。
「張媽媽,您這錢給多了。」潘金蓮趕忙要把多出來的錢還給老女人。
「也就多幾個銅板,買個白面饅頭的錢都不夠呢,趕緊走吧,快快回去休息。」
張媽媽借著手裡的燈籠光芒,突然驚訝地說了一聲:「哎,你怎麼守宮砂還在啊?」
「莫不是你們倆口子還沒圓房?」
一提這事,潘金蓮那略白的俏臉便微微泛紅,眼裡閃過一絲赧羞之色。
「讓媽媽笑話了,我們成婚不久,剛從清河縣搬來,我家官人這不是身子還沒好嘛。」
張媽媽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趕緊回去照看那三寸丁吧。早些圓房,你不知道,男女之事,那滋味妙著呢。」
潘金蓮這黃花閨女,哪聽得這些虎狼之詞,趕忙羞澀萬分地拜謝張媽媽,挑著擔子轉身回家。
武植就藏在陰暗的角落裡,一直跟著。
頭頂上,皎白的月光落在潘金蓮那纖瘦的身上,宛如給她披上了一件純白色的衣裳。
這一刻,武植動容了。
沒想到潘金蓮竟然還是個處的!
忽然間,他萌生了一個念頭。
潘金蓮也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她純潔,也很善良。
這樣的好女人,為何會出軌?
肯定是那曾經武大郎是個廢物,不懂得憐香惜玉,白白地把這麼好的娘子送到了別人床上。
看著她那姣好的身子,武植暗暗發誓,要保護潘金蓮一輩子,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搶走!
武植家是三間兩層小屋子,前後有院落,潘金蓮回到家,沒來得及休息就已經開始幹活。
這時候,遠處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潘金蓮動作熟練地做家務,做完之後,又擼起袖子,開始揉面。
當她往麵粉里倒水的時候,突然發現身後站著一個人,不由得嚇了一跳。
凝目一看,見是武植,不由稍稍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
這是夏天,身上衣裳本就單薄,再因為流了汗,使得衣物特別貼身。
潘金蓮這一拍,使得胸前山巒連綿起伏,碧波蕩漾。
看得武植眼睛都直了!
「大郎,你怎麼下樓了?」
武植吞了吞口水,隨後一把拉過潘金蓮的手,拽著她上樓。
「大郎,你這是要幹嘛?」
武植略強硬地說:「你去睡覺,樓下的活交給我來干。」
潘金蓮微微搖頭,對著武植輕笑一聲:「大郎,奴家不累。你風寒還沒好呢,等藥鋪開門,奴家就去抓藥。」
武植板著臉:「廢什麼話,我是你男人,我讓你睡覺就睡覺!」
潘金蓮愣住了,她還是第一次見著矮小的武大郎擺出這麼一副當家男人的姿態,平日裡誰不知道武大郎是個膽小懦弱的人。
「那、那奴家就休息一個時辰,等天亮了你喊奴家。」
「歐了,快去吧。」
說著,武植的手就放在潘金蓮那纖細的腰肢上,將她輕輕地推進了房間,並且把房門帶上。
武植貼著門板,看著自己的手,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翹:「真軟啊!」
「又大又翹,晚上抱著睡肯定美死了。」
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