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來我書房。」白光輝臉色發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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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深深淺淺的勾起唇角,「好。」
白媛媛憤憤的瞪著許深深,恨不得把她的皮扒下來。
吃過早飯,許深深跟著白光輝去了書房。
白光輝將一份文件放在書桌上,對她說道:「這是股份轉讓書。」
許深深眼波一轉,伸手去拿,卻被白光輝用手按住。
「白爺爺是想反悔嗎?」許深深墨眸一沉,冷冷的笑著,眼底一點懼意都沒有。
白光輝微微蹙眉,小小年紀卻又這份城府真是讓人驚訝。
「如果我反悔呢,反正視頻已經發到了網上,他們也要結婚。」白光輝確實有點後悔了,也心疼這百分之十的股份。
許深深宛若狐狸一般的冷笑,「白爺爺,你也不想想我許深深如果只有這一招,怎麼敢來你面前耍大刀?」
說著,她手扯住自己的衣領,嫣然淺笑,「只要我把這衣服一扯,大吼一聲強姦,白爺爺你覺得到時候你付出只是這區區百分之十的股份嗎?」
白光輝的臉黑如鍋底,「妖孽!」
「哈哈!」許深深猖狂的冷笑,眼神陡然一凜,「還不都是被你們逼的。」
白光輝鬆開自己的手,這一局是他敗了。
想不到自己竟然敗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中。
許深深把股份轉讓書拿到手裡,笑容燦爛,「多謝白爺爺,容我多問一句,我有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再加上原本的百分之十,能在公司里擔任什麼職位?」
「至少也是個經理。」白光輝淡漠的說,可是說完他就後悔了。
許深深眉眼一彎,「那好,等下我就去公司報道。」
說完,她轉身離開。
白光輝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許深深從書房裡出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冷了,她捏著手裡股份轉讓書,神情蒼涼而毒辣。
這明明就是他們許家的,現在她拿回來也是天經地義。
她的目標遠遠不止於此,她要把整個許家都拿回來!
走到轉彎盡頭,她看到了等候自己的厲君沉。
她千嬌百媚的一笑,「厲先生在等我,是怕我受欺負嗎?」
「你會被一個老匹夫欺負嗎?」厲君沉冷淡的反問。
許深深淺笑,嫵媚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狠意,「他若是敢欺負我,我就敢讓他付出的更多!」
「我送你回家。」厲君沉語氣清冷,送完她,他也要去公司。
「不用了,厲總送我去許氏集團吧,我今天要去那裡上班。」許深深得意的炫耀著手裡股份轉讓書,說道:「謝謝厲先生了。」
厲君沉冷眸微斂,「走吧。」
許深深俏皮的一笑,跟著厲君沉就往樓下走,像個小尾巴一樣。
——許深深來到許氏集團,站在公司門口,她神情有些恍然,真是久違了。
自從她手裡的股份被掠奪以後,就好久沒來公司了。
後來好不容易保住百分之十的股份,然後公司的股東會議卻沒人通知她。
聽說父親培養的那些人都已經被辭退了,她想要在這裡站穩腳跟,還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
許深深一出現,就在公司里引起軒然大波。
說什麼的都有,許深深只當沒聽見。
人事部的陳主管看到許深深,有些輕視,「大小姐,你怎麼來了?」
許深深冷蔑的一笑,「這公司也有我的股份,我怎麼不能來了。」
「就百分之十,也不算什麼吧。」陳主管訕訕的笑著。
「是百分之二十。」許深深糾正,「順便一提,我現在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你對我最好客氣一些,我想開掉你還是挺簡單的。」
陳主管呆住了,怎麼許深深突然就有了百分二十的股份,難道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她真的攀附上了厲君沉?
許深深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門禁卡儘快辦,我等下就要。」
說完,她轉身走出人事部。
之前就是因為沒有門禁卡,她才沒辦法自由出入公司的。
許深深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看著裡面有些凌亂,她叫來了保潔打掃。
保潔阿姨倒是很客氣,幫她把辦公室打掃乾淨,許深深讓她出去,自己一個人坐在辦公椅上,若有所思。
她在想,在公司站穩腳跟的第一步就是要讓外面的那些人信服。
首先,她必須拿到一筆大的項目回來才可以。
順便試探一下,外面那些人有幾個是對自己忠心的。
——厲君沉正在處理文件,裴哲走進來,「厲總,許小姐來了。」
「許深深?」厲君沉皺眉,他們才分開還不到一個小時,這個小鼻涕蟲!
外面的許深深,戳了戳裴哲的肩膀,示意他讓開。
裴哲老實的躲開,許深深嘴角揚起一抹淺笑,走了進去。
看到若有所思的厲君沉,她抱怨著:「厲總,我想見你也這麼難嗎?」
厲總?
厲君沉冷冷的挑眉,之前她都是稱呼自己為厲先生的。
「你來幹什麼?」厲君沉聲線低沉,放下手中的文件,黑眸深沉而內斂的看著她。
許深深走近他,雙手輕輕勾住他的脖頸,笑道:「來找你談生意。」
裴哲一看這裡沒自己什麼事,退出去,順便將門關好。
厲君沉淡淡的蹙眉,「來找我談生意,膽子不小。」
許深深俯下身,將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淺淺一笑,「如果我這筆生意能幫你坑白家,你願意和我合作嗎?」
厲君沉大掌一抄,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視線冰冷,「你這隻小狐狸就不怕陰溝裡翻船?」
許深深笑得曖昧,雙手留著厲君沉的脖頸,輕輕的把自己的鼻尖,抵在厲君沉的鼻尖上,呵氣如蘭的說:「我不怕,別人都說我是妖女,可你卻是惡魔,和你做生意我不會翻船的。」
「可你總要付出一些代價。」厲君沉攫住她的下巴,這個小妖精真是迷人。
許深深嫵媚的一笑,她伸手去解開襯衣的紐扣,一邊解開一邊說:「這樣可以嗎?」
厲君沉伸手指著背後的落地窗,語氣低醇,「去那裡做。」
許深深渾身一顫,那裡豈不是會被對面的人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