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暗吸一口氣,踮起腳尖,主動去親吻他。
可惜他長的太高,她踮起腳尖也夠不到他的唇瓣。
他不動,任她一次又一次徒勞的努力。
明明她並不想親吻他,卻還要像她有多饑渴似的,夠著他親,這種感覺是真的很不好受。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宋婉婷起了床,也出來晨練。
走到大廳入口,就看到夏一涵踮著腳尖,想要親吻葉子墨。
昨晚宋婉婷聽到方麗娜在葉子墨房裡發情似的叫了那麼久,心裡正鬱悶的很,沒想到一起床又看到這樣一幕,頓時更氣的直咬牙了。
「呦,這一大早的正在玩什麼呢?」宋婉婷掩著嘴,笑著走上前。
夏一涵的臉一下子尷尬的紅了,看著葉子墨,不知是應該繼續,還是停下來。
她臉上清晰的掌痕則正好印入他眼底,他真的很厭惡宋婉婷的行為。
「繼續!」他注視著夏一涵,就像宋婉婷根本不存在。
夏一涵臉色更為尷尬,當著他未婚妻的面去親吻他,不管他未婚妻是什麼樣的人,她這麼做也是太不道德了。
「宋小姐早!」她故意跟宋婉婷打了個招呼。
「呵呵,早啊早,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宋婉婷若無其事地笑問。
「知道打擾了,還要問嗎?」葉子墨聲音冷冷的,說的宋婉婷的笑容尷尬地僵住。
「我去晨練了,要不你們繼續吧!」
宋婉婷嘴上這麼說,腳卻定在地面,一動未動。
葉子墨則忽然摟住夏一涵的腰,彎身把她抱進懷中,越過宋婉婷直接朝主臥而去……
宋婉婷一個人站在大廳里,死死捏住拳頭,瞪視著他們的背影。剛剛那個場面,分明是她故意引誘葉子墨的,可惡的是她只是犯賤的動作就可以勾起他的慾火。她對付不了葉子墨,不代表她永遠對夏一涵沒辦法。只要她想,她就一定能有辦法的。
正好這時,她手包里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婉婷姐,我是於珊珊,今天我想去拜訪您,假如您想要讓夏一涵離葉子墨遠一些,或者讓她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我想您肯定用得上我。
看來夏一涵還真是樹敵不少,宋婉婷冷冷一笑,覺得這個消息來的真是時候。
她只回了一個字:好。
夏一涵被葉子墨不算溫柔地放上了床,想著這床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上面睡過,她心裡就是說不出來的難過。
他強硬地壓著她,清晨的慾火很強烈。
她越是不想,他就越要她想,就要看她怎麼在他身底下慢慢的失去理智,越來越沉迷。
夏一涵無助地躺在他身下,腦海中總克制不住去想他和眾多女人親熱的場面,越想就越覺得彆扭,噁心。
她漆黑的眼眸像個無辜的小兔子似的盯著他,楚楚可憐的小模樣不是不讓他動容的。
但他不想對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動容。
他發狠似的壓上她的小嘴,狠狠的親吻,絲毫也不溫柔。
她的嘴唇經過早上咬了這麼幾次,現在又被他大力的允吸,甚至沁出了微微的血絲。
「舒服就給我哼出來,不要每次都讓我提醒。」他在她耳畔低語,滾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窩,她被弄的麻麻痒痒,卻又忍不住微微的顫慄。
她的女傭制服被他「撕拉」一聲扯開,他就像狼一樣毫不留情……
今天沒有去晨練,葉子墨好像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和嬌弱的她親熱了。
也不知道到底被他要了多久,夏一涵的頭髮都被汗水給浸的濕透了。
宋婉婷晨練回來的時候,聽到葉子墨房間裡發出的細微的哼聲,雖然沒有昨夜的清晰,讓她怨恨的效果是一樣的。
她給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走到葉子墨的主臥外輕輕地敲門。
「葉先生,該吃早餐了!」
葉子墨臉色一沉,心知管家多半是故意的,冷著聲音沖門外吼了聲:「走開!」
「是,葉先生!」管家尷尬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宋婉婷,心說我盡力了,他們不停,我也沒辦法。
夏一涵被他折騰的都快虛脫了,她求助地看著他,低低地說:「身體要緊,您還是先……先吃……早餐。」
「你很不專心,要罰!」
……
相比於她的虛弱,葉子墨則好像沒受任何影響。
看著她被他折騰成這樣,紅紅的小臉,全身的吻痕,他心裡竟有一種滿足感。當然,如果這種歡愛,不是他強迫的,而是她心甘情願的,他會更滿足。
不管怎樣,心情得到了發泄的他,看她的眼神也溫柔了不少。
「這回累了嗎?」他嘴角邊有一絲壞笑。
夏一涵哪兒還敢說不累,除非她是瘋了。
她想要使勁兒點頭,卻連點頭的力氣都沒了,只是軟綿綿地說了聲:「累,很累。」
他似乎很滿意,還難得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
「睡一下吧,不用起床,晚些會有人給你送早餐進來。」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太累了,他這樣溫柔的話竟讓她心裡好像沒有設防似的軟了一下。
她緩緩地閉上眼,不去想自己應不應該這樣。
葉子墨把她碎裂的那些衣物一起扔到地上,抓起床上的毯子給她蓋好,自己則進了臥室里的洗澡間沖了個澡。
只衝澡那麼一段短短的時間,他回來時,夏一涵已經睡著了,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看來還真是累壞了,睡的跟孩子一樣香。
葉子墨在床邊坐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在心裡說,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假如你心裡真的能全心全意地愛我,我會好好的寵愛你。
哪怕他不愛她,至少他會疼惜她,寵她,讓她得到世界上所有女人都等不到的幸福。
可惜,她也只是這時腦袋裡才不會想著莫小軍,也不會有海志軒。
凝視了她一會兒,他去衣櫥取了衣服穿上,才去了餐廳。
宋婉婷坐在餐桌前,一直在等,偌大的餐廳里只有她一個人,從遠處看她的側影會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
她知道會有這種效果,所以今天早上她讓所有的傭人不要照顧她,她要親自伺候葉子墨吃早餐。
等著自己男人跟別的女人結束了,來吃早餐,這滋味其實不舒服。
但是為了未來一輩子的幸福,一輩子的榮華,數不清的財富,她說服自己必須要忍。
「子墨,你來了?」他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來時,宋婉婷忙站起身,朝他微笑。
她把早餐端到他面前,柔聲說:「溫度剛剛好,我都保溫了的。」
「管家和傭人呢?」葉子墨淡淡的問。
「我讓他們不用來,你是我未婚夫,應該我親自照料的。」宋婉婷溫柔地笑著說。
她心裡在怨他,這笑容看起來就有些假,有些僵硬。
葉子墨沒動早餐,看著她,很清淡地說道:「其實你根本沒必要強顏歡笑,這樣讓人覺得你很委屈。以你的條件隨便找什麼人都會比我對你好,你要是真不願意看到這些,我們可以解除婚約。當然,我會給你一筆足夠你滿意的現金。」
宋婉婷心裡冷冷一笑,足夠的現金?足夠是多少?某女星給豪門生了三個孩子,被掃地出門,得到了十億的現金。十億的現金看來的確是很多,可是跟那個豪門的總資產比,又算的了什麼?所以她會傻到要他的分手費,而不是要他全部的家產,和他這個卓越到人神共憤的男人?他是真低估了她的野心,和她的忍耐力了。
她曾經以為是真心實意地愛他來著,可當她以為他的身體出了那種問題後,她發現自己對他的情感可能根本就不是愛情。她也問過自己,假如同樣是這個人,他身無分文了,他身體殘疾了,她還會愛嗎?顯然不會。
但是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還是會嫉恨,那是因為他是她的未婚夫,身體本來就該給她。
「吃吧,子墨,我怎麼會是強顏歡笑呢。我愛你啊!」
他掃了她一眼,眉頭微微皺起。他記得跟她說過,討厭這樣的字眼,尤其是當一個人根本就不愛,還要虛偽地把這種字掛在嘴邊時,非常讓人厭惡。
宋婉婷意識到失言了,趕忙撒嬌。
「對不起,我不該亂說話的。我只是想說,我是心甘情願要嫁給你的。而且你跟誰在一起我也不會吃醋,不會嫉妒。只要她們能讓你高興,我就為你高興。」
這女人一旦撒起謊來,還真是能夠以假亂真。這些話要是放在她害夏一涵之前說,他還興許能有幾分相信,現在……
「真的嗎?」他淡漠地問,宋婉婷連連點頭:「真的真的。」
「那為什麼要打夏一涵?」他的目光忽然變的冷冽,看的她心直寒顫。
「我……我冤枉啊子墨!是誰說的?是涵妹妹嗎?我根本沒有啊。你知道的,我一直把她當我的親妹妹,我怎麼可能去打她。你平時看我怎麼對待她就知道啊,我不光對她好,連她的妹妹我都當是親生妹妹一樣。」一邊說著,宋婉婷的眼睛就濕潤了。
好像她真的很委屈,真的被冤枉了一樣。
葉子墨也沒有耐心看她表演,表情冷冷的。
「你自己心裡有數!不要在我面前偽裝,你要是能夠坦率一些,我或許還能對你有些好感。」
她才不傻呢,她承認對他的女人動粗,他會覺得她坦率可愛?他只怕正好趁機把她掃地出門了。
「子墨,你冤枉死我了。好吧,你要硬說是我打的,那就當是我打的。待會兒你讓涵妹妹來打我,打我十個一百個耳光,我都不在乎。我是真的白把她當親妹妹了,我……」
「你會找人強暴你的親妹妹?」他不輕不重地喝斷了她的話。
「這……」因為沒想到葉子墨會直接說出那件事,宋婉婷措手不及,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接口了。
可是隨即一想,她是正房,教訓小三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於是壯了壯膽子,柔聲跟他解釋:「那件事真是我沒想到,書豪是什麼人你也是知道的,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是嗎?那看來我是要幫宋家也幫你好好管教管教他了?」
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宋婉婷沒想到一個巴掌讓葉子墨有這麼大的反應,一時能言善辯的她竟找不到可以應對葉子墨的話。
她沉默了有幾秒鐘,臉上才重新有了些笑意。
「好啊,子墨,你是他姐夫,管教他也是應該的。可是他到底還是我們家裡人,你在家怎麼管,怎麼訓,哪怕是打他我都高興。就是求你,不要為了這件事為難他,不要讓他再打官司了,行嗎?我爸媽年紀大了,這輩子也沒幹多少壞事,不應該到老了還為他不停的操心啊。」
宋婉婷被逼無奈,只好坦誠相對了。
葉子墨向來是喜歡誠實可信的人,老老實實的人即使沒有什麼才能他都不在乎,但他在乎的是一個人的心。
他觀察了一會兒她的表情,也許她對別人是真的狠心,對她父母和她弟弟,她倒是真的著急了。
最近宋書豪被這件事弄的也夠難受了,他看過記者採訪他時的錄像,整個人的精神都快崩潰了。要不是他安排的人對付他,旁人不可能對省商會副會長的兒子這麼較真。恐怕宋書豪心裡也有數,知道得罪了葉子墨,不好脫身,正因為此精神才會輕易的垮掉。從小嬌生慣養的人,連重話都沒聽過一句,現在為了這件事沒有一點**,所有從前做的勾當全被挖了出來大肆曝光,也難怪他要撐不住了。
宋婉婷也悄悄在觀察葉子墨,見他表情有鬆動,她再次低聲乞求道:「子墨,書豪已經知道錯了。你不看我的面子,就看在我爸媽的面子上吧。我爸馬上要退了,我不想他晚節不保。就是鬧到這個份上,書豪都已經難抬頭了。要是他真對夏一涵做成了禽獸不如的事,就算死一萬遍也活該。可是他沒得逞啊,所以錯是錯了,也不至於非死不可。求你了,就高抬貴手放了他吧。」
葉子墨不說話,拿起她端上來的早餐慢悠悠的開始吃。
宋婉婷不敢多說了,話都說透了,就只能看他的意思。她只能在一邊沉默地站著,也不敢動。
葉子墨吃完了,宋婉婷忙把餐巾遞上,他優雅地抹了抹嘴,把餐巾放回桌上,淡淡地說:「你去給夏一涵道個歉,我要看到誠意。」
「是是是,我是應該跟涵妹妹道歉,我一定去道歉!」宋婉婷連連點頭,還想問他一句,那是不是就可以把書豪的事停下來了?
「你別過分,而且今天道歉誠意夠了,我就不會繼續為難。」他清清淡淡的一句話讓宋婉婷的心總算落了地。
「你去吩咐管家給夏一涵準備一份營養豐富的早餐,安排傭人給她送到我的臥室。等她睡醒了,你就去道歉。」
「好,子墨。」
宋婉婷不敢有微詞,立即答應下來,快步走出餐廳。
「不要告訴她,是我讓你道歉的。」
「好。」
宋婉婷在主宅外面找到管家,把葉子墨的吩咐對他說了一遍。
管家即使知道葉子墨對夏一涵好,也沒想到是這麼個好法,這也太好了。
「宋小姐,你說葉先生什麼時候這麼對待過女人啊,就是您……」他是太感慨了,所以這話是脫口而出,說到一半才有些後悔。偷眼一看,宋婉婷的臉色果然很難看,他連忙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宋小姐不用擔心,花無百日紅,她就是再猖狂,也久不了。您啊,就忍一忍,等到葉先生對她不感興趣了,你讓她死都行。」
這話就順耳了,宋婉婷微微一笑。
「您看,您這是說的哪裡話,她是我涵妹妹呢,我盼著她好。能把子墨伺候的高興,我也跟著高興呢。」
她笑著說的話,卻藏著掩飾不住的恨意,管家看到她們勢如水火更高興。他自己對付夏一涵,是有些吃力,繞上宋婉婷,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他呵呵一笑,順著她的話說:「是啊,您說的是,夏一涵那丫頭真應該好好感謝您的大度。」
葉子墨吃過早餐,回了自己臥室,打開電腦辦公。
他的工作除非有重要會議,一般不需要去辦公室也可,在哪裡處理文件全看他的心情。
當然也不是說完全是自由的,總還是有些需要他出差親自去看的事,比如一些大型的投資。
今天沒什麼特別的事,他在電腦上工作就行。掃視了一眼夏一涵,他暗暗的彎起嘴角,想像著宋婉婷給她道歉,她是不是會很解氣呢?
夏一涵翻身之際,身上的毯子被掀掉了一些,露出布滿了吻痕的香肩。被男人摧殘過的痕跡又一次刺激到了葉子墨,他甚至想再次把她弄醒了承歡。不過看她睡的那麼沉,他並沒有付諸行動,倒是看到了地上她散落的衣服,他想起,這女人恐怕是沒什麼東西能穿了。
他拿出手機撥了女助理林菱的號碼,吩咐她按照夏一涵的尺碼再送一些衣服過來。
「葉先生,很抱歉,以為那個尺碼以後沒機會用了,記錄的紙張被我扔了。」林菱顯然是不願意給夏一涵做跑腿的,上次是,這次也是。
「你不是個粗心的人,以後不要再這麼辦事了。」葉子墨的話有點兒重,林菱在電話那頭有些氣恨,想不到為了一個女傭,他不僅這麼使喚她,還罵她。不過她知道葉子墨的脾氣,連忙道歉:「是我不好,葉先生,以後保證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您看,要不我現在找人過去量一下她的尺寸?」
「不用,你拿筆記一下,我告訴你。」
「好!」林菱答應著,拿起辦公桌上的記事本。
葉子墨掃了一眼夏一涵,隨即熟練地說出她的身高三圍。
「好的,葉先生,全部記好了,您看需要準備幾件衣服?」
「從頭到腳,除了正裝休閒服,還有內衣內褲襪子,你覺得買多少能夠她換的,就買多少。」
「我知道了葉先生,這個量比較大,我可不可以晚上再送過來?」她恐怕得先去處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可以。」
「謝謝葉先生。」
葉子墨放下電話聽到管家敲門,每次都是叫一句讓他進來,這次不一樣,她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夏一涵,第一次起身親自去打開門。
「什麼事?」
「葉先生,莫小濃莫小姐說今天想要去學校,說您說的她去學校要我派車。您看……」
「派一輛車去吧,叫司機跟著她,說要負責她的安全。」
「是!」管家答應了一聲是,又有些摸不著頭腦。葉子墨對夏一涵身邊的人好,他能想到理由。可是為什麼要跟著,還要保護安全呢?難道是要監視她?在別墅呆了這麼久,他還是常常弄不清葉子墨的心思啊。
夏一涵睡的很沉,連續幾天的歡愛,加上昨晚沒睡覺,這一睡熟,就很難醒過來了。就連葉子墨打電話和去門口跟管家說話,她都沒聽見,當然也是他有意放低了聲音。
等她醒的時候早餐時間早就過了,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她睜開眼睛四處看了看,看到屋頂上的暗色吊燈才想起來,這是葉子墨的主臥。她怎麼該死的在他床上睡的這麼熟?這是不應該的呀。
她騰的一下翻身坐起來,不料滑溜溜的毯子從半絲不掛的身體上直接滑下了床。
她這才想起自己是什麼都沒穿,慌忙地彎身到地上去拉毯子。
「你這是一醒來就想要嗎?」葉子墨好笑地問她,仿佛心情特別好。
其實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寵她的時候,尤其是在背後悄悄地寵她,會讓他心情愉悅。
「沒,沒,沒有。」夏一涵慌亂地答著,拽起毯子,緊緊纏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她應該順他的意,他想,她就要應承。可是現在,她真的已經被榨乾了,要是他再強來,她懷疑自己會不會直接暈過去。
她把自己裹了個完完整整,下床往地上一看,那些衣服都被悲劇了,根本不可能穿上身。
唉!她心裡暗嘆,她本來就沒什麼衣服,這下連換洗的都要沒有了。
為什麼這男人喜歡撕衣服呢,他難道不知道他衣服多,不代表別人都跟他一樣不愁穿嗎?
她拖著酸軟的雙腿,剛走到門口,他在後面涼涼地問:「到哪兒去?」
「葉先生,我去拿些衣服洗澡。」
「就這麼去洗吧,今天不要穿衣服,在我房間裡呆一天。」
什麼?她不是聽錯了吧,光著身子在他房間裡呆一天?她得多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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