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彎腰撿起來,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藥。」凌燦肚子又疼了,急忙的開包裝,把兩顆藥一起吞入腹中。
緊張的心態,終於得到緩解。
「這是什麼藥啊?」杜若好奇的問。
凌燦說:「天逸幫我配的藥,吃了它我就不疼了。」
「燦,你是不是有病?」杜若緊張起來,「有病咱們就去醫院。」
「不行,我這病只有天逸能治。」凌燦撒謊道,沒說自己是中毒。
「那我們去盤江。」杜若抓著凌燦的手,擔心得眼睛都紅了。
凌燦看著她的眼睛,怔了怔,隨後溫柔的笑開:「若兒,你在擔心我?」
「那當然了,你是我丈夫。我不擔心你擔心誰?」
「若兒別怕,我真的沒事。今天吃了藥,很快就好了。我現在都不疼了。」
凌燦挺直背,卻發現真的不疼了!
李天逸這解藥,藥到病除!
「那我們回家?」杜若憂心忡忡的問。
凌燦揚起眉眼:「對,我們回家!」
…………
這是已經風化好的香鱗蛇骨,但依舊不能立刻制香。按照凌墨焓留下的來方子:還需要用雪水浸上百日,再以百花之蜜浸上百日,自然風乾百日,才能變成香料。
這麼一算,一年過去了。凌燦怎麼等得了?
是以,他早就把香方進行了改良:用雪水沖洗浸泡十個小時。把蛇骨研磨成粉,加入血和百花蜜混合,浸漬上十個小時,小火烘乾再次研磨,即可入香。
雪水和百花蜜,凌燦早就準備好儲存在地窖里。剩下血……杜若的血是最佳選擇!
回家的路上,凌燦都在想著怎麼取杜若的血。這五年,取杜若的也不是第一回了,但都是他偷偷摸摸的取、或者借醫生的手體檢看病取。這次需要用現抽的鮮血,量還不小。
「若兒,我們去獻血吧!」凌燦突然說。
杜若詫異的極了:「啊?」
「我今天很開心,想做好事。我們去獻血吧,為人民服務!」凌燦興奮的說著,不等杜若回答,已經讓司機去轉向去找獻血車了。
杜若默默的在心裡嘆口氣。
燦就是這點兒不好,性格過於霸道,極少給她發表意見的機會。
……
杜若被抽了500ml血,為了不讓她起疑,凌燦也抽了500ml血。
抽完血後杜若就開始頭暈,補充了一杯甜牛奶後,凌燦便迫不及待的催她上車,悄悄的把杜若的血漿放進後備箱,用冰袋鎮著火速趕回家。
「燦,我去睡會兒。」杜若回家就躺下了,正的凌燦之意。
他假惺惺的哄了杜若一會兒,就急急忙忙的扎進香室。
把蛇骨敲成小塊放進鮮血里,凌燦心滿意足的吁口氣:「若兒,只要二十四小時,你就能徹底遺忘宋恆了……你將永遠留在我身邊。我會愛你的。」
空氣中瀰漫著血的腥氣,凌燦卻不覺得難聞,反而覺得這是人世間最美好的味道。
他甚至,想嘗一嘗。
就在這時,腹中突然又傳來絞痛感,凌燦臉色大變,驚駭的給李天逸打電話:「你給我的到底是不是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