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越想心裡越酸澀的疼。
她多想,韓亦初寵的是她愛的也是她。
每一次她派人打聽北方韓亦初的消息,都是說韓亦初如何如何的對他那個妻子好。
說韓亦初平日除了忙事情,有時間都是陪著他妻子。
都說他對她妻子是疼在了骨子裡,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著。
一想,南宮婉心裡又澀的難受,鬧脾氣一般對身前的兩個丫鬟道:「難道對你們來說,我還比不過一個北方的女子,別說她還沒身份,只是我哥哥帶回來的,就算是有身份,我想見,就一定要見。」
舒傾舞眸光微凝,覺得南宮婉就像是被寵壞的小孩子一樣。
她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人發現什麼,但是她還不能輕舉妄動將南宮婉給打暈,那樣會驚動暗中巡邏的人,她們也會跟著暴露。
舒傾舞一瞬間腦海里分析出很多情形,接著她豁然抬頭看南宮婉。
南宮婉看著這個丫鬟很大膽,就這樣對上了舒傾舞的眼睛。
舒傾舞趕快集中精力進行催眠。
這種催眠最耗費人的精神,舒傾舞的額頭都冒出了細細的冷汗。
可是為了和韓亦初重逢,她咬著牙強撐著,忍著任何不適。
南宮婉被催眠後就朝著前面走去了。
舒傾舞鬆了口氣,身子晃了晃。
旁邊那暗線丫鬟還沒回過神來,震驚不已,二少奶奶真的好厲害,她都不知道二少奶奶用了什麼辦法。
她震驚的時候,看到二少奶奶身子晃了晃,她嚇了一跳,趕忙扶住,壓低聲音道:「二少奶奶,您沒事吧?」
舒傾舞咬了咬下唇瓣,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們快點離開。」
「好。」
經過最前院的時候,暗線交接,是一個前院管家故意開口道:「磨蹭著什麼,跟我來。」
一路上驚險的一步步暗線交接,舒傾舞終於從後門離開了。
等她來到韓亦初的面前時,她都忍不住鼻子酸澀,都有種想流淚的衝動。
韓亦初更是全身發顫,一直窒息的心在看到舒傾舞的時候,仿佛活了過來。
他全身狠狠的顫了下,僵硬著身子,如墨玉般的眼眸閃過驚喜激動的光芒,那樣毫不掩飾的神色,卻也慢慢的,眼眶也跟著濕潤了。
他喉嚨艱澀的滾動了兩下,然後幾步快速向前,一把抱住舒傾舞,緊緊的抱住,手臂都砸的很緊。
「舞兒,舞兒,我的舞兒」
韓亦初將頭埋在舒傾舞的脖頸處,濕潤的氣息都落在她的脖頸。
舒傾舞感覺到韓亦初的情緒,也閉了閉眼睛,哽咽的道:「我好想你,好想你。」
「對不起,對不起」
只有這三個字,韓亦初不斷的重複著,仿佛除了這三個字,他不知道再說什麼,還能說什麼。
他的情緒都滿滿地,恨不能將舒傾舞融進身體裡,再不分開。
眼下激動歸激動,韓亦初依依不捨地放開舒傾舞,握住她的手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舒傾舞點了點頭,可是剛離開韓亦初的懷抱,整個人一下子就這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