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尼爾失魂落魄的看向從水中慢慢向自己靠近的女子,傾國傾城!
水面上飄滿了紅色玫瑰花瓣,顧延嬌身穿著齊胸的寬鬆白色長裙,整個裙子在溫泉水中慢慢向上漂浮著,猶如盛開的曇花,顧延嬌面若桃花,輕輕一笑:獵物到手了!
尼爾全身滾燙,簡直比溫泉的水溫還要高上幾度,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水中嬌媚的女子。
水面上飄蕩著薄薄的白色霧氣,優雅的向上升華…
顧延嬌慢慢走到呆愣的尼爾面前,拉過尼爾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間,抬眼魅惑的看向尼爾,開始放電,右手若繞過尼爾的腰間,長長的粉色指甲在尼爾健碩的後背來回抓撓,慢慢伸過頭,狠狠的在尼爾的肩膀上留下兩排鮮紅的牙齒印「獵物,你已經被我烙上了愛的印記!」
尼爾微微一皺眉頭,咪咪說話的氣流全都鋪灑在自己的耳根後,憋氣鎮定了許久,突然將顧延嬌狠狠的抱在懷裡,深深的嗅著女人身上獨有的芳香!
這麼妖的女人——忍不住!
尼爾雙手一舉,將顧延嬌放到溫泉池上:顧四少,對不住了,我可是忍到極限了!
尼爾站在水中,看著坐在池上的女子,狠狠的吻上去!
當然,咱們的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幾番唇槍舌戰,徹底的將尼爾收服的服服帖帖!
尼爾輕輕咬一下顧延嬌的嘴唇「妖精,你死定了!」
說著,尼爾拉住顧延嬌的小腳丫,輕輕往下一扯,顧延嬌順勢跌落在尼爾的懷裡,兩人再度回到水池中央。
意亂情迷的兩人纏綿不易。
顧四少啊顧四少,做了這麼久的前戲我也算是對得起你了。接下來再不真刀實槍的干,自己真的要浴火燒身了!
水中的女子,微微仰頭,留給一直在自己脖頸間纏綿的男人足夠的空間,全身緋紅,氣吐如蘭「好熱~~~」
尼爾乾渴的滾動著喉嚨「我也熱,好熱,熱死了!!!」
「熱,水好熱~水,溫泉水好熱~」
一提到溫泉水,二人才從意亂情迷之中驚醒過來,水溫怎麼這麼熱,都快要把人給煮熟了!
「快,快上去,水溫太熱了!」顧延嬌說道。
此時,只聽嘭一聲,門突然被踹開,優姬面無表情的走過來,站在池邊,身手敏捷的一個空中轉體抓住顧延嬌的肩膀,拉到水池邊,輕而易舉的將顧延嬌拉扯上岸!
顧延嬌直接愣住,優姬是個典型的骨感美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還在水中的尼爾看向池邊「優姬?」水溫太高,尼爾快速上岸「咪咪,我來了!」
尼爾一隻腳剛剛碰觸到岸邊,沒想到,迎面一腳,只聽,彭一聲,尼爾被優姬一腳踹進了溫泉中央!
尼爾快速浮出水面「優姬,你幹嘛踹我?!」
「主人之命,不得不從!」優姬面色冷清的說道。
說著,顧四少威風凜凜的從外面走進來,將身上的外衣脫下扔到顧延嬌的身上「跟我走!」
說罷,顧四少,拉過顧延嬌的手臂,往後一扯,顧延嬌直接被顧四少扛起來往外走。
顧延嬌反抗的喊道「哥,放開我啦,四哥,四哥!放開我啊!!~」
「四哥?」水中的尼爾不敢相信剛剛咪咪跟顧四少之間的稱呼。「優姬,這是怎麼一回事?」
「很簡單,你對顧四少的親妹妹圖謀不軌,現在四少要來報復你!」
「報復?」
還沒來得及問清楚,門口突然湧進來大批的拍照記者!將尼爾所在的溫泉池裡里外外圍了三圈,閃光燈咔嚓咔嚓的記錄著尼爾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這是怎麼回事?」尼爾錯愕的問道。
「這就是動顧家五小姐的代價!」優姬暗忖道:四少整人的方法果然是層出不窮,不過尼爾也是個練家子,多泡一會也無所謂,這次,夠尼爾吃一壺的了。
「別拍了!別拍了!……水燙死了,你們這個狗仔,別等大爺出去,燙,好燙的水!」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機場。
人山人海的機場內,略有擁擠,夏檸站在出口看著一**的人群出來。
夏檸穿著一身淡黃色的小洋裙,頭髮披散著,反覆的看著手腕上的時間。
「檸檸!」
夏檸一抬頭,便看到顧逸風拉著拉杆箱打著招呼向自己連走帶跑的過來。「哥,我在這兒!」
機場內的人群如同一條條織網的線,絡繹不絕,只見一個穿黃褐色襯衫的男子穿越人潮將笑容定格在長發女子的面前。
猶如四月的風,輕輕的,暖暖的。
兩人選擇了最近的一家咖啡廳,夏檸選了最角落裡面的位置,點了兩杯拿鐵,問「哥,最近還好嗎?」
「一切都不錯,唯一的缺憾只是巴黎沒有你。」
幾番寒暄,兩個人談的非常愉快。輕鬆愉悅。
「對了,檸檸,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國?原本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的。」顧逸風興奮的問道。
「……顧延恪告訴我的。」
顧延恪三個字每次一出現都會讓兩人之間多出一份疏遠,仿佛,這已經成為定律。
「哥,我……我已經決定要在顧氏繼續工作。」
「因為他?」這次顧逸風出乎意料的平靜,仿佛在討論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不全是。哥,我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事,我沒有任何需要承擔或者逃避的責任!說實話,一開始我並不是自願留在國內,但我不排斥留在這兒,我的父母雖然不在了,但他們就給我的回憶還在,我去義大利,只是為了保護諾諾,但諾諾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危險,我沒有必要再回義大利。我現在,有很好的朋友,很高薪的工作,很融洽的同事,可愛的兒子!我很知足,在經歷了幾次死裡逃生,我對於現狀非常滿足,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與我的現實安穩來對比!不論是金錢,地位,愛情……」
顧逸風沒有作聲,重新審視眼前的女子,她已經不再是因為一顆糖哭上一整夜的小丫頭了。
「現實安穩,歲月靜好,足以。」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