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楚葉心裡明白,面對已經生氣的女人。
根本不需要找出問題所在,只需要一直道歉等對方消氣就行了。
倘若在這個時候,還一味的想要找女生講道理,那簡直跟犯了死罪沒有區別。
幸好楚葉今天也算是拼盡全力,經過輪番大戰才救下了司離人。
加上司離人耳根子軟,在楚葉的不斷追問下,她才回頭問道。
「我問你,那天晚上你給甄悅榕治病之後發生了什麼?你不記得了嗎?」
此話一出,楚葉當場就懵了。
「那天晚上治好了病,我害怕她舊病復發,所以就睡在地上,讓她睡床啊?」
「有什麼問題?」
看到楚葉的眼神如此真切,司離人才扭扭捏捏的說道。
「那天晚上一直打雷下雨,我睡不著,去你房間時看到……」
「你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甄悅榕趴在你的身上,她好像還沒穿衣服……」
聽到這話,楚葉瞬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這個沒有底線的女人,難怪你看了會生氣呢!」
楚葉立刻跟司離人解釋,第二天他醒來之後頭痛欲裂。
結合晚上發生的事情,想必甄悅榕一定是有意為之。
她應該是找到機會給楚葉下了藥,然後才故意這麼做氣走了司離人。
司離人逐漸反應了過來,喃喃自語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她們就是故意氣走我,好讓我變成人質成為對你的威脅……」
一想到因為自己被抓,還讓楚葉經歷了這麼多的危險。
司離人哪裡還會生氣,早就原諒了楚葉,還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一點事兒都沒有。」
「反倒是你,那個本由紀子應該讓你吃了不少苦吧?」
看到司離人身上的細小傷痕,楚葉就一陣心疼。
他連忙伸手過去,放在司離人的腦袋上。
太古凰體還未解除,鳳凰之火順著楚葉的手覆蓋在了司離人的傷口上。
藉助鳳凰之火的浴火重生之力,司離人的傷口也都逐漸快速癒合。
「好了,敵人都已經被解決了,我們離開這裡吧。」
這次再看著楚葉,司離人變得柔情了許多。
楚葉從容不迫的帶著她離開,逍遙會藏身的莊園面積雖然大。
可剛才楚葉接連幹掉了神護衛以及神官,自打消息傳出去這裡就已經變成了一座空城。
等楚葉帶著司離人來到外面,白虎立刻打來了電話。
「楚少,敵人都解決了嗎?」
他一直看著監控,內心十分擔憂最終結果。
楚葉跟他之間很有默契,自然明白這一點。
「放心吧,敵人已經被我全部都解決掉了。」
「那就好,後續還有需要的話,我義不容辭!」
掛了電話之後,楚葉開著車帶司離人回到了飛龍別墅。
「你今天也算是受驚了,多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吧。」
楚葉送司離人回到了房間裡之後,自己也轉身上樓而去。
他今天才是經歷了一場大戰,需要真正休息的那個人。
剛剛推司離人下去的本由紀子,轉身也迅速逃離了逍遙會。
她知道自己在這裡的基業已經全部被毀,不能有任何留戀。
否則一旦血煞門的人怪罪下來,她將在劫難逃。
連神官都已經被楚葉擊敗不知去向,本由紀子也得為自己考慮。
她趕緊奔赴停車場,開著一輛黑色奔馳離開了南陵來到了郊外。
一直等車子停在了山腳下,本由紀子這才下車朝山里走去。
步行了大約半小時左右,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秘密基地。
「站住!什麼人?」
秘密基地里的崗哨立刻緊張起來,本由紀子大喊一聲。
「廢物!你們連我這個會長都不認識了嗎?」
聽到這話,對方趕忙點頭哈腰的打開了大門。
等本由紀子進來之後,負責看守這裡的井野香一臉高興的走了過來。
「會長大人,您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本由紀子此時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看我這一副狼狽一看的樣子,像是專程來看你的嗎?」
「我是來逃難的!」
此話一出,井野香不由得一臉的驚訝。
「逃難的,難道逍遙會出事兒了?」
本由紀子點了點頭,然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
「那個楚葉這麼厲害嗎?居然連神官大人都不是對手?」
「我也不知道,總之如今我們落敗已經是事實。」
「做好準備,說不定我們要逃回東瀛,這裡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容身之所。」
看本由紀子的樣子,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井野香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不管怎麼樣,會長大人您先休息一下吧。」
「我們這個秘密基地一向十分的保密,外人是不可能知道這裡的。」
本由紀子也點了點頭,她正是因為秘密基地足夠保密才選擇逃到這裡來。
躺在床上,本由紀子卻怎麼都睡不著。
她的腦海之中一直在回憶楚葉今天的行為表現。
「這個該死的楚葉,竟然把我這麼多年的基業都毀於一旦!」
「搞得我現在根本沒辦法跟血煞門交差。」
「你等著,等我回到了東瀛,必然要想辦法來找你復仇!」
不過本由紀子沒想到,她最終還是嘀咕了血煞門的行動速度。
她躺下還沒多久,秘密基地瞬間就出現了兩道無比恐怖的氣息。
當這兩道氣息出現的一瞬間,本由紀子瞬間從床上做了起來。
「糟了!他們來了!」
同一時間感覺到十分緊張的人還有井野香。
她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竟然有氣勢比自己高出這麼多的高手出現。
「到底是誰?難道是血煞門的人找來了!」
想到這裡,井野香瞬間警覺起來,直接衝上了樓。
當她來到樓上本由紀子的房間時,瞬間驚呆了。
兩個身穿血衣的神秘男子站在房間裡。
本由紀子跪在地上,渾身顫抖,仿佛遇見了不可逾越的夢魘。
「本由紀子,你可知罪?」
對方一開口,便盡顯威嚴之氣,仿佛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人不可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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