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踏上內閣之後,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長老。
「長老!你這是怎麼了!」
長老慢慢睜開眼睛,伸手指了指窗外。
「數小時前,有一個神秘的黑衣人闖進來打傷了老夫……」
「什麼?那家族令牌保住了嗎?」
長老緩緩打開了手掌,露出笑容。
「老朽拼死護住了這令牌,那傢伙心虛之下已經逃離。」
看到這家族令牌,柳承平才欣慰的笑出了聲。
「長老真是立了汗馬功勞,請快去休息,我會找人頂替你的位置。」
隨後柳承平拿走了這枚家族令牌,轉身離開。
等柳承平離開之後,看守藏經閣的長老臉上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另一邊楚葉已經帶著柳星劍和龐承年來到了柳家莊園門前。
藏匿在大山深處的柳家莊園依山而建,易手難攻。
關於柳家的一切,柳星劍都已經在路上告訴給了楚葉他們。
「多謝你的情報,馬上我們就要從正面進攻柳家,你要跟我們一起嗎?」
楚葉看著柳星劍,後者微微搖頭。
「算了,我一個晚輩跟在你們後面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
「不如讓我順著暗道原路返回,說不定我能帶著自己那班兄弟再說服幾名長老跟你們理應外合。」
聽到這話,楚葉認真點了點頭。
「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去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柳星劍跟楚葉他們抱拳行禮,轉身離開。
楚葉隨後指了指柳家大門說道。
「約摸等上半小時左右,就該咱們出手了!」
龐承年表示同意,他已經在這裡等待了很久。
柳星劍離開楚葉他們之後,頓時就覺得有些後悔。
「糟了,我怎麼沒有跟楚葉他們約定好信號呀!」
到時候柳星劍都無法知曉,楚葉他們到底什麼時候動手。
不過柳星劍明白,以楚葉他們的經驗,肯定會給剛剛開始行動的自己留一些時間。
現在再返回自然來不及了,柳星劍只能悶頭往前走。
進入暗道之後,柳星劍逐漸熟悉起來,他很快離開回到了柳家家族內部。
路上偶爾還有人遇到柳星劍,柳星劍裝作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
他好不容易再次把自己那些兄弟召集起來,連忙問道。
「現在咱們這裡面是什麼情況?怎麼路上看到的人都少了很多?」
「大哥你有所不知,現在大部分人都被柳承平調集了起來。」
「是啊大哥,我們也是找了藉口才推辭回來的。」
柳星劍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
「我已經在外面找好了幫手,接下來我們也要發揮一些作用。」
「你們待會兒回去各司其職,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等到真正的戰鬥打響之後,大家一定要跟外面的人裡應外合明白嗎?」
柳星劍交代完畢,兄弟們都認真的點點頭,隨後柳星劍驅散了眾人。
他的任務遠不止於此,經過打聽柳星劍來到了長老養傷的地方。
「長老,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長老聽到這話微微一笑,然後率先開口問道。
「你現在找到解救柳家的辦法了嗎?」m
「找到了,我遇到了你所說的那些人,真正的柳家家族令牌已經交給了他們。」
「現在我打算回來串聯起其他有識之士,要跟外面的人來一個理應外合!」
柳星劍話說完,長老很滿意的點點頭。
「那就好,你不用擔心我,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這都是假象。」
「到時候我會出手幫你一臂之力的!」
有了長老這句話,柳星劍放心多了,隨後去找自己的師傅。
當柳星劍找到自己師傅的時候,發現師傅正在盤腿而坐冥思苦想。
「師傅,你……」
柳星劍本來是要拉他一起入伙,沒想到師傅上來就對自己出手不遜。
「師傅你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我當然認識你,這一次你出去是不是給外面的人通風報信了?」
「你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胆的當叛徒!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
師傅越說越激動,手上的招式也越來越強勢。
柳星劍本就沒有反抗的意思,再加上現在情況有些特殊,他只能繼續躲避。
「難道這些你都知道了?可我不是出去當叛徒的!」
「廢話,你還敢當著我的面嘴硬!」
師傅抬手一揮,旁邊出現了一個人。
柳星劍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若干個兄弟中的一員。
「怎麼是你?」
「大哥對不起……我不小心被師傅抓到了,他一直逼問我才說出了實情……」
柳星劍是不會責怪自己的兄弟的,只是嘆了口氣抬頭看向師傅。
「師傅,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咱們柳家如果繼續讓這個昏庸無道的家主執掌下去,早晚要出事兒!」
「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聽到柳星劍的勸說,師傅依舊不以為然,搖了搖頭。
「你怎麼還不明白現在的情況?什麼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小時候我都教過你。」
「難道你都忘了嗎?」
「我這都是在保護你,你知不知道!」
看到自己的師傅如此聲嘶力竭,柳星劍終於明白了對方的苦衷。
「我懂了師傅,你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現在咱們真的有希望了!」
話剛說到這裡,柳星劍等人就聽到了一陣激烈的鐘聲傳來。
對於每一個柳家人這鐘聲都無比的熟悉,因為只有當家族遇到最危急情況的時候,才會有人選擇敲響這個鐘。
柳星劍頓時欣喜若狂,看著師傅繼續說道。
「我沒騙你吧師傅?再不抓緊今晚的機會,以後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當那緊急鐘聲敲響的時候,柳星劍的師傅臉上已經是老淚縱橫。
別人都以為他甘願成為柳承平的走狗,早就已經沒有了骨氣,只知道苟活。
實際上只有他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現如今那鐘聲敲響,對自己來說就像是反攻的號角已經吹響。
他再也不用跟以前一樣需要假裝,所以師傅點了點頭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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