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媽媽美滋滋的坐著電梯離開,甚至已經開始設想自己兩三年之後能不能抱上個孫子孫女之類的。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走後公寓忽然沉默的要命,站在門口的白檀夏和蘇御彼此對視一眼之後,白檀夏又飛快的移開目光,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下去。
蘇御看著手中的禮物,倒是沒想到,母親這次難得記了自己的生日,還親自送禮物過來。
剛才那幅場景,蘇御稍一動腦,便知道此刻沉默不語的白檀夏在想什麼,索性主動開口安慰對方。
「我媽那個人不會亂說話的,你放心便是了,至於誤會這件事以後也會說清楚的、」
他肯定不會讓自己對白檀夏造成困擾。
原本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白檀夏,聽到蘇御這樣說後,頓時鬆了口氣,也跟著點了點頭。
兩人之後便默契的沒有再提這件事,只是將飯端到桌子上時,白檀夏還是有些心不在焉,整個人頭腦之中簡直仿佛有著一場風暴正在凝聚。
別說被阿姨誤會了
她轉頭看了看坐在桌前的蘇御如今上半身還裸著,漂亮的肌肉線條簡直讓人挪不開眼。
她自愈不是一個崇尚肌肉的人,可是人對美的欣賞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到身材好的自然要多看兩眼,更別提蘇御是其中翹楚。
並非是多健壯的肌肉,而是線條漂亮自然優美,沒有那些奪人眼目的肌肉塊,就只是單單的一層附在身體上便足夠好看。
好在這樣的情景也沒持續多久,蘇御吃飯的功夫便讓人重新送了一套衣服到這邊,與此同時,之前白檀夏訂購的外賣也終於送到了房間。
這種明明什麼也沒幹,卻好像什麼都幹了的誤會感,真是讓人在意的不得了。
儘管白檀夏已經盡力讓自己不去在意這件事,可她的大腦還是控制不住的,時不時就想起來這一茬,這簡直比當眾社死還要恐怖,而且她的理智已經壓不回去這個念頭了。
和阿姨在門口見面的場景,恐怕是要刻入白檀夏的大腦了。
即便以後並不刻意,也總能回憶起來。
真是要命。
雖然蘇御那邊已經說了不會誤會,且阿姨也不是亂說話的人,可白檀夏就是控制不住的讓大腦去想這件事。
最後實在受不了,索性拿過旁邊已經許久沒有用過的筆記本電腦開啟,然後聯繫了秘書,讓對方趕緊發幾個文件過來,分散一下注意力。
公司最近倒是沒什麼問題,雖說白檀夏和父親最近身體上都有些不好,但好在有母親操持打理,因此大方向上沒什麼問題。
只是之前有白檀夏負責的那幾個項目,目前還處於停滯階段,等著對方回來之後再重新接手啟動。
由於白家一向是受人歡迎的存在,因此就算是項目暫停在原地,一時之間也沒有人說什麼,更別說明星那邊自然是以合作方為先,只要錢給的夠多,態度便足夠好。
這件事情差不多有了起色,白檀夏讓秘書記到自己的行程里,隨後挑了一些重要的事拿出來。
她發現今天下午正好有一場競標,在家裡呆著只會讓他想起那些尷尬的回憶。
於是和蘇御說了一聲之後便準備自己下午親自去參加這場競標。
競標現場就在距離白氏集團不遠的一處酒店,也是正處於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只是她過去之後卻沒想到遇到了一位熟人。
競標比想像中的順利寫,倒不如說,無論白家出現在什麼地方,都是眾人所需要攀附討好的目標,因此在競標上面所準備的優秀備案也奪得了對方的注意力。
白檀夏過去更多起的是鎮場作用,隨後看著雙方已經有意洽談將這個項目基本敲定之後,她便提前出來透透氣,準備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父親的情況如何。
可沒想到電話號碼還沒撥通,反倒是面前出現了之前碰面的王夢怡。
對方顯然對他很不友好,這一點光從臉上就能看得出來。
「你和蘇御根本就不相愛,那為什麼還扯著對方不放?」
對方一上來便用這種令人不爽的語氣質問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
儘管白檀夏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回答對方的問題,可看著王夢怡這副欠揍的樣子,白檀夏抱臂環繞在胸前,挑了挑眉氣場十足。
「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難不成王小姐都沒有學過什麼是禮儀嗎?做人也不懂得什麼叫邊界感?」
別怪她一上來語氣就這樣,曾經在之前王夫人的壽宴上被當眾說,在後花園和其他男人私會,已經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更別說她當時是白家的繼承人,回來之後風頭大盛還沒出現多久。
而且也是後來白檀夏才了解到,那時候王夢怡是故意大聲說的,就為了博得蘇御的注意。
可是在場那麼多人,她甚至想像不到蘇御當時究竟有多難堪,因此一提起這件事情就生氣,更別說如今王夢怡本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怎麼這麼有沒有禮貌啊!」
王夢怡顯然沒想到白檀夏一上來和自己說話便這樣沖,被懟了個猝不及防,隨後才想到反擊。
只是白檀夏卻沒打算慣著對方。「禮貌自然是要留給同樣有禮貌的人,至於你還是算了。」
「說起來王小姐倒是有趣,一上來別人問我和我未婚夫的事是何意?」
她這句話頗有些令人琢磨的意味,只是此刻周圍沒人,可白檀夏說出口的剎那還是看到了王夢怡臉上閃過的不自然。
再聯想到之前的種種行為,倒是很容易就推測出了對方喜歡蘇御的這一點。
明明是很正常的現象,畢竟以蘇御那樣的人會吸引到很多女生也是常態。
可看著如今王夢怡眼中對蘇御的喜歡,白檀夏心中卻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這種感覺讓她還沒來得及細想,注意力就又被王夢怡奪走。
「我喜歡蘇御又怎麼了?」王夢怡承認的倒是大膽,甚至說話的時候還有一些理直氣壯。「倒是你們被什麼從小就定好的姻緣束縛在一起。」
「難道這對蘇御來說是公平的嗎」
王夢怡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很有理,於是話也跟著變多了起來。
「說什麼姻緣論從小就定好了,彼此的另一半之類的,要我看純屬就是騙人的。」
「現在誰還相信算命的那一套?」
「你不過就是想將對方束縛在你身邊,讓蘇御變成你的所有物而已!」
甚至王夢怡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聲音也不自覺跟著大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竟然替蘇御感到了委屈,甚至還振振有詞的反駁著,白檀夏覺得對方簡直是腦子有問題,才能說出這種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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