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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楊枝琛終於了國,花顏和嚴歌到了公司,花顏囔著要與公司解約的事情,而嚴歌最近的通告都被公司給停了,至少也要找楊總找個說話吧,但同時也是《我的城,他的夏》的劇選角色的時候。
剛一到公司的門口,花顏遠遠的瞧見楊枝琛,穿著一件黑色長款英倫風的大衣,英挺矯健,但是花顏看見他的時候,身體猛地一僵。
許是楚嚴歌看出了花顏的失神,伸手一把將花顏的手腕給握住,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的僵硬,讓人窒息。
因為楚嚴歌的動作,花顏才緩緩側頭,甩開了楚嚴歌溫暖的手,不去看楊枝琛,將頭偏向一側,她怕與他對視,這些天自己自己好不容易舒緩好的心情,築建起來的心裡防線,就被楊枝琛輕而易舉的給攻破了。
楊枝琛看著他們,徑直的走了過來,站在了周花顏的身後,視線微微垂下,定在了近在咫尺的,語氣平淡冷漠道:「聽說你要解約。」他將手背在身後握緊的拳頭,指關節都發白了。
周花顏的心驟然停頓了幾秒鐘,他的靠近,就像是身後豎起了一堵高牆一般,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楚嚴歌卻笑著道:「是啊,我準備帶花顏離開了。是不是,花顏?」
聽楚嚴歌這麼說,花顏暗暗的深呼吸了一下,衝著楊枝琛淡淡勾了勾唇角:「是啊,我們準備離開南都城了。」
楊枝琛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手勁很大,花顏有點吃痛,不由了微微蹙眉,手掌心中,竟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楚嚴歌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道:「楊總,這裡是公司門口,你這樣公然調戲自己的員工,怕是影響在公司的形象。」
花顏有些失神的望著楊枝琛,眼神里全是怒火,她知道對於楊枝琛來說,誰動了她,就是動了他的女人,猶如挑釁一般,而今她公然答應楚嚴歌要跟他離去,這對楊枝琛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楊枝琛不要自己了。
雖然楚嚴歌那般說辭,但對於楊枝琛來說,似乎毫不在意一般,按在花顏肩膀上手的力道越加的大,就像是一個鉗子,緊緊的扣住,像是要捏碎她的肩胛骨似的。
周花顏閉了閉眼睛,眼前浮現出的是一幕幕擺在她眼前的現實,眼淚跟著臉頰而下,她知道自己還是在乎的,所以要離開了才會這般的難過,想著見到蘇雲沫的那些畫面,猶如給了她好幾個耳光一般,狠狠的打醒了她,她與楊枝琛之間結束了,曾經滿腔熱血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如今卻沒有這麼必要了,原來不愛了就在這一瞬間。
花顏暗暗的深呼吸了一下,用盡了力氣站起身,掙脫開楊枝琛的那雙手,直視向對方,淺淡一笑:「楊總才從英國回來,怕是公司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而今天我與師兄一同來是與公司解約,希望楊總能夠成全。」
說完,她推開楊枝琛按在自己身上的手,與楚嚴歌直接進了公司大門,與楊枝琛擦肩而過的之際,周花顏的視線瞥向了別的地方。
楊枝琛閉了閉眼睛,幾乎是本能的條件反射,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候,花顏身體一頓,卻沒有去看他。
「我們談談吧。」楊枝琛沉聲道。
周花顏眨了眨眼睛,眼睛酸澀難忍,她咬了咬唇,道:「楊總,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楚嚴歌擺了擺手道:「你們先談,我去找經紀人。」
「不用。」周花顏道:「我想我與楊總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楊枝琛轉身看著花顏,面如寒霜,那銳利如同冰箭的的目光,一根根猛的刺痛著她的心,花顏狠狠掙扎掉了楊枝琛的手臂,之後便快速的進了公司。
楊枝琛也上了樓,跟在身後的助理都不敢出大氣,進入了辦公司,楊枝琛正靠在車身上,手裡點著一支煙,望著落地窗外的風景,秘書將資料送進來的時候,看著大BOSS望著窗外,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光從冷冷的氣場就能感受到寒冷,還是遠離的好。
楊枝琛在落地窗邊站了好一陣後,給關小寶打了電話,大意是不同意周花顏和楚嚴歌的解約的事情,若真是放了兩人,讓兩人出去雙宿雙飛,自己還做不到那麼慷慨和大方。
當周花顏和楚嚴歌聽到楊總不允許解約的消息後,兩人感覺一點都例外,這楊枝琛又不是傻的?若是讓兩人解約,那豈不是成全了兩人。
兩人坐在休息室里一陣長吁短嘆後,楚嚴歌看著周花顏道:「花顏,看來楊總很惜人才哦。」
周花顏背靠在身後的牆壁上,有些苦笑不得:「師兄的魅力可見一斑哦。」
楚嚴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道:「那他是捨不得你。」
周花顏垂下了眼眸,並沒有說話。
楚嚴歌接著說了下面的話:「我知道,就算你與公司解約,你也不會跟我走的,我知道你心裡捨不得他,對不對?其實你也很矛盾,心裡無法原諒他的花心,但終究是捨不得的,其實說到底,你也明白,他是不會讓你解約,而你所謂的解約,不過是小孩子鬧鬧脾氣而已,所以結局他沒有讓你解約,你心裡是高興的,不是麼?」
「不,不是,這樣的,師兄。」花顏的心事的像是被楚嚴歌給拆穿了一般,雖然她不停的搖頭和否認,但是這種東西是人都看得出來。
「我和他的關係,我自己心裡清楚得很,所以我和他撇清關係比什麼都重要。」她閉上眼:「只要能夠離開他,其他都不重要了。」
「師妹,你這樣是在自欺欺人?」楚嚴歌問道。
「自欺欺人?呵,師兄,落若惜離開你到現在,你就從沒有自欺欺人過麼?」
楚嚴歌一愣,道:「是啊,自欺欺人習慣了就好了,都說時間是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解約,可知道為什麼這解約在我身上卻失效了。」
「所以,師兄,其實說到底,我們都是一樣。」
楚嚴歌側頭看了看窗外,輕笑了一聲,道:「可惜啊,師妹,人就是這麼的愚蠢,當那個人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會忽視他;有時候你明明知道對方很在意你,可你就偏偏要去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