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輕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攔住總裁道:」楊總,快去看看周小姐,她受傷了,流了很多血,暈倒了。「
原本俊朗的臉上,瞬間沾染了銀陰森可怖的氣息,之後便是著急的聲音道:「她在哪裡」
「訓練室。」
兩人快速向著訓練室奔去,看到周花顏整個人倒在血泊之中,楊枝琛輕快的走到周花顏的身邊,蹲下身子,一把將周花顏抱在懷裡道:「快,去醫院。」
蘇輕輕跟在楊枝琛的步伐,到了醫院,又是驚動了醫院的領導,醫生和護士忙著給周花顏止血、消毒,包紮,看著床上這傾城女子,醫生和護士在心裡感嘆道,怎麼又是她,長漂亮了真招人嫉妒啊。
至於暈厥,不過是周花顏痛的暈了過去而已,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將身體的玻璃碎渣給取了出來,傷口簡單的消了下毒,便可以出院了。
可是楊枝琛依然擔心周花顏的身體,要求醫生給周花顏辦理住院,站在一旁的蘇輕輕,看著醫生和護士忙裡忙外,不久之後,聽見醫生說周花顏並無大礙之後,整個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然後給楊枝琛講述訓練室發生的一切,記憶自己看見金星慌忙從訓練室跑出的樣子,楊枝琛吸了一支煙,一直沉悶著不說話,望著病床上那個絕色可人的女子望了望,心裡竟然起了保護她的,他不能讓她有事。
正想著,蘇輕輕的電話突然響了,她偷偷地斜瞄了楊枝琛一眼,見他正坐在凳子上悶聲的不說話,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周花顏,便靜悄悄地從病房裡溜了出來。
她趕緊從包包里掏出手機,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人名,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是蘇珊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邊她的語氣很不好。
蘇輕輕很想將電話給扔了,但還是忍住了,畢竟周花顏出了這麼大的事,自己只是個小蝦米,不能將她怎樣該忍還是得忍至少要看她淪落的那天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王雪莉狠狠地在心中咒罵著,不滿地接了電話。
「什麼事,快說」王雪莉有些不耐煩地沖電話里的人吼著,本來以為在公司能夠與楊枝琛培養出感情來不說,現在倒好,搬進楊枝琛的家裡,從來沒看到他回來過,哪怕是一次,這公司也是,自從自己來了這裡,除了公司有重大的會議和重要客人,他會出現以外,其他時間都不在,真是氣死她了。
電話那邊頓了一下,便傳來哽咽的聲音,「雪莉,我不想這麼做了……」
王雪莉聽了,皺起了眉,「哼,怎麼」
「我、我不小心,讓周花顏受傷了。」電話那邊是痛心疾首的哭泣聲,是懺悔的眼淚。
「好事啊,表姐,你做的好,哈哈哈哈,你放心吧,公司這邊,我會幫你的,要是你失業了,我就讓你去爸爸公司上班。」王雪莉忽然大笑了起來,臉上的陰鬱煙消雲散,整個人樂地眯彎了雙眼。
這金星是王雪莉的表姐,兩人關係很好,前幾次家庭聚餐,王雪莉便告訴金星這些事,而後周花顏在公司這幾天,蘇珊也是被周花顏欺負,所以一直很想找機會收拾周花顏,沒想到今天竟會出這麼大簍子,看來楊枝琛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王雪莉美滋滋地掛斷了電話,心情好的自然不用說,扭著水蛇腰,腳上的速度輕快且有節奏,「啪啪啪啪」的聲音也無法與她心裡的興奮感契合。
「伯母,好事情」王雪莉給孔玉萍打了電話過去,嘴角仰起迷人的笑容。
聽王雪莉那高興的語氣,孔玉萍趕忙問道:」什麼事「心裡想是自己的兒子回心轉意,喜歡上王雪莉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天作之合。
王雪莉聽著孔玉萍的語氣,好像很滿意,她笑著繼續道,「你肯定想不到,周花顏她受傷了,好像毀容了」
話猶未了,王雪莉就「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那雙美麗的眼睛,都擠出了淚花,聽著王雪莉的回答,孔玉萍心裡被澆了一盆涼水,然後淡淡道:」那個狐狸精,自作自受。「隨即又說道:」毀了容好,我看她以後還拿什麼勾引我兒子,雪莉,現在正是好機會,你要加油啊。」
「恩,我知道了伯母,我會加油的。「
掛了電話,王雪莉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心裡想著,像是周花顏她那樣低賤的人,怎麼配站在楊枝琛的身邊呢只有我,只有我,王雪莉才是楊氏總裁夫人。哈哈。想到這裡,王雪莉腦海里忽然閃過周花顏和楊枝琛親密相擁的情形,臉色變得難看,前一秒還在微笑,這一刻變得猙獰。
之後,王雪莉又向公司請了假,對於她的請假,潘昕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是老夫人派來的,怎麼也要給面子,王雪莉出了門,快速給各大媒體打了電話。
被白色包繞著的病房,格外的安靜,楊枝琛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的,夕陽透過玻璃燒照進病房的時候,周花顏的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她的眼皮拼命地掙扎著,忽然猛地一下,她便感覺到有一陣強光從外面破眶而入,她條件反射地抬起胳膊遮擋,看著手上紅腫的之處,待適應了著強烈的光線後,她才疑惑地審視這個四壁白牆的房間,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又在醫院。哎真是流年不利啊,又來醫院了,抬頭看了看楊枝琛,真拿著看著什麼
這時候,蘇輕輕正提著盒飯進來,看到周花顏已經醒來道:」周小姐,你醒了,餓麼「
「楊枝琛,蘇輕輕。」周花顏笑眯眯地對著他們兩人打招呼,道:」我睡了多久了「
「不久,半天吧。」
「好吧。」周花顏聽完後心不在焉的樣子,還要去演傾城公主的角色了,現在自己成了這副模樣,要怎麼得了正想起身,腿上的傷痛提醒著她,公司還要賤人要害她。
而二人對於周花顏的反應更是奇怪,以為要問自己傷得重不重或者是那個金星要如何處置,沒有來得問了一句自己睡了多久這姑娘是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