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沒吭聲。
得意的女人忽然又小小聲嘟噥了句,「你明明就喜歡我,為什麼還要跟我說你是因為傅二才娶我的?為什麼要那麼對我?為什麼說話總是要處我?好像討厭我討厭的不得了?」
蕭寒心揪了一下,嘴上卻說,「我本來就討厭你。」
「莫醒醒,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
「為什麼?」
「因為我這輩子最恨被拋棄,但你拋棄了我!」他頓了頓,閉上眼睛,「那天我在廣場等了你一天一夜,雨下的那麼大,我卻相信了你這個女人,巴巴的跑到廣場。連傅北國的生日都沒有幫傅北國過,結果呢,你是怎麼對我的?你跑去接傅二的飛機了,完全忘記了我還在廣場等你。你這個任性的大小姐,從小到大被男人捧著長大,對別人的真心不屑一顧。我為什麼不討厭你?因為你,我不止錯過了一年一次一家人團聚的機會,還差點丟了一條命。我討厭你,討厭的每天晚上都想起那個下雨天,想起在雨裡面跟個蠢貨一樣等著你的自己。想起明知道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還可憐巴巴的期待著你能想起來。期待你忽然出現在雨中,拿著傘跟我說對不起來晚了。呵呵,莫醒醒,我最討厭你!」
「可是後來在京市重新遇到你,我又希望你能記起我來。你記得我嗎?」
莫醒醒動了動嘴,沒說話。
「你不記得我,我為什麼要喜歡你?你都忘記了喜歡你的那個我,剩下的當然是討厭你的那個我。」
「……」
「我討厭你不遵守約定,討厭你高傲的作風,討厭你對任何男人都一副笑裡藏刀的模樣,卻對那個男人低聲下氣。我討厭你喜歡我第二討厭的男人,討厭你明明已經和我結婚了,還惦記著他。討厭你每次和我上-床都一副被強迫的樣子。討厭你那雙眼睛裡面只剩下麻木。我討厭你對我永遠乾巴巴,討厭你恨不得住在你辦公室的模樣……」
蕭寒扣住她的腰,狠狠的把她拉進自己懷裡,咬牙切齒。
「莫醒醒,我那麼討厭你,偏偏我喜歡你。可笑吧?」
「你這個不知道踐踏了多少男人心的女人,好不容易有個男人可以踐踏你的真心,我應該開心才對。可是看到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心裏面居然只有憤怒!莫醒醒,那個男人有什麼好?你要那麼愛他?啊?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的目光為什麼還是只能留在他身上?」
莫醒醒被質問的差點窒息,她酒醒了大半,種種情緒湧上來,她驀然親了下質問她的男人的薄唇,然後一個翻身,反壓住居高臨下的男人,把他壓在沙發上,咬緊下唇開口,「我明明也有喜歡的人了,你的目光為什麼還是停留在我身上?」
蕭寒胸口被人狠狠砸了一拳,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幾乎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盯著騎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的眼睛,嗤笑一聲,危險十足,「所以你在告訴我,你還是喜歡他?」
「我不是……」
「莫醒醒,我真是瘋了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
莫醒醒本來想解釋的,聽到他這麼說,驀然抬起頭,「你什麼意思?你想反悔?」
「……」
「結婚證我們已經扯了,兩年前你也沒堅持要離婚,現在你拖了我兩年,你才說要離婚,想得美!」
「……」
她咬牙切齒,「我喜歡誰你看不出來,做給你看,你總能感覺到吧?」
蕭寒還沒弄懂她想幹什麼,只見她忽然伸出手把自己的衣服撩起來,然後開始脫他褲子。
「你……」他趕緊摁住她的手,「你瘋了?」
「我證明給你看。」
蕭寒頓了頓,「我知道了,你不用證明。」
莫醒醒卻像是鐵了心,趁著酒精,一把拉開他遮擋的手,「你每次嘴上都說知道了,實際上心裏面根本沒有相信過我。」
「我要證明給你看,我不是不願意,也不是一副被你強迫的樣子。是你老是用那種嫌棄的態度對我,我才那麼對你的。我自從和你結婚,一直想的是和你好好過日子。是,沒和你結婚之前我的確還對傅二抱著幻想,你從小喜歡一個人,你難道不會對那個人心存期待嗎?但那是結婚之前,結婚之後我沒想過蕭太太之外的身份,也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什麼意思?」
莫醒醒猛的捏了把他的手槍,盯著他的眼睛說,「你還聽不懂嗎?我結婚之後就只看到了你,只關注了你。」
「……」
莫醒醒咬牙,心一橫。猛的坐了上去。
「唔。」蕭寒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整個人僵住了,背脊繃得筆直,雙臂卻不由自主的把她攬入了懷中。
莫醒醒只是趁著酒勁壯膽,真的進入那一刻,她痛的臉都白了。
「你是傻子嗎?你這個女人……」蕭寒心疼的無可附加,嘴上卻忍不住說她。
莫醒醒動了動,一動又痛的悶哼一聲,下面火燒火燎的痛,她一點都沒有那方面的感覺。
蕭寒看她痛成那樣了,剛要退出去,莫醒醒看穿了他的意圖,猛的壓著他坐回去。
「唔。」
這下她更深切的摩擦了下,更難受了點。
「該死的。」蕭寒沒辦法,抬起頭攝住她的小嘴,開始挑弄她口中香甜。
莫醒醒其實沒多少這麼方面的經驗,她第一個男人是蕭寒,從頭到尾也只有蕭寒。蕭寒一開始又對她特別粗暴,她以前都是被動承受,從沒想過要主動去感受,只想麻痹自己,讓這種事情快點過去。現在她第一次主動去投入,反倒顯得笨拙多了。
蕭寒領著她逐漸進入佳境,翻身把她壓在了自己身下,莫醒醒配合的放軟了身體。房間裡的溫度越升越高,一室旖旎風光。
「莫醒醒。」
「嗯?啊……」
蕭寒一個挺身,狠狠的進入她,俯身親了她一口,在她攀登上最頂峰時,嘶啞著聲音說,「等我。」
「唔……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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