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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風有些急,吹散了穆唯君吹口的話語,似青煙一般頃刻間消散不見。睍蓴璩傷
儘管這樣,冷芮也聽清了他那句話。
你還記得我。
她非常惱恨這個男人總是不分時間場合的對她死纏爛打,她一氣之下在他酒里下了媚藥,在他欲/火焚身時,眼都不眨的剝光了他身上的衣服丟進放滿冷水的浴缸里,再把門反鎖。
而他在醉酒和媚藥的雙重夾擊上,竟躺在浴缸里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後發了一場大感冒櫟。
在那之後,他到處和朋友說被一個女人下了藥給強了,雖然沒有細說這個女人的身份和名字,但他把關鍵的都形容了出來,但凡是認識冷芮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是她。
她得知消息後已經是一個星期,怒氣沖沖的找到他家裡算賬,結果被他強行壓在床上吃干抹淨,在衝破那道膜時,冷芮看清了那雙黑眸里的震驚和難以置信:「你......第一次?」
冷芮被他以問句說出來的這句話給徹底激怒了,她翻身騎在他腰上,忍著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嘗試含著他的昂揚上下律動,每一次進出都疼得她額頭冷汗直冒涪。
意識到她是第一次,穆唯君有意放輕了動作,只敢扶著她的纖腰配合著她,下身卻是一點都不敢用力的衝刺,忍得他渾身肌肉線條繃直,趨近爆炸的邊沿。
終於,當兩人的快感都到達頂端時,他開始反被動為主動,抱著她掀起最後一潮瘋狂的撞擊時釋放在了她體內。
他們相互摟抱著,緩解剛才那陣還未退卻的激情,忽的聽見她在耳邊咬牙切齒的吐出了三個字:「他/媽/的......」
他黑眸一震,五指張開嵌進她臀上豐滿的質感,邪魅的勾唇:「是誰先給爺下藥的,不怪爺辦了你,上次的藥效還在體內沒有退去。」
「滾!」
她忽的坐直身,狠狠的一拳砸在他肩膀上,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然後,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裸著身下了床徑直走進浴室,在裡面待了半個多小時,她才把他留在身體裡的那股灼燙物排了出去。
穆唯君躺在床上,被子只蓋住了下半身,眯起一雙眼看著浴室的方向,「小妞,你再不出來,爺可就進去了。」
砰——的一聲,浴室門被推開,啊,不,那麼巨大是摔門聲,準確的說是被人一腳踹開的。
冷芮裹著浴巾走出來,撩了撩耳旁的短髮,美目在房間裡逡巡了一周,看見吧檯後的酒櫃裡價格昂貴的紅酒。
她邁開步子走過去,穆唯君剛好能看見她走路上腳步不敢邁得很開,應該是初/次還很疼痛的原因,她背著身,穆唯君只能看見她從酒櫃裡拿了一瓶酒,再取了個高腳杯,倒進去一些,手指托著杯底搖晃了幾下。
她轉身走到床邊,將酒杯往他面前一送,笑得一臉春風明媚,說出的話卻叫他牙齒打顫。
「喝了它,我就放過你二弟。」
他小腹一抽,下意識的拉高被子將那處蓋得嚴嚴實實,抬眸見她半眯的眸子裡噙著的戲弄,忽然就想起上次她強迫他喝摻雜了媚藥的蛋花湯,也是這副表情。
「我不喝,誰知道你剛才背著我往裡面放了什麼。」
「不喝——」她故意拖長了聲調,視線從他的臉緩緩往下,盯在他被子下突起的那一處。
「喝!給爺!」
比起失去老二,他寧願再被下一次藥。
一仰脖把杯中的酒全灌進喉嚨里,不烈,亦不割喉,甚至帶著一絲甜甜的味道,可不知為什麼,腦袋忽然很暈,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你真的敢給爺下第二次藥。」
他手指微顫著指著冷芮,只來得及說完這句話便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他忽然覺得冷芮臉上陰寒的笑容像極了給白雪公主毒蘋果的那個老巫婆......
被迷暈以後,他不知道冷芮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睜開眼後是什麼時辰,只覺得大腦一片混沌,他半坐起身,剛要掀開被子下床,攸的覺得下身有股異樣感,涼悠悠的觸感。
他後頸一陣發涼,那個小妞不會膽子大到真的給他咔嚓了吧。
一把掀開被子,他驚惶的打開眼看向那處,頓時僵住。
他的老二....被綁了個蝴蝶結,蘑菇頭上蓋著一個蛋卷,而大腿兩側用粗線固定了兩排冰淇淋,已經化掉一半,床單被染得一片黏膩。
他!奶!奶!的!
他發誓,再遇到她,一定當著她的面給她下藥,絕對不會再像昨天晚上那樣慣著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然而,在那之後,他再也沒有見到過冷芮,手機關機,工作室不去,他沒有問蘇曼她的行蹤,就怕問了之後,蘇曼會告訴沈旻,然後沈旻再告訴那幾個發小,讓他一張臉沒地方放。
其實冷芮是有意躲他,怎麼還會被他找到。
她暫時還分不清心裡對他是怎樣的一種情感,所以躲起來不面對他,好讓自己認真的想一想,後來她意外遇到了池魏冉,她對這個高中時教過自己跆拳道的教練有很深的感情,重逢後經常約他出來說起以前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在又一次和池魏冉見面中,她看見了隔了一個星期沒見的穆唯君,而他胳膊上,挎著一個嬌小的女人。
她頃刻間渾身如墜冰窖,許是她視線太過專注,對方也向她看來,她卻在視線對上的那一瞬,換上了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好久不見,你活得照樣***/包。」
穆唯君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個星期,的確好久沒見,他到處找都沒找到,卻在這裡遇上了,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好,好得很。
「我也覺得很久,虧你還記得我。」他不冷不熱的聲音含著一絲淺淡的譏諷。
冷芮撩了撩頭髮,回他一記傾倒眾生的媚笑:「我幹嘛要記得你?你過得怎麼樣,關我屁事!」
虧你還記得我。
同樣的話,在不同的情況下說了兩次。
上一次他的身邊有個女人,而她的身邊有個男人。這一次,只是單獨他們兩個人,隔著一條胳膊長的距離對視,她微微仰頭,再也說不出那句「關我屁事。」
「上車,我送你回家。」
她打開後座的車門,卻被橫過來的一隻手又關上,隨即手腕上被灌了一股大力,她隨著這股力道被扯進一具滾燙的懷抱里,而身後是冰冷的車窗。
穆唯君把她壓在車身上,挑起她的下巴,似乎要直直的看進那雙眼睛的最深處。
「你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把爺折磨得翻來覆去,為了找你差點把地都翻出來,你倒好,和別的男人吃飯,見面,挺勤的啊。」
他果然誤會了她和池魏冉的身份,不過,關於這一點,她並不打算解釋。
躲開他的手,她高傲的仰起頭,似笑非笑的眼眨了眨:「你不說也在和別的女人逍遙快活麼,再說了,我和你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
「我是你男人!」
冷芮怔住,詫異他說出的那句話。
「那個女人是我爸硬塞給我的,關老子屁事,我連她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
「爺從不說假話。」
他捆著她的肩膀用了狠力,仿佛在用行動證明自己所說的都是真的。
冷芮被他異常認真的神色逗笑,剛溢出一絲笑意便快速斂去,鼻息里儘是他身上濃重的酒氣,她揮了揮手,在他臉上輕拍。
「行了,我相信你,上車。」
他頓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內心狂喜如潮,不等她拉開後座的車門便坐進去,卻又不肯相信這是真的,又從後座挪到副駕上,冷芮已經扣好的安全帶,正要踩下離合器,他忽的問出一句。
「你有沒有在那個男的的老二上綁蝴蝶結。」
「......」枚紅色的跑車在暗夜裡劃出一條直線,速度快得讓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