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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誘寵,痴纏天價前妻,離婚協議書里藏著的貓膩
回到公司,她糾結了許久,捂著皮包像是揣著極其重要的東西,而事實上,她沒理由藏這份東西,雖然不理解沈峰為什麼突然轉變了性子,而她也有很多內情都不知道,索性一咬牙,直接從地下停車場上到十六層。舒愨鵡琻
「他真的那麼說?」
沈旻果然在,聽完蘇曼所說的話後,平靜的找不到一絲驚訝的成分,仿佛這本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只是象徵性的向她確認。
「嗯。」她點點頭,把桌上挨近自己的地方都拂開,然後一屁股坐上去,「他說他要去旅遊,讓我把這些都給你。」
「旅遊?」他垂下眸子,掩住了那閃現過的一抹精光旄。
須臾,他把根本沒拆開看過的牛皮紙袋隨手放進左手邊的第二個抽屜里,那般滿不在乎的態度,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被他丟進去的只是一份普通的文件,而不是一家公司的轉讓權。
「哎?你不看看麼,興許裡面有鬼呢。」她沒將視線抽回,還停留在他轉手放文件的那個抽屜。
「能有什麼鬼,你就會瞎想。」他笑了笑,將她從桌子上抱下來攬進懷裡,屈指在她眉心處點了點,「既然他說要去旅遊,那便是了,沒有什麼好懷疑的,我這兩天會把沈氏的資料整理全,正式接手那家公司。崽」
「接手?哪那麼容易呢?」她咦了一聲,提醒他:「你/媽媽不是說過麼,沈峰手上的股份已經不太多了,就算他把法定人轉給你,那還有其他股份攥在別人手裡呢,你這麼一上台,就不怕被那些人聯合整治麼。」
他輕輕笑一聲:「誰有那個膽子敢整治你老公,放心吧,我當然有辦法。」
他沒告訴她,其實他手上早就掌握了沈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再加上沈峰轉讓的,幾乎整個公司的股份都被他控在手心裡,誰敢說半個不字,至於沈峰這麼自覺的把沈氏轉給他,大抵是不想再僵持了,也知道自己鬥不過,可時間上,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蘇曼覺得自己的擔心實在太多餘了,不由呼出一口氣:「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他忽然壓上她的唇吮了一下,在她反應過來要掙開時主動放開,含笑的眸子盯在她臉上瞬間炸毛的表情,噗嗤的笑:「還記得郝律師宣讀的那份遺囑麼,這下沈家的財產已經全數都落在我們兩手裡了,以後錢多得花不完,你可得努力了。」
「哪有。」她小聲的嘀咕,又側開眼,其實她也有秘密,沒把還有第二份遺囑的事告訴他,這樣做的目的,連她自己都不甚明朗,大概還是存在女人的小心思吧,不想兩人的婚姻總是有金錢上的牽扯。
等等,婚姻?
他們明明已經離婚了,就算財產全部都歸納到一方,也只是他一個人擁有而已,那份離婚協議書一簽,她不是已經沒資格分得任何了麼,怎麼他還會說「都落在我們兩人手裡」?
難道是那份離婚協議書有問題?
她心念一轉,覺得實在是太有可能性了,他會在那張紙上做什麼手腳,之前怎麼就從來沒發現這個問題,卻是在剛才,就那麼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她整個思緒都仿似被捅穿了一下。
她半眯起眼,忽的甜甜的一笑:「老公,我們的離婚協議書呢,我想看看。」
「怎麼突然想起要看這個?」他問,身體舒適的嵌進椅背里,手搭在他肩上,曲起手指在她臉上逗/弄。
「就是想看,你給我看一眼。」她趴過來,拽著他衣袖搖了搖,十足的撒嬌姿態。
而他卻遲遲未動,頓了半響後,裝作想到了別的事情,「公司和池氏的合作方案敲定下來了,你去和唯君商量一下該怎麼進行下去。」
「我會去的。」她又湊近了些,眼睛快要彎成一道縫:「先給我看,給我看了我就聽你的。」
他嘆一聲,「真的想看?」
「嗯嗯。」她懇切的點頭,實在太想看了,看過後才能證實究竟是不是只是自己的猜想。
「好。」他抬手在她臀邊拍了一下,習慣性的動作,讓她一秒就反應過來,而後從他懷裡站起身,接著,便見他走進了休息室,在距離床頗近的靠牆位置停下,腳邊放著一個保險柜,這是他平時用來放一些特殊文件用的,而此時,他卻蹲下身,只見他手指在上面的圓鎖隨便擺弄了幾下,「咯嗒」一聲,門便開了。
她也蹲下身來,就在他旁邊,親眼盯著他從裡面取出一個紙袋,打開來,赫然是他們的離婚協議書,他將自己手上僅有的那一張抽出來,遞給她。
她低頭一看,直接略過了其他,看向最下角簽字的地方,卻只有她一個人的,而該需要他簽字的那一欄卻是空空如也。
這是怎麼回事?她瞬時就懵了,明明在穆唯君將兩份離婚協議書初初送到她手上時,那裡便是簽好字的,可現在再看......
不可能吧,她懷疑自己眼花,甚至抬手揉了揉眼睛,想再定睛看一眼的時候,垂下的手在半空被人截住,她驚嚇的側眸,頓時看見他忽然壓下來的臉和肩膀,下一秒,她已經被抱進他懷裡,再被他壓在了鋪了柔軟地毯的地面上。
發呆只是一瞬,她在下落的時候一手揪著他肩膀上的衣服,一手緊緊的捏著協議書,在他企圖將臉湊過來想要親熱時,她眼疾手快的把協議書往兩人的臉之間橫插/入,朝上的那一面正對著他,她側過頭,從協議書後把臉露出來,張口就問:「這是怎麼回事?你作弊?」
他抵著頭,用手捉住她拿協議書的手腕,想往旁邊一放,可她卻力道極為堅定的僵著不動,橫眉冷對的又問了一遍:「說啊,這是怎麼回事?」
她已是一副動怒的表情,沈旻卻仍舊氣定神閒的,做了心虛事不覺得半點羞愧,臉皮厚的程度比起他故作出的鎮定,要多上好多倍。
他挑眉輕笑,語氣放軟:「唯君是怎麼哄騙你簽了就任總監職責,我就是用的同樣的辦法。」
特殊液體?
她一瞬間只想到這個,因為穆唯君事後有直接給她承認過,沒想到是真的有那種東西,更沒想到自己在同樣兩種哄騙手腳下,連續中招兩次,頓時覺得氣怒難平,想通之後,手一揚,像抽耳光那樣把協議書砸在他臉上,怒了:「你個騙子,大騙子,你不去別的國家當間諜真的是虧才了,那種什麼玩意兒的液體不便宜吧,你就捨得用在整我這種事上面麼?」
他眼一閉,只感覺紙片刮過臉頰,並不很疼,面色不變的回她:「是挺貴的,也很難找。」
「很爽?」她咬牙,切齒而不屑的唾棄他一派的從容淡定。
而他非常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說:「很爽,但是做別的事情會更爽。」
他壓下她的手,唇便落了下來,當感覺到他火熱又濕漉的舌頭鑽了進來,才反應過來,他早有預謀的把她撲倒在地,男上女下的姿勢恰好方便他做能讓他「很爽」的事情。
真特麼的一直披著人皮的腹黑狼
......
到第四天,冷芮終於來上班了,一到公司就撲到蘇曼的辦公室里,趴在沙發上不動彈。
蘇曼恰好有事不在,等她回來的時候,猛的看見沙發上多了個人,還驚得腳步往後頓了頓,而冷芮聽見聲響,也恰好在這時抬起頭來,把自己那張老大不爽的臉從髮絲間露出來,才以免蘇曼被驚嚇過度而叫出聲來。
「你什麼時候來公司的,怎麼也不先打個電/話給我?」蘇曼關上/門後走進來,在冷芮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隨手放下手裡拿著的文件,再轉手從茶几上拿過一隻蘋果,邊削的時候問:「你這幾天都去哪了,也不和我聯繫。」
「那也得要我聯繫得了啊,穆唯君那個渾球把我安頓在一家公寓裡,說是手機和電腦會對肚子裡的孩子有輻射,直接剝奪了我打電/話上網的權利,我特麼的成天吃了睡睡了吃,也就差沒進豬圈生活了。」
蘇曼噗嗤笑了出來:「怎麼?這下是不是把婚期也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