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坐了一會兒,頗有些意興闌珊,明明置身在這樣的場合也感覺不到熱鬧,她視線挪回來,盯著調酒師漂亮的調酒動作,眉眼彎起來,「給我一杯。」
「兩杯。美女,我請你。」身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跟著腰身被人摟住了,程諾一偏頭就看到一個男人,穿著淺粉色的休閒西裝,騷包的欠抽。
真是冤家路窄啊!
齊景言,齊家的太子爺。
程諾掃過去一眼,她冷冷笑起來,「放手!」
齊景言似乎喝了不少,身上酒氣味很重,他坐到程諾身側的高腳椅上,腳踩在前面的橫欄上,身體靠過去貼的很近,眯起眼睛打量程諾,「我們是不是見過?」
她今天是牛仔褲,雪紡襯衣,只是秀髮披散開來,凌亂的散在耳側身後,只額頭的髮絲往後梳起用一個小小的手抓發卡卡住,露出圓潤的額頭,兩顆烏漆墨黑的眼珠子在眼影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亮,她眼裡似是燃著火,晶亮妖嬈,襯著嘴唇上妖艷的正紅色口紅,將男人的視線狠狠的掠奪了過去。
齊景言好看的眼睛貪婪的落在她的臉上,這個女人渾身似乎都燃著火,就是冰塊放在她的身邊都要跟著冒熱氣,牛仔褲包裹著一雙修長的美腿,修身的雪紡襯衣將胸前的渾圓襯托的格外突出,落在她腰側的手不規矩的往前滑了下。
程諾怒了,「別讓我說第二遍,放手!」
「喲,脾氣夠嗆,我就喜歡……」齊景言話還沒說完,手指猛然被人掰住了,程諾使了巧勁,又恰好他沒有防備整個胳膊被她掰變形了直接甩開。男人忍不住罵了句,他揮揮胳膊,眼底的興趣卻分毫不減。
程諾身姿靈活的避開到一邊,她雙手交扣在一起舉起來活動了下,兩個眼珠子冒著呲呲的火,她今兒反正是踩了狗屎不順暢了,那就乾脆活動下手腳,說起來,要不是這個人扣了她哥哥,她也不至於跟陳漠北捯飭那什麼試藥。
「齊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請你吃的黃金塔還有印象嗎?!」
她這話不說也罷,這一丟出來,齊景言的眼睛都熱起來了,男人狠厲視線猛然落過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程諾一眼,乖戾的笑出了聲,「呵,我就說陳四少的眼神不至於那麼殘,果然是,不輕易……示人!」
他這話尾音一落,男人手上力度萬鈞的出手,程諾慌忙避開,他使的硬拳,每一招每一式都迅捷有力,直接簡單,程諾用胳膊去擋了一下,只覺得整個手臂都要被震麻了一樣。
整個場子瞬間都圍成了圈,俊男美女的對峙,本就扎人眼球,更何況是這樣拳腳相向,莫名的激起人的興奮感。程諾腿腳功夫不弱,齊景言也不是吃素的主,較量起來就格外有看頭。
可到底男女力氣有別,幾番下來,雖然齊景言沒占到便宜還被程諾掃了一腳,但看上去男人到底氣定神閒,反而是程諾有些氣喘吁吁。她抿了下唇不想再繼續纏鬥下去,出手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狠,齊景言偏頭輕鬆避過,他嘴角勾著沉沉的笑,突然伸手扣住她胳膊將人整個往前推去。
程諾腳下踉蹌,男人推的力度極大,眼看整個人要撞過去,她慌忙出手撐在台子上護住胸前,身後齊景言已經欺身過來,緊緊的將她困在前方長台和自己的胸膛之間。
「手腳不錯。果然是辣的爽口,怪不得陳漠北寧可得罪寧家也要把你放在身邊。」齊景言仗著身體優勢壓著她,男人氣息灼熱貼著她的耳畔,一手撩起她的襯衣下擺貪婪的在她肌膚上遊走,俊朗五官難掩興奮,「讓我上一次,嘗嘗陳四少的女人什麼味道。」
他的手越來越放肆,程諾一張臉乍紅乍白,「滾開!」
她用力偏頭企圖避開他的碰觸,齊景言卻直接張嘴用力咬上她的耳朵,程諾疼的不敢再動,男人卻愈發放肆貼著她的耳後往下吻過去,甚至手上用力沿著腰線往下滑。
周圍的人都是看熱鬧的,誰願意插手這種事,更何況這人是齊景言,程諾急眼了,她伸手去抓長台上擺著的啤酒瓶子,身後的力道卻突然鬆了。
而此時,程諾手裡的酒瓶子已經狠狠的甩了出去……
陳漠北眼疾手快往旁邊避開,「操!你他媽眼瘸了!」
程諾轉過臉去,男人一襲黑色皮衣站在身後,眉目間冷冽黑沉,仿似天生自帶冷氣。
陳漠北抬起手伸出舌尖輕舔自己手背,殷紅的血沾染上他的唇角,仿似原野上俾睨天下的獅王。
程諾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她垂眼看去啤酒瓶子在他腳下碎成一片,他應該是沒能完全避開,手上被劃了一道。
她抬眼看向陳漠北,好像一時還未反應過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眼睛有些楞,她視線落在他臉上,半響才吐出一句話,「砸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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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其實,四某人真的很喜歡我們家四四……哎喲我去,這感覺像繞口令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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